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苏木听闻黑衣男子管黑袍男子叫父亲,当即瞟了一眼两人的相貌,确实长得挺像的,不过这一回来就跪着答话是什么意思?即使是父亲也不用那么卑微吧!
黑衣男子静静的向黑袍男子解释自己消失的原因,道:“父亲,字儿是去帮您找药材去了。”
黑衣男子原名无字,是黑袍男子鸦灵的私生子,后遇七七取名为鸦鸦。
黑袍男子摆手道:“你起来吧,我无事了,我已经被你的两个朋友治的差不多了。”
闻言,黑衣男子看了眼飞在空中的喜鹊道:“谢谢你,七七”
七七立马拍着翅膀害羞道:“不用呀,不用呀。”
苏木看着自己家的七七一个不用呀的说着有些不爽,这臭丫头敢情不用她出力都是不用呀,不用呀。
见那乌鸦精的儿子已经回来了,苏木便想带着七七离去,谁知那丫头却被那叫鸦鸦的男子勾了魂,不理她,无奈苏木只好一人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不知为何她走到了云来客栈,客栈老板有些狗腿的跑出来,对她道:“苏木,你今日是要烧鸡还是烧酒?”
这些年来苏木常常往他这定吃的,但却只会定烧鸡和烧酒,而熟悉了之后他便直呼其名了。
苏木笑着对他道:“老亥,来坛最烈的酒。”
老亥闻言转身回屋取出一坛酒夸耀道:“苏木,这可是临西镇最厉害的酒,梦回花女,你要吗?”
苏木道:“怎么以前没听过?”
老亥偷偷附到苏木耳边道:“因为这酒着实太烈,喝多了便会容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一般人根本无法驾驭,所以这酒,小店一般都不怎么卖,不过你的酒量应该可以试试,要实在不行你就自己偷偷躲在屋内喝,别出来惹事就行。”
苏木小声道:“这么厉害”
老亥点头:“嗯,后劲极大”
苏木笑:“那来点试试”她就不相信她驾驭不了这酒。
果真,她还真驾驭不了这酒。
苏木拿着从老亥那买来的酒,边走边喝,一路喝到梨园,见梨园的花又开了,她眨了眨眼睛仔细看,又见梨花中有一白衣男子看着自己,苏木有些微醉,心想,梨园的花怎么又开了,还有这人看着怎么这么像梨花君。
苏木一摇一晃的走上前去,白衣男子也快步朝她走来。
见她这幅醉醺醺的模样,白衣男子二话不说抱起了她朝梨园走去,苏木一手抓着他的白衣,一手拿着酒壶,迷糊着道:“你是何人,怎么可以随便抱我。”
白衣男子悠悠道:“我是你的夫君,当然可以抱你。”
苏木挣扎,心想又来一个碰瓷的,便扯着白衣男子的脸道:“真是的,你们这些人长得也不丑,怎么这么爱当人家的夫君。”
白衣男子停下,看着他道:“什么人家的夫君,我是你的夫君。”
苏木拿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口轻笑道:“呵呵,我可还是一个姑娘,哪来的什么夫君,你可别胡说八道。”
闻言,白衣脚步男子一顿,轻笑道:“怎么?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你是打算不认账,嗯?”
听到这句话,苏木立刻清醒,想从殇泽身上跳下来,谁知,殇泽早有准备,紧紧的抱着她,苏木下不来,只好搂着他的脖子,不敢说话,就连酒坛子里面的酒都撒了好多在殇泽的脖颈上。
一路回去苏木与殇泽一句话也没说,到了梨园,玄初已经回去了,而白桥一如往常一样,捕鱼回来便督促凌风修习医术。
母子俩正讨论在治疗瘟疫的话题上时,突然见殇泽抱着苏木回来,于是两人当即假装没看到,继续深入有关瘟疫问题的讨论,殇泽径直将苏木抱到床上放下,道:“苏木,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他知道苏木早就想问他当日为何不辞而别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苏木为何一直不肯开口。
闻言苏木开始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半晌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和黎诺是什么关系?”
殇泽不知道为何苏木会选了这个问题,他有些奇怪的道:“我和黎诺吗?”
苏木点头:“嗯”
殇泽一想,原来苏木误会了,当即轻笑一声坐到床上解释,道:“没什么关系。”
苏木面色愠怒道:“骗人,明明就有还死不承认,不承认就算了。”说完假装不在意的转身背对着他。
殇泽有些好笑的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听谁说的我和她有关系了。”
苏木道:“整个妖界都知道你们有关系,还有那什么梨花定情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殇泽反应过来,道:“原来是吃醋了,难怪如此。”
苏木闻言脸刷的一红,加之喝酒的缘故现在看起来倒是更加的明艳动人,她赶紧出声反驳道:“谁吃醋了,本姑娘才没吃醋。”
殇泽听了却是笑个不停,苏木听着他一直笑,脸也越来越红,于是当即决定起身将殇泽的嘴给捂住,没曾想人家早就把她的招数摸透了,只微微一侧身,某人便主动投怀送抱了。
苏木连忙起身,却被殇泽牢牢锁在怀中,苏木心一直跳个不停,殇泽则轻声道:“苏木,我喜欢的是你,旁人如何说我不知,我只知我喜欢的是你,你明白吗?”
苏木微楞,随后落泪点头将手环上了他的腰际,原来他也是喜欢她的,她不是自作多情。
察觉到肩膀微湿,殇泽将苏木扶起擦泪,柔声道:“怎么哭了”
苏木抽抽鼻子朝他摇了摇头不说话,她找了他七十年总算有交代了。
晚上白桥做了一桌子的美食,而凌风则一个劲的对着师傅夸自己如何保护了师娘免遭狐狸精毒手等等一系列的功绩,殇泽闻之取出一把宝剑送给了他,凌风当即又惊又喜的拿着宝贝摸个不停。
几人吃完了饭后纠结如何休息的问题,毕竟梨园现在只有四间木屋,一间厨房,三间睡觉的房子,当然这三间屋子是苏木、凌风、白桥一人一间的,所以苏木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就让殇泽想以前一样化为银杏树睡在她的屋子前,但是人家好像是受伤的,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可是到底该怎么做呢?
白桥与凌风自梨花君回来便颇有眼力见的不打扰他们俩,吃完饭他们就赶紧回屋躲着,苏木想,以前怎么就么有发现这两家伙做事这么自觉。
屋内苏木对梨花君道:“你今日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苏木刚想出门,忽的门突然关上了,苏木奇怪,问:“你这是做什么。”
殇泽悠悠道:“自然是休息。”
“可我还没出去啊!”
“你不休息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要休息”
殇泽淡淡道:“那不就结了”
苏木:“可我要出去啊!”
“你出去做什么”
“休息啊”
殇泽问:“去哪休息,嗯?”
苏木道:“我去白桥那凑合一晚。”
殇泽笑道:“不必了,不用去麻烦人家了,都睡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苏木:“……”什么叫都睡过了,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