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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异土 (三十七)

八道银光直往南飞,如八颗流星,转瞬即逝。因是径直赶路,免去了费时巡查,只在累了才落下身来,于那茫茫森林之中寻些吃食果腹,休息好了又立即飞行,是以每日间可御剑数千里。

好在此次是峨眉八人同行,却比这三年间齐峰一人独行安全了许多,山林浩渺如海,众人又极小心,也并未碰见修道之人或是凶虫猛兽。

每当落剑休息进食之际,孙艺便只食用些野果野菜,对那烤熟的肉食从不沾半点,若是刚好当时只有肉食,她便干脆不吃了。峨眉众人自然知晓其意,却又不忍劝慰她,也只能随她心性而已。

如此日夜兼程,众人御剑飞行了三月有余。

这一日,黄昏之际,狂风大起,万里茫茫,天空中乌云翻涌,只才片刻后,已是四顾皆黑。众人只有按下剑来,寻了一处山洞躲雨。

尚才安顿好,便见那黑压压的天空,已是乌云压着树梢,一道道闪电骤起,雷声咔嚓咔嚓不停。有几处炸雷便击在洞口不远处,闪电如光幕,映得山洞内明灭不定。

本自安静盘坐于王佩之身边的掌门吴璟芝,每一次雷电起时,心神便有一丝不安,情绪亦渐烦躁起来。

孙艺最先发觉情况异常,忙蹲在师父跟前,探手握住师父的手,柔声安慰。她明显感觉得到每一次雷电炸响时,师父身躯便骤然一紧,微微哆嗦,似是对那雷电惧怕至极。

孙艺此刻极是后悔不该将那枚玉牌留在了坟前,若是带在身边,此际师父和众人便有了躲风避雨之处,也不会如现在这样狼狈。她看着洞外雨瀑,握着师父消瘦的手,愣愣发呆,师徒二人渐渐都如失魂一般。

是夜暴雨如瀑,雷电交加,吴璟芝一直不得安宁,众人亦一直没有安稳。天亮之后,暴雨仍是没有停息的迹象,电闪雷鸣不断,吴璟芝愈发不安。这三年来,她虽一直如失去心神魂魄一般,但却也并未如现在这样焦躁。

大雨又下了一天,直至天黑之后,才渐渐停息下来,吴璟芝情绪尚才安稳,众人始得安心歇息,第二日一早,便又御剑飞行。

尚才飞行数千里,天色渐渐暗下,众人正要按下剑来找地方歇息,便见那远远地下方空中,身后的群山与半空天际间,一线黑幕,渐遮蔽夕阳余晖,疾速往前飞来。

王佩之盯向那重黑幕,言道:“不好!是鸟群,太多了!大家快去那处山林暂避!”

众人将吴璟芝围在当中,簇拥着她疾往前方一处山头的树林间落下剑来,寻了一株数人合抱的大树,静立于树杈之上。尚才落于枝杈间躲好,便见那一群群飞鸟,遮天蔽日,如乌云一般,自头顶掠过。齐峰向着众人小声道:“有古怪!日落时分,正是飞鸟归巢,怎地会有如此大规模的鸟群南迁,看此等情形,鸟群似是受了极大惊吓,极其仓惶。”

言语尚未毕,头顶上忽然掉下一群鸟尸,是那飞慢飞累了的弱鸟,被后方大鸟飞翔前冲时,碰撞而死,跌落下来。

有几具鸟尸刚好旋落众人面前,挂在树上。五师妹妱娣忽然啊地一声惊叫,挥剑向着一具鸟尸劈去。

但见那被劈去半边的飞鸟,竟是枯瘦干瘪的,鸟身早已风干,支棱起的寥寥数尾羽毛,粘在身上,头部仅余颅骨鸟喙,双目早已失去。即便是这样,余下的一只鸟爪,仍是紧紧扣住头顶的树枝,张着喙骨,直往五师妹头顶扑棱刺来。木秀离她最近,急运起剑气,一剑向那怪鸟尸身扫去。剑芒闪耀,鸟尸炸裂。

