“嗨,时小姐,又见面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如久酿的蜜蜡,上瘾而不自知。
感受到男人的接触,时韶翎往左靠了步,避开了他的手。
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皱了皱眉,说道:
“先生,我们认识吗?”
语气疏离而淡漠,就如那深海的死水,无半点波澜。
看着被他躲开的手,齐晓斋愣了愣。
才过了两年,她竟然不认识他了。
也对,他们也就见了两次面而已,不记得也正常。
更何况……
当年出了那档子事,鹿家打压余家的同时,齐晓斋也没落得个好处。
最终,迫于压力,也是出了国。
两年,还真是难熬!
自嘲的笑了笑,齐晓斋正声说道:
“时小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两年前见过的。”
“我可没什么时间管两年前,还是两年后。”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开!”
语气里的冰冷,即使是呆在角落里的玩意儿,也能感受得亲切。
更不用说眼前的齐晓斋了,被她话里的寒意震到,话卡在了喉咙里,却一句说不出。
无视男人的呆愣,时韶翎抬步便走出了奶茶店。
她去厕所这段时间,十分钟不到,那群人应该不会走远,她要抓紧些找到糖糖才好……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齐晓斋苦笑了声。
还真是像以前一样,那么无情啊~。
另一边,常迹阳只感觉眼皮很重,脑袋也很沉,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交谈:
“大哥,我是陈老板的人,把他交给我吧。”
这是其中一男子的声音。
“陈老板的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这是另一人的声音,不同于上一个,他的声音显得更粗犷些。
只听了两句,常迹阳抵不过脑袋里的昏沉,再次晕了过去。
黑色迈巴赫里,男人看了眼后座那躺着的男孩。
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如果时韶翎在的话,一眼就能认得出来,这第一个说话的人,正是余玄。
而另一个,正是她视频里所看到的,名叫阿彪的男子。
“我是这几天才来的,您不认识我倒也正常。”
说着,余玄拿出个黑色袋子,露出了一叠又一叠的红色钞票。
“这是陈老板答应给您的全款,您看看。”
看着这么多钱,尽管还有些疑惑,阿彪却也没再多说。
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只要钱到手了,其余的,又干他何事?
“那好,人我已经替你们带到了。”
“这钱?”
“自然都是你的。”
余玄笑了声,把手里的袋子塞进了他的怀里。
袋子一到手,阿彪立马打开来,确认里面的钱一分不少后,便下了车。
临走时,还叮嘱余玄要把这车子处理掉。
“哗!”
一盆凉水淋到常迹阳身上,顿时,把他从昏沉中带了出来。
缓缓睁开眼,视线所及却都是一片黑。
“???”
“我这是,被绑架了?”
此时的常迹阳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被绑在椅背后,腰上也缠了两圈绳子。
下颚猛地被人捏住,一阵一阵疼痛感传来。
“你就是那个人的新宠?”
余玄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的狰狞使得他整个人变得极其凶狠。
他真搞不明白,那个老女人凭什么能嫌弃他?
他长得不好吗?
还是他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其实那天在电影院,他都看到了。
他以为他花了两年的时间,能把那个老女人离迷的神魂颠倒。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那个老女人自始自终都只把他当作个玩物,他只是比其他玩物呆的时间久了些。
也是那时他才发现,他所有的倚仗都来自于那个老女人。
还真是,很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