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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启明(4)

十几个黑衣人此刻已是加了小心,分出几人专心防备毋恤飞镖偷袭;毋恤却是身形伏地,若猎豹捕食之前那般模样,屈膝弓腰的摸到战团另一侧,期间他收了几块趁手的石头放入囊中,悄无声息的爬上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隐于枝叶当中,这次看的清楚了,那些黑衣人分成三拨,部分人从正面强攻,另几人封死了客商退路,还有两人提着兵刃在外围谨防飞镖,只见那客商显然是黑衣人的终极目标,暗器兵刃稍有机会便向他招呼;若是仆从能专心对付黑衣人倒是还能应付,但他们需时刻护卫客商却是极大掣肘,故一时间手忙脚乱危机频频。毋恤看准形势摸出那几块石头便如天女散花打将出去,石头不大但分量沉力道猛,虽赶不上飞镖的准头,但数量却是多,一时间啪啪啪都打在黑衣人肩颈胸背之上,毋恤心头暗乐,‘这机会倒是难得,恰可试练群镖之法。’那些挨了石头袭击的黑衣人一心想着外围有同伴防止飞镖,正全力攻击客商,不料却是落得‘飞石袭身’,头上挨砸的立时起包蹿血,身上中‘弹’的马上骨断肉裂,不由都痛的呼出声来。客商见状却是胸中呼出一口气,看眼前情势危机似乎悄然过去;那些黑衣人不约而同都猛的抬头向树上望来!

“着镖!”毋恤突然大吼一声,树下黑衣人俱都脖颈一缩,手中兵刃扬起封住镖路,可等待片刻却是无甚动静;客商随即对仆从道:“还不攻杀?!”

那些仆从也只是在毋恤吼声乍起时愣怔了瞬间,此刻被主家一吼提了醒,俱都振作精神猛扑上去,立时便砍伤了三个黑衣人。

毋恤趁此时机跳下树来,正想再绕到战团另一侧继续找机会‘习练镖法’,忽然从左右两侧闪出两个黑衣人,一个使出‘力劈崤山’,另一个刀尖迎面撅来;毋恤双腿发力嗖的一个‘虎扑’,瞬间便将两人甩于身后;他刚稳住身形,却发现面前树后猛然飞出一脚劈头而来!毋恤拧腰弹腿硬是匪夷所思的变换身体角度,以右腿挡住这一脚,百忙中右手自腰间唰的抽出圆月弯刀朝那来不及撤回的小腿削去。“啊”黑衣人惨叫,鲜血迸发处似是被削下一块小腿肉去。毋恤却是身姿灵巧如灵猿一溜侧翻,突出三个黑衣人的包抄;待身后两个追击的黑衣人喘吁吁赶来之时,毋恤早已‘以布遮面’如那些黑衣人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他单膝半跪,左手按地,右手持刀,后脚蹬实,面向两个黑衣人蓄足了势。

那客商口中轻“咦?”,心道听他刚才发声,年纪却是不大,怎的有如此身手?又知以布遮面,可见此子心思极是细密;黑衣人虽多但此子却毫不畏惧,连伤几人以至于改变了战局,呵呵,倒是一颗好种子。

毋恤盯紧了面前两个黑衣人,左手按在地上动了下,“小心!他有镖!”一个黑衣人急道。两人立即以各自兵刃护住要害,飞身攻向毋恤。

“还没吃够苦头?”毋恤却是冷声道。他左手微杨,那两个黑衣人倏忽顿住身形,面面相觑之后,又是不约而同一声吼挥刀便劈下来;毋恤却是犹如地面上旋转的陀螺一般,左飞右旋前转后跃,伺机便挥出圆月弯刀照准了黑衣人削下块肉来。黑衣人渐渐对他既恨又怕,也难怪,打又打不着,甩又甩不脱,还时常掉块肉,这搁谁身上都不好受;二人对视一眼,咬牙发狠了使出浑身解数从两侧围上,俱是奋力一击!

