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刚将托盘放下,想去喂了伤者的人儿,听到从自己肚子传来的叫唤声时,为难的看了看床还没醒的帝王,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挣扎许久后还是坐下,先把自己给喂饱再讲,完全没顾及什么大侠不大侠这一词了。他都睡一天了耶,自己也忙碌了这么久,该好好祭祭自己的肚子了!心安理得的殇琴,大口吃着碗里辛苦劳动出来的成果,待吃完后才端着旁边的粥走向床边,又开始这场浩大的工程,喂帝王吃饭!
“喂!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将他扶起靠床头,在喂了许久也不见喂进什么后,从未做过此事的殇琴,开始看着他紧闭着的眼睛嚷嚷了起来。什么嘛,真是的。想摔碗的人儿,看着自己辛苦熬制出来的粥,最后还是没将它甩地上。
“鑫。”坐在凳子上的殇琴,开口唤着自己的万能手下,想让他来完成这一工程?“鑫!”没听到回应,这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儿,又提高大叫一句。然而,早就想着要离这里远些的堂主,早已是与手下退到百米外的地方去了,所以即使听到她的叫唤,也以为是求救的,便继续与手下一起抬头看星星。反正他们的二盟能使用血祭而不被反噬,足已可见她武功到了什么程度了,因此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刺客之类的。
“你到是快醒来啊!”手里的粥都快冷掉了,殇琴没感应到他们的气息后,看着床上的帝王哀怨的讲道。“哼。我就不信,我喂不是你!”急了的人儿将碗放一边,然后鞋子一脱,撩起衣摆踏上床,再后……捏住他高高挺立的鼻子。就说嘛,人是有无限潜能的!等了一下后,看到他因呼吸因难而张开的口,殇琴得意的笑着,就拿起旁边的碗?直接灌下去!夜:捂脸,琴琴,那不是水是粥,不能这么灌……最后,她不是我生的!嗷嗷。
“咳咳……”如她愿,昏迷的帝王被她这一弄,总算是咳嗽着醒来了。
“醒来了?醒来就自己喝。”拿起旁边为他擦汗的布条,擦干他嘴边溢出来的粥后,殇琴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然后伸手将碗递过去,摆明我不伺候了你的神情。
“还、还在吗?”睁开快咳出泪水的黑眸,嬴政微微喘息着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儿。
“废话,难道你见鬼了啊?”
“呸,我才不是鬼呢。”咒自己死的人儿,连忙呸一声,意思是把前面那句话抹掉,改后面这句,并不是什么脏话。
“喂,你没这么弱吧?我可没伤到你要害,你居然就昏迷了一天!”
“咳咳……”不知是喉咙里的粥还未完全咽下,还是被她这么多话给吵得,帝王咳嗽两声,便靠在床头又闭上了慑人的双眸。
“皇上,你还是自己将粥喝下去吧,你也一天未进食了。”感觉并不是他醒来就没事的殇琴,望着他如雨下的汗,和他像是在容忍什么的难受表情,就不禁减低一些高担起的音量,劝他自己动手将碗里的半碗粥喝掉。
“你走吧。”脸色涨红的嬴政,压低声音吵哑坚难的讲出这三个字。
“哦。”殇琴垮下眉,对被他这样像赶出去的事情,有些不太开心了。本来是自己高调要走的啊?怎么反过来要被人赶了?“皇上,我喂你把这粥喝完才走。”是人都看得出来他有些不太正常,怕他出事的人儿,还是纡尊降贵的讲着,然后捣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喝完粥再睡一觉,应该会好很多。”
“为何不走。”再次缓缓睁开的眼帘黑眸里有些血色,吓得伸手去喂粥的人儿,不禁后退了一分。
“皇上喝完粥我就走。”怕被他眼神吞噬掉的殇琴,从床上下来,坐到床边开始耐心的喂他喝粥。
嬴政沉默着,还是张口吃下她送到嘴边的粥,不去看她脸。现在他恐怕除了喝粥外,已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克制二字之了。
“皇上?你没事吧?”连她这个坐在旁边的人,都感到空气越来越热。殇琴看到他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都冒出一层薄汗后,放下空掉的碗,关心的扶上他额头问道。“啊!你做什么!”被他粗鲁的拉倒压在床上,殇琴愠怒的推着他吼道。她可没这个心情跟他花前月下。“唔放开、放开我!”帝王不管不顾似是没听见她的话般,粗暴封住她口便开始疯狂的掠夺了起来。
“我叫你放开!”
“啊!”拳打脚踢的人儿,好不容易救出了上方失去的领地,可下面失守。
还没等殇琴将灌注全力的一掌打出去,脖子上就蓦然一痛,顿时痛得尽散凝聚起来的内力“喂,皇上你刚刚让我走的,我要走拉!”在刚才那次失去先机后,就被帝王紧锢在怀里的殇琴,哪还能动用她那傲人的武学啊!短手短脚硬的人儿,挣不过长手长脚的帝王,被人压得死死的殇琴开始耍起无赖来。
黑眸染上血红的嬴政,不知是药效蓦然又上窜,还是听到她这句要走,便更加粗暴“哗”的一下,扯破她的衣裳。
“你疯了!”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他,在听到衣裳裂开的声音时,殇琴惊惧的吼着抬脚去踹他,想让他清醒一样。“放开,松手!”双手被他一只大掌钳住压在床头,刚才踹出去的脚收不回来,殇琴急得都想哭了。这床她铺的这么舒服,不是为了来承欢的啊!
帝王仅存的理智,在看到身下雪白的身子时,双眸瞬间又红了一分,大脑有的只有占有她、占有她,根本听不见她一张一合,诱人的红唇讲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