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两个人都处于气喘吁吁的状态,可单忆云还是不打算放过卫兰露,直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然后坐在她的身上,接着又狠狠地击打着她的屁股。
由于奔跑的原因,此时的卫兰露很累,以至于毫无反手之力,任由单忆云蹂躏。
室友们原本有序的生活节奏,也一下子被打断:
“怎么了这是?这么激烈。”
“鬼知道她们刚才又去干嘛了呢?”
“对呀,这么晚才回来。”
“咦......”
不过,她们之间的“战斗”,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甚至单忆云还加大了打击程度,而卫兰露也随之加大反抗力度。
一时之间,状况推向高潮,整张床铺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就要快塌了一般。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在卫兰露短时间内的极力反抗之下,单忆云一个没注意,脑袋笔直地撞向墙壁。
只听“咚!”的一声,接着,单忆云下意识地放开卫兰露,用手捂着额头,痛苦地大叫起来,“啊~!”
见状,其他两位室友急忙赶过来,查看单忆云的伤势:
“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疼不疼?”
“来,把手拿开,我看一看。”
单忆云应声拿开手,但关注点并不在疼不疼上面,而是问了一句,“怎样?有没有毁容?”
此问题一出,这两位室友直接无语了:
“都快红了,你不关心疼不疼,居然先问我有没有毁容。”
“对呀,你心真大,看来得搽点药才行。”
一听说得搽药,单忆云又被吓了一跳,“什么,搽药?”
但是,单忆云关心的却不是搽药会不会很疼,而是既然到了要搽药的程度,那就意味着离毁容不远了,至少在短期之内,毁容的状态是不会改变的。
等不及了,单忆云急忙从床上下来,然后直奔靠近门口的镜子。
再看卫兰露,此时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仅对单忆云受伤之事漠不关心,甚至还出言不逊,开起玩笑来,“她......她呀,现在和你们两个不一样,人家现在不会感觉到疼。”
“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和她,怎么就不一样了?”
“哈哈哈......”卫兰露忍不住笑了出来,“准备相亲之人,你们两个能比吗?”
此话一出,她们两个瞬间领会,异口同声地,“哦!原来如此,”然后纷纷靠近卫兰露:
“快说说,对方是谁?”
“是不是我们班的?”
见状,应该是听罢,单忆云知道这是寝室,大家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所以卫兰露开口透密的可能性很大。
为了避免事态的扩大,单忆云根本顾不上额头上的伤,在卫兰露开口之前,急忙赶回床铺,瞪着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杀气。
同时,以一副盛气凌人的语气对他们两个说道,“快回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作业写完了吗?单词背了吗?功课预习和复习了吗?”
自知无趣,她们两个瘪了瘪嘴,然后走开了。
就在她们两个前脚刚走,单忆云就直接把矛头对向卫兰露,“笑,就知道笑,今晚你就自己睡吧,哼!”
可能是因为真生气了,也可能是因为意识到刚才对两位室友的语气有点过重,便想通过骂卫兰露,从而打消她们两个心里的不高兴。
所以,说这句话时,单忆云的语气更重,更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