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宵一早晨都在看着左相心不在焉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回家吧,家里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左相府,下人早上去她们小姐的院子里伺候洗漱的时候,听见房间里不断传来令人脸红羞躁的声音,便没有出声打扰,也许是小姐在与夫郎办事呢,她们做下人的也要有点眼力见才行。
不仅这样,就连中午和晚上她们小姐都没有传膳。
下人心里觉得怪,小姐以往可从来没有一整天都没出过屋的时候。
下人心里虽然感觉不对劲,但还是没思及到其。
她们小姐,真威猛,一整天!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越发不对劲了,敲门也没有回复,她们下人也不敢闯进主人的房间内。
只能去通报了蓝直。
蓝直一开始听着下人的来报,心里还挺高兴,看来她也快抱上孙子,虽然儿子都已经出嫁了,生的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
只有自己女儿蓝彩生的才是她们左相府的苗苗。
越听越不对,皱眉问道:“你说什么?二天了??”蓝直心里大起大落,刚才还是高兴的,现在已经截然不同。
但想到自己女儿办事,她这个当娘的进去看总不大好,便来到蓝彩的门前,用力地拍着门。
“彩儿!彩儿!出来吃饭今天娘让人给你炖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
门外的蓝直听着屋内的声音,脸色不由得一热,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女儿在里面干些什么。
只不过,两天......不太正常啊。
办事办的正欢的蓝彩头脑不清,只一味的泄火。
听见门外有人打扰她,怒喝道:“滚!给我滚!”
蓝直一听,眼睛瞪大,她玩疯了??竟然敢叫她老娘滚??
蓝直气得直吹眉瞪眼,一脚揣开了门,“你竟敢这么跟你老娘说话,你...”蓝直话还没说完,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纠缠的难舍难分。
饶是四五十岁的她,脸色也不禁一红。
男子身上红一片紫一片,女儿还在他身上奋力驰骋。
便尴尬的退了出去,蓝彩看自己屋里被人闯了进来,又静悄悄离开了,本就精虫上脑又被打扰的她把气都撒在了身下人儿身上。
哑穴的时间早就到了,只不过他的嗓子沙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此时,下人急匆匆来报,说是在常年无人偏院找到了个人。
起初下人们也吓了一跳。
蓝直处于一头雾水状态,还没反应过来。
等下人把人带来的时候,看清来人,手里的茶杯跌在了地上。
猛的起身,指着来人道,“你?你!你、”张嘴说了好几个你,缓了不大一会儿还缓过劲来,“你怎么会在这?我让你办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这人消失了好几天,她又派人去查也查不到踪迹,怎么突然在她家的偏院出现?
实在蹊跷。
黑衣女子颤抖着答道:“回禀大人,属下那天晚上去办您交代的事,事情进行的好好的,原本是要回来向您复命的,可不料到,刚进了左丞相府就被人打晕了过去,今天才被人发现”。
蓝直皱了皱眉,道:“你当日事情可办妥了?”
“回大人,办妥了!属下已经成功的吹了迷烟,又把那个男子扔进屋里,属下才走的”。黑衣女子为表忠心,磕头道。
那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呢,她本来想用过早膳后先假装去拜访战王府,然后再将事情搞大,臭了战王府的名声,然后她再在朝堂之上向女皇禀报此事,她的计划就成了。
可现在...
泡汤了!全都因为这个蠢货泡汤了!!
蓝直气得一脚踹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要你有什么用,连一件小事都办不好!来人...”蓝直话还没说完,便被匆匆前来的小厮打断了。
“大人,小姐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蓝直一听这话,来不及处理黑衣女子,转身朝女儿的院子跑去。
刚到女儿的院子,便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被下人押着。
他浑身颤抖,脸色绯红,嘴里还吐字不清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