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爸爸想让你去N城呆一段时间。”司剑锋表情有点凝重。
羽萱从来没在父亲脸上看到这么凝重的表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很严重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去N城?”
“这件事有点复杂,你不要多问,不过是只该死的的老鼠罢了,你只管去,其他的事情我会摆平。”想到那个人司剑锋眼里毫不掩饰流露出了阴狠。
羽萱看到父亲的表情,皱了皱眉看来事情很严重啊!
“那您会不会有危险?”羽萱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只要你和羽洛安全就好,他现在还奈何不了我。”
“是仇家么?”
“你就不要多问了,这些爸爸都会解决好。”
“是不是跟妈妈的死有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老爸反常,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够了,不要再问了,你只管去就好有些事不是你该关心的。”司剑锋突然厉声道.
“那好,我听您的安排,去N城。”果然跟妈妈有关,那就只有“离开”才能调查真相。
“我会安排你到N城的圣樱高中,是一所普通高中没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高中?我去N城就当度假好了,没必要去高中吧!”她在Y国刚刚拿到J大的工商管理学硕士和服装设计的硕士双学位,虽然他老爸不知道,但让她去高中,逗她呢?!
“为了你的安全而已,你这个年纪本来就应该读高中,这样才不引人注目。”
“那好吧,我什么时候去哪里?”羽萱心里苦啊,谁让她在她老爸心中一直是个‘乖乖女’呢虽然这三个字跟她跟她不熟~
“去那边也不能用你现在的身份,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另一个身份,而且我找了全亚洲最好的整形团队帮你整形。”
“什么,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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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这是安医生,他会帮你做手术,他是亚洲最权威的整形医生,事情过去以后也一定能把你的脸恢复原样的。”司剑锋一再跟她保证。
“一定要做么,我化妆伪装伪装不行么,非得这种方式。”羽萱非常抵触他父亲的想法。
“萱儿相信爸爸,爸爸是不会害你的。”只是你和你妈妈太像了,爸爸已经失去你妈妈了,是在接受不了再失去你。
“非做不可?”羽萱对上司剑锋的眼睛。
“非做不可!”司剑锋也是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还是坚定地跟她说。
“好,我答应你。”司羽萱看到他老爸坚定的眼神,心想只能见招拆招了。
“真的?”司剑锋有点怀疑的问。
“爸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就别啰嗦了,你去公司吧,接下来的事我跟安医生单独聊。”羽萱想赶紧把他支走,不然怎么偷偷换人啊。
司剑锋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点难受,但是他必须这么做,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心,转身离开了。
羽萱看着父亲走了以后,面对坐在对面的安医生也不兜圈子,“安医生我想知道我爸让你把我的脸换成什么样子。”
安医生拿出一张照片,自信满满的和她介绍,“羽萱小姐你好,我是接下来要给你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我叫安启朗,司董让我把你换成这张脸,羽萱小姐放心,我的技术是一流的……”
羽萱没给他机会说完就打断了他,“照片给我,给我三十分钟,你去守门。”
安启朗听到她的话愣住了,“羽萱小姐,您想……”
羽萱再次打断他,“别让我说第二遍,出去三十分钟后我叫你。”
安启朗感受的她散发出的强势的气场,立马出去了。他们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羽萱等他走出去后拿出包里准备好的装备,开玩笑她答应她老爸做整形手术不代表她真的乖乖的任人宰割,能恢复又怎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她是绝不会在脸上动刀的,这个世界除了整形还有一种可以变脸的方式叫做易容!
三十分钟后——
安启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不,是已经变了一张脸的少女,惊讶不已,不确定的开口道,“羽萱小姐?”
“安医生,换张脸的方式可不止整形这一个途径,实话跟你说,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爸绝对不会跟他提这么离谱的要求,我之所以答应我爸爸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但是~”羽萱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安启朗脖子上。
安启朗被她的举动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羽萱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就是个医生,我们能先把刀放下么?”安启朗就差给她跪下了。
“只要安医生配合一切都好商量。”羽萱把匕首从他脖子上拿开,坐到他对面,对于他们这种拿钱办事的人,有些时候威胁比什么都好用。
“好说,好说,羽萱小姐您想让我怎么做,我一定全力配合。”安启朗被吓的腿不停的抖,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
“安医生配合就再好不过了,放心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您说,您说。”
“我没做整形的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可懂。”羽萱语气里透满了威胁。“到时候不用我爸把你怎么样,我就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任何人都查不到。”
安启朗深深的感受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气场,后背早已湿透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可是不给您做手术,我也没法向司董交代啊。”
“这你不用担心,手术照做就好,人我已经安排好了,”说着在手机上点了几下不出一分钟有一个穿着保洁服的人出现在房间里。
“手术给她做就好,按照她想要的来就好,但是所有的数据都按我的信息写。”说着扔给他一个文件袋。“拆线那天我会来的。”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跟穿保洁服的女生交代了两句,两个人迅速交换了衣服,筱柔就离开了
安启朗终于腿软的坐到身边的椅子上,玩了一辈子刀,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