“小心!”那边客商脱口而出道。

“无妨!”毋恤卯足劲道。

他此刻盯死了左侧黑衣人,圆月弯刀‘唰’的挥出!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毋恤的最终攻击目标却是右侧黑衣人;圆月弯刀途中变向,毋恤身影也是弃左而攻右!此时他左手配合着向前挥出,口中道“着镖!”,见毋恤突然攻来,那右侧黑衣人已然心中大惊,此刻又见毋恤左手射镖,忙瞪大了眼睛力求看清楚镖路......。却不想毋恤手中没射出镖来,倒是飞出一大蓬的沙土,正是毋恤左手按地时所藏;右侧黑衣人立时被迷了双眼,也是,眼睛瞪那么大,闭眼都来不及。黑衣人手中兵刃狂舞!心说我眼虽看不见,但你也近不了我的身。

毋恤趁黑衣人闭眼乱舞的当口,却是出乎意料的猛然回身,正与那身后追来的左侧黑衣人眼对眼的相撞!他已然算计精确,此时左手抬起便是一镖!同时右手圆月弯刀当头劈下,只听得“噗!”“铛!”两声响,左侧黑衣人虽说挡开刀刃,但那飞镖却是再也挡不住,距离太近,飞镖没根插进黑衣人右胸!

“啊!”的一声惨叫,左侧黑衣人噗通倒地;而右侧黑衣人正一手卖力的挥舞兵刃,另一手使劲揉着眼睛,突然听到左侧黑衣人惨叫,手下却是稍顿片刻,两人相斗必是要有狮子搏兔的信念,只这一瞬间的疏忽在行家眼里,便足以铸成败局。毋恤当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颗飞镖顷刻没入右侧黑衣人右胸。说来话长,其实这不过是战团中稍瞬即逝的一幕。众黑衣人眼见同伴不是挨了石头,便是中镖倒地,或是被削掉皮肉,俱是心知今日断难再有斩获,于是调整阵型救下伤者,一声唿哨便鸟兽散去。

毋恤只是低头四下寻找,想把射出去的镖收回来,一共才八颗镖,眼下身上只剩了三颗,他着实心疼不已,要知道这都是董安于精心打制的,丢了便没有了!但他找了半天居然一颗也没找到,想想也是,射在别人身上,谁会傻的当场拨出来?

那客商和仆从都诧异的看着毋恤,心说从哪冒出个‘救命恩人’,年纪不大身手敏捷!

“这位小侠客,尊姓大名啊?”客商模样之人双手背在身后问道。

毋恤抬头看他一眼,心道这人好大的架子,我为救他镖都丢了,可这人双手倒背,此刻倒是把肚腩挺得山高,不是刚才若丧家之犬来回藏躲之时了?

“我名......大匈!”毋恤道。

“大匈(兄)?”客商道:“此名倒是......不多。”客商心道此子身手矫健,从他援救之举可以看出心底却是良善之极......,又见毋恤身形挺拔,充满了朝气,心中便生出几分喜爱。

那几个仆从听了这‘大匈’之名却是皱眉,心说怎不叫‘大胸’呢?但也并不多言。毋恤听在耳中乐在心里,心说‘哼,在我面前充大头,便让你嘴上吃些亏!’

那客商又道:“今日蒙大匈小侠客出手相救,或可留下行踪,待日后必要相报。”

毋恤却道:“不......不必客气,小侠客就......不再提了,称我大兄便,便可。”他口里说着,心道,这就想溜?我可是为了你损失惨重,哪能轻易便放你走掉?便又说:“日后相报......也不必了,大兄我做好事......不图报。”他说着眼睛却是盯着那客商的脚一阵猛瞅,客商愣了片刻问道:“大兄,莫非我这脚,有些不同?”

“啊,这个,你这双鞋子,我......”毋恤嗫嚅道,他看看自己的脚,鞋子已然烂了个洞,而那客商的鞋子却是牛皮质地,看起来大气精致,毋恤心说今日拜师礼若是穿得这么一双鞋子,倒也体面些。

“阿噢......”那客商愣怔片刻,看了看毋恤的烂鞋,又看看自己的,便笑道:“送与你了!”他随即使身旁仆从换下一双鞋子自己穿,把毋恤那双给了那仆从先凑合着穿,毋恤便美滋滋换上了新靴子,这一穿不打紧,毋恤心里咯噔一下,好舒服的鞋子,鞋底儿软而轻便,且防滑耐磨......。

再看那换了鞋的仆从,脸便如同苦瓜一般憋了一肚子气,可一想别人刚替自己解了围,便也不再多想。但他一抬头,便看到毋恤正盯着客商身上的长衫仔细打量,便是一口气从丹田冲了上来,直顶脑门。忍不住开口道:“大......兄!你可别上头上脸!”

“诶!这有何妨?”客商却大度的道,他随即瞪着那仆从道:“脱!”