五师妹妱娣头上方的那一截枝杈,亦被飞剑扫去。

光芒闪耀之下,头顶上方乌压压的鸟群之中,数只大鸟俯下头来,纷纷望向树林。

王佩之叫道:“不好!布阵!”,言毕,众人已是匆忙布起璇玑大阵,将王佩之吴璟芝紧紧围在阵枢之中。

大阵方成,盘旋于上方的那几只大鸟,忽地喋喋怪鸣,俱都向着众人躲藏处扑来。众鸟似得指令,悬于空中只一停,便亦蜂拥跟下。

那些飞鸟似无灵识,扑拥之下,许多身躯被树枝阻挡,甚至被断枝刺穿,挂于树上,摇晃不停。仍有更多的飞鸟已扑至剑阵。剑气起处,阵外鸟尸乱飞。只是那剑芒却吸引了愈多的空中飞鸟扑来,众人头顶一片黑暗。

以众人的修为,自然是不怕这诡异鸟潮,但是抵挡不住其数量庞大,如蝗雨一般,灭之不尽,且是毫无灵识的蜂拥下扑!

齐峰叫道:“太多了!保持阵型,快速离开此地!”

众人于树林间,御剑遁逸,边逃边杀!上方的鸟群亦飞旋紧追,自上往下,急往下扑。远远望去,便似一股庞大的龙卷风一般,天幕四周,黑压压的鸟群直往风柱当中挤压,而于林中御剑边杀边逃的众人,便是那起于山林间的龙卷风的风眼,被追逐着,疾速移动飞旋。剑阵竟被冲散!

孙艺急道:“往回逃!快往来的方向回撤!”,言罢,疾速调转方向,带头回撤逃去。

众人闻言,亦如她言,疾速掉头回撤。那本自迅猛下扑的鸟群,尚才飞扑着追了片刻,便即悬停不前,上方无数飞鸟压下,又同疾往前飞的群鸟冲在一起,堆积在那悬停的飞鸟之上,挤压在一起,掉落下来,于身后林间不停堆积,如山丘一般。幸在鸟潮只往前飞,不北回。

众人又回飞了数里路远,方才完全摆脱那怪异鸟潮,收起御剑,躲在一株大树树梢枝杈间,直过了半个多时辰,天空中那黑压压前飞的鸟潮尚才渐渐结束,直往南方压去。

众人立于树上,面面相觑。只是,尚才喘息了稍许时候,便觉得北方山林间,一股浓烈腥臭气息飘来。王佩之急吩咐道:“闭气!”

众人闭气遮掩气机之际,便见那山石之间,一道道一条条黑线,如溪流,渐渐连成一片片,如蚁群一般,飞梭于山石之间,咝咝咝咝,向前涌来!竟是蛇群!

暗夜之中,黑压压的一片片,如蛇山一般,扭曲着,飞速爬行。越是后方的蛇身越大,有许多竟是身长数丈,粗如水桶,腥臭无比,其身上又有无数大小不一的蛇,拥挤涌动。

二师姐叶楚最是怕蛇,立于树杈之上,乍见此等情景,浑身汗毛乍起,头皮发麻。恶心地要吐。

幸得那蛇群只是一直向前飞速爬行,并未爬至树上来,亦未在林间逗留。

半刻之后,又有无数细小身影窜出,吱吱吱吱,竟与那蛇群一同向前奔逃,如潮水一般,众人凝神向下看去,竟是鼠群!

老鼠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林下已成一片汪洋。

又过去了有半刻之久,鼠群尚未过完,只听得远方轰隆隆隆,其声如万马奔腾,不停息地传来,震动得山石树木隐隐颤动。渐渐地,声音愈来愈清晰,如沉闷的雷鸣一般,山兔,野猪,野狼,豹子,猛虎,乃至各种不知名的猛兽,混杂在一起,拥挤着,直往南奔跑。连接成片成群,奔腾不息。

王佩之以神识传意吩咐众人道:“兽潮!大家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泄露气机!”

