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一个娇媚女子正在一身黄袍男子身旁哭哭啼啼的,黄袍男子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对着女子道:“明妃,朕还有事,你先退下吧!”
女子听到皇上叫她退下,立马生气胡说八道,“皇上,那女的肯定是皇后指使的,不然她怎么敢如此对臣妾,皇上……”
皇上听到她说皇后,冷冷的看着她道:“皇后已被禁足,又怎么指使那女子将你踢入河中。”
明妃见皇上有些动怒,有些委屈的拉着他的衣服,道:“皇上,臣妾不管,你要为臣妾做主,臣妾这次可是被她踢入池子里面了,若您不替臣妾做主,那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欺负臣妾的。”
李孜舒被他吵得有些心烦,便随口道:“女子是何人,说来听听她为何会将你踢入池中”
明妃听到皇上问害她的女子,看了眼身边的丫鬟,丫鬟见状赶紧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了几句,随后只听明妃道:“好像叫苏木,是大将军送来的,臣妾见她见对自己有些无礼,便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就直接将臣妾踢入了池中,臣妾好歹是皇上的女人,她怎么敢如此做……”说着又掩面痛哭了起来。
谁知她刚哭不久,皇上却轻飘飘的道:“既然是苏木做的,那朕就管不了了,你回去吧,记住以后不许随便骚扰苏木。”
“皇上,你怎么这么说,她可是将臣妾踢入荷花池中的坏女人,你怎么能不为臣妾做主。”明妃说着又拉起季扶然的袖子一阵撒娇。
季扶然听见她的话,甚是心烦,想起被自己禁足的皇后,心情更加的不好,于是他对着明妃冷声道:“苏木远来是客,你今日得罪了她,若她不追究,也就算了,但若你以后还想招惹她,出了事,朕也管不了你。”
说完不管明妃再说什么便摔袖离去了,见皇上突然生气,明妃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对身边的丫鬟说:“春和,皇上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了。”
丫鬟道:“不知道呀!娘娘,我们只是说了苏木的名字,皇上为何就发怒了?”
明妃用手帕是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这就邪门了,还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
“娘娘,皇上会被会对那坏女人……”
“哼,管他喜欢谁,但得罪了本宫,本宫就不会让她好看,既然你不替我出头,那就不能怪我了……”
这边苏木与闻梓静正在屋内交谈,李孜舒却突然跑来了。
见屋内两个姑娘还在说着话,李孜舒轻咳一声,道:“梓静,苏木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谁知闻一见他便面色一冷,道:“我这不是被皇上关着的吗?如何出去见得了您。”
苏木看着李孜舒的尴尬表情也落井下石道:“哟,李公子来的挺早的嘛,看来明妃娘娘肯定都与你说了。”
李孜舒道:“姑娘误会了,朕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闻言两人所说闻梓静赶紧问道:“怎么了,你遇到那神经病了?”
苏木笑道:“嗯,不过我不想理她,她却偏生不知好歹的来招惹我,被我一气之下扔池塘里去了。”
闻梓静听完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苏木你真厉害。”
她一直都讨厌明妃那做作的样子,她也早就想教训明妃了,没想到明妃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苏木,要知道,人家苏木在临西镇虐妖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人家那是靠实力打出来的,就明妃那样,还想和人家斗,真是不知死活。
两个姑娘因明妃入池塘一事,说个不停,李孜舒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不理他,也微微有些尴尬,于是他又咳了一声,苏木假装未听见,而闻梓静瞅了他一眼,便又继续转头与苏木说话。
见自己媳妇不理自己,李孜舒有些郁闷,但也不敢出声打扰,只在旁安静的听着,等两人聊够了之后,苏木才笑着对李孜舒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李公子,不知不觉我和梓静聊着聊着就忘记你在旁边了,你没事吧!要不我先走了,让你们俩单独聊聊。”说完苏木不待李孜舒说什么,便起身悠然离去。
李孜舒见苏木离开,立马走到闻梓静面前笑道:“梓静,苏木都走了,你还不和我说话吗?”
闻梓静出声讽刺:“臣妾哪敢啊!臣妾现在可是戴罪之身,怎么敢忤逆皇上呢!”
李孜舒听她说这句话,心里有些不好受,淡淡道:“我知道你是因为那件事生气了,但你要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你好,你知道吗?”
闻梓静听完淡淡道:“臣妾知道,还请陛下离开,臣妾现在要开始面壁思过了。”说完也不理他就进屋去了。
李孜舒见她这样,叫道:“梓静”
闻梓静脚步顿了顿没说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宫门外,季扶然一直站在马车那等着苏木,见苏木回来了,亲自笑着走过去迎接,守墙的守卫见从来不苟言笑的大将军竟然对一女子微笑,便全部都看向了那女子,见女子身着随意,打扮更是随意,于是眼神中便带了几分不屑。
“大将军怎么看上了那个姑娘”
“是啊!这姑娘看起来平平无奇啊!将军怎么会看上他”
“你们懂什么,将军看上她,肯定是她又过人之处,难道将军不看上她会看上你。”
城门外,苏木与季扶然离开后,守城的将士窃窃私语。
“季公子,不知苏木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苏木坐在马车内探出头去问骑马的季扶然。
季扶然转头看着苏木浅浅笑道:“苏姑娘,不必担心,我今日已进宫去让画师画像了,相信不日便可在城中和各地张贴告示,帮你寻人。”
“多谢公子相助之恩”
“苏姑娘不必客气,倘若不是姑娘那日救了我和全部将士的话,今日就不会有扶然,是以姑娘的大恩大德,扶然没齿难忘,何况区区小事。”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后,季扶然忽然询问苏木,道:“苏姑娘,不知你和白兄是何时相识的。”
苏木听了他的话有些出神的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道:“十多年了,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记得她在墓君山时,就经常骗他来人界,只不过他每次来都是只会去吃烧鸡,也很少陪她看看这繁华的世间。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何要找白兄。”季扶然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出口。
苏木转头看向他,眸中有些坚定,道:“我只知我一定要找到他,无论他在哪里。”
“为什么”季扶然忽然感觉有些失落。
苏木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因为我,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