那仆从便老老实实脱掉长衫,递给主家暂且换上,自己又红头胀脸穿上毋恤的打了补丁的破衣,而毋恤却乐陶陶换上那客商的长衫,心说今日没白忙活,拜师礼上定不会丢了老师的脸。

“大兄你还有何求?”客商笑问道。

毋恤从上到下看了他两遍,那客商却本能的捂住裤子心道,莫不会再看上我这条裤子!早知如此,今早便......。

“噢,没有了没有了,”毋恤赶忙摇头道,他低头将地上散落的各种暗器一一捡起,这都是黑衣人丢下的,居然也有几只飞镖,还有什么螺旋斩、刺核桃、铜蛋铁球之类,毋恤便都收入囊中,心说这也是好东西,来日指不定都用得上。

看着毋恤满地捡漏,客商微笑心道还真是个孩子,他见毋恤无意露出行踪,便不再多言,只说道:“今日我还有些事要办,你若有事可来寻我,我名......姬午,来日有缘我们再见。”

“您......?!”他身边仆从见他报出名字,不禁都紧张起来,有人道:“请主公先回府更衣。”

毋恤听后并未做声只是点头,目视客商一行走远,心道姬午?此名却有些熟悉。低头看一眼身上的服饰鞋子,忍不住笑了,原本心中有一丝愧疚,但此刻转念一想自己解了他们的围,换来两件衣物,却也不算过分;那姬午刚才好像说什么有缘再见?呵呵,还是无缘莫见的好,嘿嘿......,他心下满意不敢多耽,立即伸展腰身向赵府飞奔而去。

赵府内宁夫人宅内二公子文悦搓着双手来回踱步,口中一直念叨:“来了,都来了,果然是都来了!”

宁夫人在一旁皱眉端坐道:“你安稳些,如此心浮气躁能成何大事?”

“娘你说,今日爹会不会让我拜师?若是董叔与姑布子卿二者让我选其一,我一定选董叔为师。”

“你表叔赵午担保了的,想必没有大碍。”宁夫人抿了口茶道。

此刻忽听得屋外有人来报:“夫人公子,家主有话让大家一并收拾整齐出门迎接晋公。”

“什么?晋公要来!”文悦失声叫道,然后他回转身看着宁夫人道:“娘,你听,晋公也要驾临,这......这事情搞的大了吧!”

宁夫人也是慌忙起身,桌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啪”的摔成碎片,遂道:“你快些准备,稳住了,断不可在人前失了仪态。”

“好好,孩儿一定打起精神,今日便是我一鸣惊人之时!”文悦急道。

赵府内堂中此刻已是高朋满座宾客如织,刚才晋公使人传来口谕,说是巳时便会驾临赵府,至于为何耽搁些时间却是未有说明;赵秧便吩咐赵府上下届时俱要盛装出迎,切不可失礼。他见家人大都到齐聚在赵府前院,公子们更是排成一列精神饱满,却不见伯鲁与毋恤的身影,便踱步到众夫人跟前问为首的赵女娟道:“伯鲁呢?怎不见来?”

赵女娟脸色平淡道:“他身体着了风寒,在屋中捂汗。”赵秧不禁关切道:“何时得了风寒?我怎不知?”

“你这两日可曾回过内宅?”赵女娟略带怨气道:“伯鲁之事你何曾上过心?”

赵秧抬眼瞅了身旁那些妾室,见她们一个个面带桃花眼含哂色俱都看着自己,不觉有些尴尬道:“都看着我何意?莫不是欠了你们的?”

妾室们笑嘻嘻你一言我一语道:“欠!欠得多!......”

忽然有一人从府外进得赵府前院,却是那晋公身边的近侍,他一溜小跑来到赵秧面前道:“赵将军,晋公有口谕。”赵秧连忙躬身施礼道:“赵秧接谕旨”

近侍忙道:“晋公即刻便到,特意嘱咐今日你等不必多礼,只是君臣之间的玩乐而已,赵将军且起身听谕便可;”他见赵秧起身遂道:“晋公说,今日赵府拜师礼寡人前去凑趣,一来与诸位臣公换个场合舒散心情;二来赵府公子之中伯鲁与文悦俱是好的,孤今日便看着他们拜师,日后为我晋国股肱良臣。”

听得此言,当场有几人便是面色大变,宁夫人和文悦心中一阵雀跃;赵女娟面露惊喜;赵秧心中惊疑不定;董安于和姑布子卿俱是一脸茫然;而智砾之孙智瑶却是脸色不忿;中行寅与范吉射相视而笑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赵将军,你可听的清楚?”那近侍见赵秧有片刻的恍惚,便问道。

“臣听的清楚,臣领谕旨。”赵秧忙道。

送走晋公的近侍,赵秧对着赵女娟道:“还不让伯鲁快些爬起来?!”

