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梅笑嘻嘻道:“姐姐莫恼,妹妹这人说话素来直了些,绝对没有坏心肠的!”
一旁的何姐姐实在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柳妹妹咬牙切齿道:“如此说来,姐姐到挺好奇贾妹妹所保之人到底是何模样了!”
贾梅豪爽道:“姐姐既愿看,妹妹定不会私藏。”
说罢,贾梅也缓缓展开自己手中的画卷,画卷中一紫衣女子,梳着流云髻,衣袖轻挽,背靠栏杆睡得香甜。颇为标志的脸蛋上还有一丝丝未脱的稚气。
“这就是请你保媒之人!”柳妹妹跟何姐姐眼底具是震惊。
“不错!”贾梅道。
“一姑娘家,随意在外睡觉,简直粗俗!“柳妹妹鄙夷道。
贾梅不以为然:“这是不拘小节,正适合江二公子这种宠辱不惊,心胸广阔之人。”
“随意挽袖,一看就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何姐姐也忍不住评价到。
贾梅强行狡辩道:“这叫返璞归真,与江二公子超凡脱俗的品格正好般配!”
“……”二人这才发现,论不要脸皮,贾梅人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众人不知道的是,她们口中的江二公子,此刻正在门外转角处,眼神竟有些呆滞跟悲凉。
“回吧!”良久,江域终是艰难转身。
“可是,这些人,咱们不管了吗?”听风不解。
最近江府被这些人闹的乌烟瘴气,眼看这事越闹越复杂,江域才打算亲自出面解决掉这些人。
如今什么都没做,就要回去是何道理?
“既是她看上的人,我便娶了罢!”
“……?”饶是听风如此了解江域,此刻他也摸不准江域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一时气话。
看着那即便已经走远,却依然散发怒气的背影,听风不由想:“如果自己此刻追去,问个明白,主子会不会一掌废了自己?”
“江澜,你一天不给我找麻烦,你就难受对吗?”听风不由瞪了一眼,屋内正喋喋不休的贾梅!
“咳咳!”听风猛咳两声。
贾梅回头,正好对上听风极为不善的视线。
贾梅极快的收起手中画卷,生怕被听风看了去!
那画卷是去年江茯的一个画师朋友来江府小住,偶遇正在长廊睡觉的江澜,一时技痒,忍不住画的。
这些天,江府人来人往,江澜见偏厅热闹,便起了冒充媒婆的心思,出门时一时找不到旁人的画像,只能拿自己的画像充数了!
自己刚刚那般夸赞画中女子,若被听风知晓,岂不又要嘲笑鄙视自己一番?
收好画卷,江澜跟何柳二人打了个招呼,便老老实实出来了。
江澜一靠近,听风变被她身上的脂粉味刺的睁不开眼睛:“站住不许动!”听风喝到。
江澜果真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了。
听风猛的朝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睁开眼语气不善道:“你不去斗蛐蛐,来这里捣什么乱?”
江澜笑到:“斗蛐蛐我已经傲视群雄,独孤求败了,见这边热闹自然要过来找点乐子……”
江澜话没说完,一沓东西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就伸手接住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听风扔过来的是一沓银票!银票!
江澜不可置信的颠了颠自己手中的银票,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金钱的重量。
“既是想找乐子,你拿着这些钱,去赌也好,嫖也罢,扔着玩也好,抱着睡也罢,都随你,只要你不要再参与此事!”
听风这话说的,好像他扔给江澜的不是一笔巨款而是一沓废纸!
江澜已经被这笔巨款晃瞎了眼:“听风,二哥还缺护卫吗?”
听风立即警觉的看她一眼道:“你想做什么?”
江澜极为狗腿到:“如此挣钱的差事,你算我一个呗!”
听风咬牙切齿道:“再不滚,就给我把那些钱还回来!”
江澜抱紧怀中的钞票,一边走一边道:“滚滚滚,我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