众人只得继续屏住气机,静待兽潮过去;岂料再过有一刻之后,那后方兽潮中的群兽,愈发诡异;成片成片前奔的怪兽,竟如原先的鸟潮之中那干瘪的鸟尸一般,竟是一具具干瘪的兽尸,在奔腾冲撞前行。

未过多久,众人所躲避处的这片山林,在没有神识的兽潮冲击之下,已是倒塌一片。

众人只得冒险御剑而起,悬浮空中。

王佩之抬头望向更高处的天空,吩咐道:“继续御剑回飞!飞过这片山林,再寻安全处歇息。”

众人御剑高起,悬于更高处的空中,向下看去,但见那下方山林,雾气迢迢,尘烟滚滚,异兽如潮水一般,密密麻麻于山林间直向南方碾压,一眼望不到头。

孙艺忽地便见在那北方天尽处,一座大山,缓缓隆起,渐渐显现天际,其硕无比,似要冲破天一般!赫然正是帝岭!岭峰之中,乌云滚滚,大雨滔滔,雷电成网,各色光芒大放!

孙艺向着身边叶楚小声询道:“二师姐,有无发现北方天空的异常?”

叶楚闻言,凝神望去,疑惑道:“没呀?”

孙艺静默片刻之后,忽地叫道:“是他!是方源!定是方源!”

言罢,剑如流星,直往回飞去。

众人急御剑于后追赶,边追边喊道:“快停下!回来!快回来!”

孙艺头也不回,御剑远去。

叶楚道:“大师兄,你们护着师父师叔!三师弟,我们去追六师妹!”

两道流光以更快的速度划破夜空,直往北去。

黎明时分,兽潮消失。孙艺已经极其疲惫,落下身来,在一处山石休息。叶楚远山终于追赶寻至,按下御剑,落下身来。

望着眼前神情憔悴,如着魔障一般的孙艺,叶楚一巴掌扇去,哭着骂道:

“方源已经死了!他三年前就已经元神寂灭!你醒醒吧!”

孙艺闭上眼,两行苦泪流下,哭道:“二师姐,三师兄,你们走吧,你们护送师父师叔走吧。我要回帝岭,方源定是有事了,我感觉得到。”

言罢,再次御剑而起,直往帝岭方向飞去。

叶楚远山只得御剑紧紧跟在后边。。。。。。

帝岭间,乌云压顶。暴雨已经下了三日三夜,如瀑一般。狂风呼啸,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粗如水桶,黑,紫,银,红,白,青;各色掺杂,混在在一起,一道接着一道,轰炸在帝岭间;更多地是轰炸在岭腰那处坟丘之上。

坟丘四周,是一片妖冶的花海,朵朵彼岸花于暴雨雷电之中绽放着一重重诡异光幕,红者愈红,白者愈白,在接引那一道道闪电,直入土间。

无数雷鸣闪电汇聚,显现于方源识海之间,让那本来空寂虚无一片死寂的识海上空,渐有一重雷电之幕。

一重重雷电轰轰而鸣,将方源自那无尽虚无处拉回,他识海之中渐有一些意识。

迷迷糊糊之中,他已又是回至那处金陵皇城。一片迷茫的血雾之中,一个个无助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在徘徊,在逡巡。隐隐约约,一声声嘶吼,断断续续传来:“走啊!——”

方源的神识,渐不再僵硬,有了回应。迷茫之中,他再次站至皇城门下。“中华门”三个大字,被鲜血浸染地紫红,一绺绺血迹在那三个大字上蠕动,顺着城楼,流成一道血幕。

血幕浸染的城门之下,杨婕妤一袭白衣,手执神剑倚天,冷冷地看着自己。

方源斜勾着嘴角,望向面目冰冷的杨婕妤,叫了声:“婕妤——”

杨婕妤一剑劈来!

咔嚓一声!倚天神剑剑芒吞吐,一道电光,自天际而至,直劈在方源身上。

方源识海嗡嗡炸鸣,一阵猛烈地刺痛!他只觉无尽黑暗之中,一道电光袭至,划破无尽虚无,光芒耀眼。他耳旁渐有了呼啸之声,紧接着,感觉得到无数冰凉的雨滴砸在自己身上。尚才恢复知觉的身躯,被密密麻麻的雨滴砸得极疼。

