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光还未亮的时候老刘已经起床穿好衣服把刀在腰间弓箭背好。观察着淡淡月光下绵延起伏的群山。把背篓里的熏兔子腊肉大多都放到徒弟家的熏肉架上只留了一条腊肉,留作上山狩猎猛虎时的食物。徒弟醒来后,老刘:“那老虎在那座山上我去寻觅它一般猎食在哪座山林?”小刘:“在南山群第二座山上有他的脚印和爪痕。我陪您一起去吧。师傅。”老刘:“不用我一个人去先把山上情况摸清楚,你先去把每日要用的粗盐今日你继续去捕猎。明日带两个捕兽夹。我先上山做几个活套设法废掉它一条腿。把小锄头带一把出来。”就牵着老黑老黄这两条赶山狗出了门把带的3个竹筒灌满镇中的井水盖好放回背篓,就去徒弟说的南山第二个山头了。
老刘上山先循着哗啦啦的水声在山上北边找到一片长着荆棘灌木半人高野草围着的一条泉水经过形成的水潭,水潭边野鹿野山羊一边相安无事的饮用着可口的泉水,一边小心谨慎的观察这四周的情况只要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四散而逃。老刘走在水潭附近狭窄的兽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来。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像是头顶移动着沙漠般的树海,悬浮在空气里的露水,只是碰到皮肤的时候,激起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
走了很久在一颗虬枝盘旋的参天大树上老刘找到老虎新鲜的爪印,摸了下树干上的树皮才愈合不久。“就是这几天的事,应就在这附近看来就是附近3,5座山中。”说完就让老黑老黄闻了闻气味牵着让它们去寻找,走在林荫兽道内老刘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观察着周围的草丛灌木。走了半个时辰老黑老黄嗅到了几颗老虎撒尿标记过的高大乔木老刘放开老黑老黄,就在附近草丛做好标记,又在远处用小锄头挖了7.8条藤蔓种到老虎标记的树木边用这些藤蔓做了几个隐蔽的活套。远处传来老黑老黄的咆哮,老刘提起刀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只见地上一头被啃得露出白骨还有些肉丝的野鹿尸体,老刘走上去瞧了瞧:“看来是躲在草丛深处处一下子扑上去先拍断了一条腿在一口咬住砍断了脖子。这老虎看来有几岁了,这不是能捕猎么怎么就跑到村里去偷羊呢!看来不对应该不是这一只。”
老刘又用刀割了两根结实藤蔓绑了两个半斤的石块做了个套头挂在腰间。老刘虽然猎杀猛兽,但大多都是伤人和已经吃过人的为多。当然也有不少是盯上老刘被他猎杀的。老刘准备回去问下徒弟那个丢羊的村子在哪里去村子附近山中去寻踪探迹。在山的南坡上老刘发现野驴的踪迹循着路线老刘在山的南面发现了它。跟了一阵老刘埋伏在草里双手把老黑老黄压在手下捂着狗子的嘴不让发出声音免得惊动前方10多步远的一头正低头吃草野驴,小刘家虽然有头耕牛但没有拉从山林里拉大货的牲口昨天都是自己抗的羊回来。这头驴就正好了给徒弟捕头大牲口回去以后他也方便。老刘屏息凝神手中套头瞄准野驴脖子甩了过去,这一下就套中了野驴脖子奋力挣扎老黑老黄兴奋的跑到野驴前面“汪汪汪汪汪汪”恐吓着野驴,老刘花了半个时辰溜着野驴消耗完它的体力。野驴屈服后老刘用多砍的藤蔓把野驴的嘴绑上牵着驴,在路上经过溪边一个草丛,有几条野兔经常出没的过道老刘记下就继续往回走了。
回去的路上老刘采了些野菜,拿出饼子切了些腊肉就着吃了个早饭歇了会儿就回了陈家镇,驴子“嗷昂嗷昂嗷昂”的叫唤着,“咚咚咚咚。。。。。。。”的声音。刘林氏打开门看到老刘牵着一头大驴:“这驴子是去哪里师傅买的么?”。老刘:“这是山中捕抓到的。那山中的老虎不是同一只,等小刘回来我问他那丢羊的村子附近的山上。先把驴牵回去别找人杀掉啊。”刘林氏:“好的,等相公回来我给他说。”
老刘进院子先把背篓中的东西放到厨房,将背篓放好。又保养好弓箭放回房内。把老黑老黄子栓到徒弟养的它们侄辈狗窝中了。老刘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举起竹筒把水灌到嘴中,饮入喉咙里清凉解渴真是好泉水啊。过了一会儿只听到远处传来狗子:“汪汪汪汪汪汪”的叫声,看来是徒弟回来了。“咦啊咦啊咦啊”二狗摇摇晃晃的一路小跑了过来,“来来来到师爷爷这来乖啊!”老刘怕二狗摔倒赶忙抱了起来。“咦啊咦啊咦啊”二狗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揪着主人的胡子。主人脸上发痒却强忍住抱着二狗摇啊摇,刀:“o(︶︿︶)o 唉真是好羡慕吖”。小刘回来先把狗子安顿好,把活的猎物放到笼中圈内打死的收拾好。
小刘问:“师傅山上踪迹如何,老虎是在那座山么?”。老刘:“虽然有虎,可惜的是不是那一只。至少我肯定不是那只,因为这只还年轻能自己捕杀山羊野鹿前几日才进食过。但你说的那只就不一定了,可能是才离开父母刚成年或已经老迈的老虎。但也说不准啊??那村子在哪里为师明日去那附近查看一番,再作打算.”
小刘:“是么,看来有些棘手的样子。师傅那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吧!就在15里外九水村那山上。”老刘:“好明日一起去九水。二狗乖啊。师爷爷抱。”边抱着二狗晃着。“进来吃饭了吃饭了。刘师傅。”屋里传来刘母的声音,老刘抱着二狗进屋坐在凳子上桌上今天比昨日还要丰富。清香豆腐渣炒腊肉,盐酥花生米,用茱萸生姜花椒做的萝卜炖鱼,豆豉回锅肉,自家做的霉豆腐,一份炒白菜。
在桌上小刘给师傅,父亲倒上酒就开吃了,老刘夹一筷子鱼肉吃到嘴里一抿就化了。但滋味还带着蜂蜜的甜味。看来小刘在山里也采了不少蜜。二狗看着师爷爷吃着在怀里一扭一扭的口水都流了下来。老刘看到夹起一筷子鱼肉把刺条干净吹了吹,喂给二狗“乖张嘴。”二狗赶忙长大嘴巴把鱼肉吃到嘴里,小脸“哇爷爷坏!坏~!”下就变了。原来菜里面放了不少茱萸和花椒有些麻辣。“哈哈哈哈哈”全家都被二狗都的开怀大笑。老刘赶紧拿装水到竹筒给二狗喝。又夹了一筷子白菜下味才哄好了二狗、
吃完饭后老刘依依不舍的把二狗交给刘林氏,和小刘说好驴子的事去九水的时辰。就洗澡去客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