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生水哪里看不出来,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一辈子都不一定遇到了,齐生水赶忙从腰间拿了足足十五文钱出来,塞到了苟荃手里,说到:就当买大哥一个馕。
一个馕又哪里值得15文,不过这些江湖的表面功夫最要做足,苟荃也好向人吹嘘,这些行走江湖只看的就是这些,我当年和哪里哪里的世家子弟吃过饭,和哪里哪里的大哥拜过把子,又和哪里哪里的高僧老道求过签,这都是行走江湖的本事。
这就是苟荃最开始和齐生水与苗灵的结识,后来齐生水发现这苟荃到也是个有意思的人,从来不练武就是靠着挑柴挑的慢,没一下都运用了呼吸,这就导致了每一刻都在练武,这样子理论上可以做到,可是实际上挑不了多少柴,别人一天可以挑三百斤,苟荃一天一百斤都是难为死了,哪里有半点寻常农户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富家子弟体验生活呢。
齐生水和苗灵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后发现苟荃这人到是挺会聊天,知道齐生水和苗灵不是一般的练武之人而是跟高层的修真之人之后就暴露了舔狗本性。
齐大哥,你说这人为什么要早起养四方之气,摄八方之灵呢?苗小妹呀。你说音波攻击到底有什么捷径,那这吹笛怎么控制音波走向还有音波伤害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我就是吹不出来呢?
事实证明,这苟荃学得多,并且还见多识广,见得比齐生水和苗灵这两个也算是混迹过一段时间江湖的恶霸还要多。
可是吧,每一个都是刚刚入门的三脚猫功夫,没有一个认真钻研,不过了这个也不能怪他,光是各大门派昂贵的见面礼就很难让他供应得起,即便是一些真正大门大牌不收见面礼,他的根骨也很是一般也没有人会真正倾囊教授,他又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看短时间内学不到好的,便直接走了,所以这些年来所涉及广可是就是没有一个真真正正用的有一个真正拿得出台面的东西出来。
这不好不容易难得遇到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世家子弟自然是一番好心研究,只不过弄得齐生水和苗灵两人都是有些头疼。
刚开始,两人还好声好气,尽心尽力的帮他解答了一些问题,直到这位散家弟子硬是凌晨六点就起来打拳,七点练剑,八点练刀,九点居然还练气。这波操作把两人都是看呆了,才发现这人虽然见多识广,但没有一门是真正精髓的。这就导致了战斗力要比一般寻常武夫都要强上一线,可是还是差了很多一直就刚刚好好卡在那个大乘的境界。差一步进入黄境,可是就是那一步始终迈不出来。
只是可惜的是十分努力的苟荃偏偏天赋又很一般,没有那种一气越九境的神奇景象。更没有家族在旁边辅导,一步一个马步。马步慢慢扎,现在硬是比齐生水大的的足足三岁,一个21岁的人才刚刚卡在黄境。若是没有太大机遇,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太大的作为。
齐生水有时候十分不耐烦的回答着苟荃甚至有时候还动了气,好几次都是冷笑嘲讽,不过这个苟荃倒也是个人精,每次当齐生水的气快消的时候,他立马递上一个壶水,一个饼,总会弄些食物出来,又在旁边哄齐生水。
按理说齐生水早就应该走了,可是齐生水苗龄迟迟没有目标,南疆太远了,想在住几天,就现在动身的话又太累,想先暂停个几天。苟荃更是硬拉着他们,差点就是跪下来求他们别走。各种好话说尽,齐生水和苗灵招架不住,也就索性再留个几天。
又岂止是齐生水偶尔有些不耐烦,就连一向温柔的苗灵有时候都是有些不耐烦,可是苟荃没次都是在里卖着笑,更加虚心求学比起齐生水和苗灵更是努力无数倍,从来没有不学或者懒惰的时候,苟荃为什么只有这般苦苦钻研。齐生水也曾经问过这苟荃为何如此拼命的练武。
要知道到了这个岁数和年纪现在努力基本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大多数武道天赋都是展现出来,剩下的就是根本没有天赋的,大器晚成的人,有!但是百年难遇,观察天下高手,目前几个没有天赋靠苦练出名的稍微名气大点的就是妖族了,可是妖族寿命可是人类好几倍啊!人族里更是寥寥无几。
再加上苟荃本就已经超越过同龄人了。比凡人更是要高出不知道多少个境界,齐生水始终想不通苟荃一个小老百姓为什么这么拼命的练武,每次询问苟荃,苟荃也只是每次只是很认真的说道;他想出名想扬名立万。
齐生水每次只能无奈笑笑,是自嘲,也是感慨,不说苟荃,就是天底下排的进前五十齐生水这种大世家子弟都不敢说,真正能出名,扬名立万,开通一派。
大多数时候还是靠着祖宗的遗留下来的资产在一直苟延残喘,否则估计比苟荃好不到哪里去,修为更是会被苟荃吊打,可是苟荃依旧这般认真练武,就是从小见过无数天才的齐生水都不经高看了几分。
最后实在没办法齐生水说到:这几天我一定会走,齐生水的命令也是发送出去,这几天我是一定要走,听到这话的苟全很是失落,眼神也是幽怨的看着齐生水,就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娘们儿一样,就连齐生水都是有些不忍心,苗灵更是不忍去看苟荃的眼神。齐生水装样子咬了咬牙说道: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没想到苟全真是;“拿杆子打狗,赶都赶不走。”
随后迅速收拾好背包,这种速度居然是是齐生水和苗灵都想不到,更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一句客套话,没想到苟荃竟然是当真了,苟荃自然是知道里面的门门道道,这种场面话行走江湖市井的苟荃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说都说了,苟荃的样子是干脆不要脸的直接往上走。这就导致了一行天差地别身份的人莫名其妙的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