赵女娟心中乐开了花,她没想到居然是晋公亲自要看伯鲁拜师!不是说毋恤拜师么?怎的成了我儿伯鲁?一连串的问号并没有在她脑中停留太久,而是被喜悦所取代,管他什么‘黄瓜绿豆大白菜’,这下我儿伯鲁便是出息了!赵女娟心道说不得是夫君早有安排,我说也是么,夫君何曾怠慢过伯鲁呢?她眼中满是春色的瞟了赵秧一眼,便亲自回去喊伯鲁起床;留下赵秧被那眼神撩的一阵“颤栗”。

姑布子卿在赵秧身旁忙低声道:“主君这是演的哪一出?为何竟没了我徒儿毋恤的事儿了。”

董安于急道:“稍安勿躁!今日定有许多怪异之事,你我必要泰然处之。”

赵秧凝视他二人点头道:“无论发生何种唐突之事,我们一并......照单全收!”他看了四周的情势又低声道:“照我等今早商议的,需露出些破绽给他们看......。”

“嗯?!”照样此刻却一眼看见邯郸大夫赵午从府门外进来;他与董安于交换了颜色,便挺胸而立,等着那赵午向自己走来。

赵午紧走两步迎向赵秧,却看到中行寅正微笑的看着他,赵午连忙折转身形,朝中行寅走去,当众躬身施礼道:“甥儿拜见舅父!”

“哼”赵秧冷哼一声,心道,赵家居然养出了一条中行狗么?!

“甥儿免礼!”中行寅挺直腰板道,他瞥了赵秧一眼,又道:“今日是你族兄张罗的好事,君臣恰可欢愉一番,也凑巧使我们舅甥会面,还不快去与你族兄见礼。”

“遵命”赵午拱手道,他随即折身朝赵秧走来,待临近时,便见赵秧正含笑看着他,赵午忙拱手道:“族兄,小弟今日也来讨一杯酒喝。”

“呵呵,赵午,当着诸位公卿你难道与我行这兄弟之礼么?”赵秧玩味的看着赵午问道。

赵午听后面色大惊忙躬身施礼道:“邯郸大夫赵午,拜见赵将军!”

“呵呵,没规矩的东西!”赵秧一句话出口,那赵午便变了颜色,他只觉得一股煞气扑面而来,那可是赵秧在死人堆里蓄养出来的滔天戾气,赵午不禁双腿颤栗,慌忙道:“赵午失礼,甘受惩罚。”

“嘿嘿,赵午,胆子鸡仔般大么?哈哈哈哈,为兄于你玩笑,切莫当了真!今日晋公驾临,你是我族弟,少不得替我张罗着些,你且受累,待晚些聚会散了,我对你还有些交代。”

“族兄怎么吩咐,小弟便怎么做。”赵午悄然抹去额头上的汗道,他心里犹自后怕,仿若刚才赵秧身上生出那股煞气,已顺着他的脖颈渗入脊梁骨。

赵秧看着中行寅笑道:“我赵家小弟愚钝,倒让你们见笑了。”

中行寅心中暗骂,赵午这个蠢货,竟是不给自己长脸!活脱便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种。

魏侈与韩不信对赵家这点事心知肚明,见赵秧给了赵午一顿恐吓,不由微笑看向赵秧道:“赵兄,听闻邯郸大夫赵午这些年来可是家道殷实的紧,兵士已愈五千之众。”

范吉射见矛头似是要指向赵午,赶忙出来岔开话题道:“我等不如派人前去探问,此时已是巳时,晋公为何还没有到?”

魏侈乜斜范吉射一眼道:“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探来探去不觉得累么?”魏侈对范家极为厌恶,当年他爷爷魏舒身为晋国正卿,一生为晋国征战厮杀,毁车为行大败狄人,可说是一世英名,但就因得罪了范氏和中行氏,死后却被范秧借口依据刑鼎之法,去其椁室,降级下葬......。

范吉射那里能听不出魏侈话中讥讽之意,但他身为下军佐,魏侈却是下军将,高他一级;又加上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咽下一口气道:“那便听魏将军的。”说毕便立于一旁再不说话。

就在这时赵府门外一声通禀传来:“晋公驾到,众卿臣子等恭迎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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