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愿终身追随先生。”
聂小倩见宁采臣相去渐远,满目忧伤,也是消了心中念头。
沈泉自是知晓其内心如何,说道:“时间自见分晓!你二人可随我入世修行,自有造化。”
端望梁地,跨步而行。
。。。。。。
却说刘定这边,汉国发展的风生水起。一旁也不忘了寻那应梦良臣。
这一日,刘定正于寝殿休息,忽问内宦来报。
“禀王上,外门有一学士,自称有通天之才,特来求见王上。”
刘定坐起,言道:“传其入殿。”
待整理完衣冠,对一旁的侍女言道:“去请李先生前来,说吾有要事相商。”
那侍女答了声诺,便下去了。刘定来到殿中,确是见了一位中年男子,生的文质,确是读书人的面貌。
刘定端坐殿上,问道“先生可是那自称有通天之才之人?却不知先生有何本领?”
那人行了一礼答道:“回王上,在下玉泉山人士,张姓名良。熟政事,通兵法,可助王上一统。在下枉活百余年。家师言我无修道资质,只下山辅佐明主,寻得一场富贵。”
刘定闻言一喜,笑道:“既是如此,你便是认为本王便是那明主了?”
张良神秘一笑,答道:“自是如此,此次前来便是相助王上天下一统。”
刘定大喜,下台前来握住张良。笑道:“先生既肯助我,便是我朝之幸,先生上座。”
张良谦虚道:“在下不敢受此夸奖。”
二人上座相谈,那张良出口成章,军政非凡。果真非是凡人。
李长庚被请到殿前,便见二人相谈甚欢。对面那人面相刚毅,气运不凡,劫气深种。李长庚便知若是无自己插手,这人便是那量劫之人了。
上前笑道:“长庚参见王上。”
刘定见李长庚前来,连忙上前笑道:“先生可是来了。”
上前为张良解释释道:“此乃我朝丞相李长庚先生。乃是当世少有大才。同时也是太子之师。”
张良闻言起身,看向李长庚。乃是一白须老者形象,既是祥和,又是睿智。
暗道:“便是此人扰了天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白白使我等了三月,日后还得试探一番。”
上前笑道:“原是长庚先生,晚辈早有耳闻,失敬失敬。”
刘定又笑道:“长庚先生,这位乃是张良,亦是博学多识,军政皆通。”
李长庚行了一礼,笑道:“王上,想必此人便是那应梦良臣了。不想你我二人寻了一二月,也不得。今日不知怎得来了?”
张良一阵气恼,暗道:“若是无了你这人,刘定还不得寻我来不成。不想被你抢了先机,倒来呛我。”
刘定笑道:“张良先生乃是自荐而来。”
李长庚笑道:“原是如此,想必必是胸有成竹,这才前来。”
刘定笑道:“正是如此。”
三人谈了些许,直到了夜间,张良这才退去。
刘定看向李长庚问道:“先生,应梦良臣已经寻得。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施展?”
李长庚笑道:“回王上,此人乃是背靠大山,身后有大宗门,大法力之人可做支撑。王上只需透得些许潜力,若遇困难,自有高人来助。”
刘定疑惑道:“此计可行否?”
李长庚笑道:“自是可行,只需拜得此人丞相,有其身后之人相助,王上一统天下可事半功倍。”
“如今我朝虽说修养得当,兵精将足,人心向齐。但军民皆是厌恶斗争,只要不主动出击,民心自是可用。若是他国来犯,更是民心向齐。”
刘定笑道:“先生之谋,当真绝谋。有先生相助,实乃刘季之幸,我朝之幸。”
李长庚笑道:“王上过赞了。有张良此人所在,不愁无有战事。”
说完,从袖口拿了一地图出来。
说道:“王上请看,此乃我汉朝,往东过了这山谷便是大姣国,城不过五座,国主姚珂,无进取之才,也无用兵之谋,顶多不过一守城之才。当不得对手。”
“往西的大氘国,国力雄厚,先前占了我朝三城,国主乃是李定祐,少有才略,其父称其乃乱世枭雄。”
“往北的这大山之后,有一大寮国,距我朝甚远。且山路复杂难行,不足为惧。”
“往南过了这湖流,乃是三朝鼎立,关系错综复杂。我朝可坐山观虎。待料理了东西二朝,我朝必是实力大增,届时便可南下番湖,隔湖对立。”
刘定听得入迷,笑道:“先生好谋划,便依先生所讲。”
自此那张良到来,果真是一有才之人。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短短时日,汉朝也是又增了一分实力。
这日,刘定召开朝会,议定用兵之谋。
上前一武将,乃是刘季旧将徐夏。
“禀王上,我朝休整半年有余。粮马充足,可堪一战。”
说完,有一二人赞同道。
刘定说道:“我朝新建,乃是应了义举,又岂可为他朝轻开战端,那岂不是成了暴君不成。”
徐夏不成,退了回去。
有一人站了出来,原是礼部黄门新,说道:“回禀王上,前些时日我朝派往他国的使臣已经回来,同时他朝使臣欲参见王上,不知是否宣见。”
“宣见。”
说完便有一内宦将五朝使臣带上来大殿。
“大姣国使臣黄璜,大氘国使臣项顼,大淉国使臣樊渭,大滨国使臣汤显,大怙国使臣沈卓,参见大汉朝王上。”
刘定坐在殿上,虚扶一把,说道:“各朝使臣一路辛苦,请起。”
五人谢道:“谢汉王。”
刘定问道:“不知我朝书信,各国王上收到没有,商议如何。”
五位使者互看了一眼,那大姣国使臣开口说道:“我朝王上愿与王上相交结盟,以通友好。”
那大淉国,大滨国,大怙国皆是如此,愿与汉朝结交友谊。
刘定笑道:“如此甚好,待我谢过你等王上。”
转向看向大氘国使者,说道:“不知大氘国使者,你朝王上可愿与我朝结交友谊?”
众人皆是看向大氘国使臣项顼,谁人不知这大氘国吞并汉朝前身三座城池,岂会好心讲和。也不知这汉王是何用心。
项顼起身说道:“我朝王上自是愿与汉王结交友谊!”
众人闻言,一阵惊讶。刘定笑道:“既是愿意交好,那便……”
却是不等刘定说完,那项顼又是说道:“我王虽愿与汉王交好,却是有一条件,还请汉王答应。”
刘定一阵沉默,却是生了心火,就连一干使臣也是禁声。
有道是:主辱臣死,徐夏立出来呵斥道:“你一小小使臣也敢口出狂言,对我王不敬。当真狂妄,还不受死。”
徐夏拔剑相向,眼见砍中。
刘定喝道:“两国交往,不战来使。不可对使者无礼,还不收了刀剑。”
徐夏愤愤收了长剑,回了位置。那使臣乃是文官,未曾反应过来。又何曾受过如此待遇。一时间神情恍惚,待回过神来,只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刘定说到:“不知你朝王上可有何要求,说来便是。”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说。
下一篇:驻兵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