坟丘上方,土石炸开,方源静静躺在穴坑之中。

半晌过去,方源一身泥水,自那穴坑之中摇晃着,踉跄爬起。他肢体僵硬地挣扎一番,终抬起脚来,踏出土丘,立在暴雨中间。

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泥垢。

方源站立于坟前,身处一片妖异花海之中。他渐渐忆起过往,忆起帝岭之巅,最后那一刻发生的一切。

闪电之中,他看到了坟旁的草屋,蹒跚着躲了进去。狂风暴雨之下,雨滴扫打进来,将小茅屋扫湿殆尽,可总比外边的暴雨小了许多。

他躲在茅屋最里角,平息凝神,调动丹田气海之内的玄力,想以玄力抵御冷雨狂风。没想到丹田之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冥想识海内的那枚五彩玄珠,折腾了半天,识海之中毫无反应。半晌之后,他摇头苦笑,蹲缩下身子,双手抱着臂膀,躲在屋脚,哆哆嗦嗦。

他颤抖着,将身上破衣脱下,要将雨水拧干;只稍用力一拧,那袍子竟朽烂断裂开来。

方源无奈地拿拧烂的湿衣擦了把脸,又将那烂袍子散开,小心穿起,生怕稍微用力就再扯断开布丝。

狂风渐熄,雷鸣闪电退去,暴雨亦即息止。天空晴朗了下来。方源抱着臂膀,抖抖索索地走出茅屋。抬头望天,太阳亮得晃眼,半晌才适应过来。

他低头望向脚下,看着眼前那被雷电炸开的坟丘。满满一洼水。坟前一块残碑。他蹲下身,看向碑文:“方源之墓”“峨眉敬立”。他皱起眉。看向面前的花海,一阵发懵。

他又在碑旁的碎石泥土之中,看到一枚露出半个身的野果,如获至宝,急扒出来,探手要向那水洼里去洗净。刚要洗,又想起那水洼里是埋葬死人的地方呐,心中有些膈应;再一想,不太对呀,那该是埋葬自己的地方,怎地叫埋死人的呢!可他终没勇气去那坟坑里洗果子。转身扯了一把花,用那花上雨水胡乱擦去泥巴,又将擦过的果子在自己腐朽的湿袍子上擦了擦,管它干净不干净,便向口中塞去。两口便吃下一个果子。

他也不知自己多久没吃东西,只觉得腹中空空,饥肠辘辘,恨不得将身旁的野花都扯来吞下。

他又在碑前泥土中扒拉一番,竟真被他扒出两颗果子;才要停手,忽地一愣;手指碰到泥下硬物,擦去泥巴一看,果然正是自己得自阿妖的那块古玉牌子,一面简刻着太阳,一面是一座小岛,岛下简笔浪滔。

方源尝试着默念法诀,忽然眼前境地变幻,他已经身处牌内空间。

才一进牌内,他便欣喜不已,满屋子果香酒香。他略一适应内部的黑暗,影影绰绰地摸了几次之后,便摸到一只开了口的坛子。

方源斜勾起嘴角,扯了扯,终还是哈哈地大笑出声来:狗日的贼老天!终究还是待爷不薄!竟然还有一坛子酒呐!

他捧起坛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直灌得呛了出来,尚才住坛。拎着坛子,弯腰咳嗽许久,尚才缓过气来。才想得仔细回味这坛中酒水的滋味,竟然醇香极甜,不似自己往日间喝的那些一样。

他再次念动法诀,瞬息已是拎着坛子走出牌子空间之外,急向坛子内看去。坛子之内,仍有许多捣烂的果浆,原来是一坛果酒。

他一屁股坐在坟坑前,将两枚果子在身旁野花上擦了擦,一口果子几大口酒,最后直把那坛子内的果浆也全都掏来吃净,尚才罢休。腹中仍是有些空荡荡的,却比一开始时舒服多了。

他拎着空坛子才要起身,一时间天旋地转,歪倒在地上;面前那些红花白花,晃动着,旋转不停,化作无数朵,模糊起来。

一坛子酒下来,点滴不剩,竟然将他喝醉了去;便躺在花丛中间,迷迷糊糊睡去。。。。。。

直待方源醉睡过去之后,前方不远处的花丛之中,趴伏着的一个身影,面色苍白,缓缓抬起头,慢慢爬过来,捡起他身旁那只酒坛和玉牌后,又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倒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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