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为何有此问?”抱着她不再见长的身子,嬴政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
“因为只有我变了!”殇琴慎重的讲。这才是重点啊!为他们是一成不变,就自己变了呢?削尖的下巴倒圆润了些,可眼睛变得更加细长,还微微有些向上跷,跟个妖精似的。
“爱妃倒是变了些。”君王一愣后,扫了眼她丰满了不少的胸口淡淡讲道。
“不准看!”
“谁让你看身体了,色君!”
殇琴“哗”的一手拦住胸口,一手遮住他的眼睛微愠的讲。
“那爱妃你到讲讲是哪里变了?”被她遮住眼睛的君王,也不急着将她手拿开,感受她掌下温柔的触感时问道。
“眼睛,你看眼睛。”殇琴收起手,将自己的眼睛凑近他一些,好让他看清楚。
“有何不同?”还是一样的让人惊艳,一样的足以让人忘了呼吸。
“陛下不觉得它变得跟妖精似的吗?”
“唔,好讨厌。”殇琴说着就用手去揉它们,想把它们弄的正常些。
“爱妃不讲,寡人倒还真没发现。”嬴政拉开她的手,望着她狭长的眼眸认真讲道。
“是吧!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变了?”殇琴恨恨的讲,一点也没想起她现在这个身份,两年前还是十七岁不到,而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女化茧成蝶,脱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妖精也罢,不过爱妃可只能勾引寡人一人。”轻吻了下她眼角,君王严肃的道。
“就不怕那些大臣讲,他们的陛下被妖精迷惑了,然后要把我这个妲己给杀了?”殇琴扬眉看着这位帝王,调侃的讲。“要是真那样可不好办了,臣妾可不会法术,又逃不过拥护陛下的人的势力,那时臣妾恐怕再也不能陪陛下了!”居然敢讲自己是妖精,那她就当妖精好了!反正这秦国是最强大的,还养得起她这只妖精!
“寡人藏着便好。”搂着怀里胖了不少的人儿,嬴政将头埋在她发间轻松讲。
“什么?藏着!”殇琴“唰”的推开一些抱着自己的帝王,愤怒的吼道。
“本宫可是大秦国,现三大嫔妃唯一的一个,为什么要臣妾藏着掖着?”
“陛下是不是想把那个什么霜华光明正大的罢出来,让世人知晓她是你的后宫一员啊?”东扯西扯就又扯到两年前的事情去了,然后还过不去那个槛的人儿,开始兴师问罪了。
“安静些。”想就这样抱着她静坐一会儿的君王,锢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捏眉讲道。
“什么安静些,我就是不安静了,为什么我才出宫一天,陛下就封那个霜华为美人了?是她勾引陛下,还是陛下真的要夜夜都让人侍寝才会睡得着!”迎风而上她的本性,所以越问越火的殇琴誓有要得到答案的气势。
“唔……”有时迎风也要看对向,比如在这位君王面前,最好服从服从,绝对的服从,不然就会如现在人儿一般,被制得死死的。
“这下安静?”久久的一吻后,嬴政看着安静下来的人儿平静的问。
哼,不理你。处在下方的人儿不开心了,扁下嘴扭过头不讲话。
“寡人确实是想让齐姬站在众人面前。”搂着安顺下来的小妖精,嬴政如实的讲。“以后爱妃便知寡人这么做的用意。”感到怀里的人想要跳起来,君王扣住她细腰像解释又不像解释的讲道。
“嗯。”听到这话一怔后,殇琴慢慢平静下了愤怒的心态来,闷闷的点头应着就钻进他怀里。解释永远都不适合他,而且他也不需要向谁解释,再者这两年来都没他召见过那个才华不俗的女子,所以他这么做,肯定自有他的用意。“陛下,我想睡觉。”在他怀里蹭蹭了,舒服的人儿闭上似妖精的凤眸时,呢喃着讲。
“那就睡吧。”顺着她柔顺的三千发丝,嬴政看着大门外暗沉色的天空,似柔情的讲。
“娘娘,请将这碗药喝下去。”知晓要这位娘娘喝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这位太医用了请将这样的强硬词语。
“为什么本宫闻到了一股,比别的药还要难闻的味道?”吃完早膳的殇琴坐在桌边,双手十指交错放在桌上,端庄的坐姿在闻到太医手上的药味后,皱起了五官。
“此药不仅用了万生,还添加了几味天山雪莲,娘娘服下不仅脚能如初一般灵活行走,还可延年益寿,青春不记年。”上官僚严肃的讲。意思是你怎么样也得把它喝下去,不然他这两年的苦白受,最主要的是和那两个怪癖住在一起,他可将是会永生难忘的!
“那这不就是长生不老药吗?”殇琴惊讶的问。原来这世真有长生药,怪不得那位帝王会派人去寻找……
“娘娘,这不是长生药。”上官僚耐着性子解释。“臣从出生到现在是没听说过什么长生药,要有也是那些方术编出来的。”
“可是你刚才不是讲喝了它,可延年益寿,青春不记年?明明不就是长生药吗?”
“延年益寿只会曾长一些年岁,主要的功效是使身体健康长寿,而青春不记年,也只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少许多。”
“娘娘,药快凉了,还是请快些将它喝下吧!”上官僚讲着这句话的时候,慢慢收起了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殇琴看着那碗只冒着丝丝雾气的药,慢条斯理的点头。
“娘娘还请体谅一下臣千辛万苦……”
“啊,药凉了,麻烦上官大人辛苦一下,把它再重新去热过一次吧。”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人儿打断他的话,看着这位太医咧嘴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