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是八月十五,五岳剑派来到中岳嵩山,又一次聚首,封常淮坐在轩辕台上最高峰的位置,说:“今日,我五岳剑派聚首论剑,是为了推选出下一个盟主之位,谁愿意首当其冲?”
只见衡山何士平跳了出来,说:“老朽不才,愿意与诸位掌门过招。”
又见泰山派掌门天闲道人拔剑跳在何士平身前,说:“何兄请!”何士平不答,只是跳到一旁,摆开架势,弹起古琴来,那琴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却又如魔音贯耳让人生不如死,这何士平名号琴心剑胆,在江湖上备受尊敬,听闻琴心剑胆这个名号,江湖人士都是虎躯一震,回到正题,这天闲道人定力醇厚,没有想封常淮一样陷入幻境,只见天闲道人运起内力,施展出“泰山剑法”中的第三十一式“紫气东来”,斜刺何士平左肋,何士平倒转古琴,是以“金鸡独立”躲过了天闲道人这一招,何士平左手腕一转,那琴奔了过去,天闲道人用剑一档,何士平翻手一抓,从琴底下抽出一把长剑,与天闲道人斗争,何士平用剑往上一挑,这一招使得是“衡山剑法”中的“借花献佛”天闲道人不紧不慢的抵挡,这可是泰山剑法的精妙,“以不变,应万变”可见,天闲道人的定力十分强大,何士平又将古琴擒在手中,他顺势而为,只见天闲道人往前一横,把何士平的的琴弦挂了一下,天闲道人这一招本身就是没有施展内力,再加上何士平弹的“玄冥琴谱”天闲道人被陷入了幻境,他睁开眼就是一具具尸体,他往前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亲人,天闲道人大惊失色,突然,他的眉间浮现一团黑气,脸色苍白,好像自己不该投入到这个世界进来,随后,他拔剑刺入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丧失了,何士平等人见天闲站那不动,跑过去看,已经断气了。
忽听封常淮说:“好,好,何兄你赢了,只不过天闲离开了这个世上。”他叹了一口气。封常淮又说:“何兄,你为下一任盟主......”话说一半,只见一人走了过来,那人后背三柄宝剑,穿着红衣,面色蜡黄,身形魁梧,八字胡,封常淮即见,上前迎道:“费兄,别来无恙啊!”那人姓费,名源,人称“托塔铁手”只因一双铁手名震江湖,他掌力极强,内外兼修,与宗师堂“铁掌大仙”裘万兵,嵩山派掌门“遮天蔽日手”封常淮师出同门,练的铁手阴险狡诈,但为人刚正不阿,他说:“师弟,我今日前来是为了.....”费源说到这儿,声音低了,“是为了那个刘七省而来的。”
“哦,好,待回来我中岳嵩山堂。”封常淮说,“今日的论剑到此结束,各位散了吧。”随后,众人散去,只留何士平一人站在那儿,直至掌灯时分,他向丛林中走去,何士平走到恰好之处,忽听一阵琴声,那琴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净深幽幽,,何士平定睛一看,原来是魔教孙广深,他上前说道:“有生之年能认识孙兄,老朽问心无愧。”他找了一个离孙广深特别近的一个木桩坐下,望着那轮明月,这时孙广深突然拉起胡琴来,何士平一听这琴音毫无内力凝聚,看来他只是想与我合奏罢了,何士平心领神会,也弹起古琴来,胡琴古琴双奏,那琴声悠扬,一会儿好似水火不容,一会儿又像自然之音,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孙,何二人弹奏的甚是默契,不过在旁人听来只是一首枯燥的音乐而已。
这时,有一人走来,那人身上伏着一人,那人却是刘七省,背刘七省那人正是“托塔铁手”费源,那对着何士平说:“何兄,刘七省给你带回来了。”原来何士平与费源乃是故交,何士平说:“谢谢,有劳费兄了,今日之后我便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从此以后衡山派就由七省执掌。”“好!五岳剑派现在已经貌合神离。”说话这人便是孙广深。“我明日便金盆洗手!”何士平说。
孤梅山庄已经重新装修,大厅里聚满了贵客,有人做过主持后,何士平说:“感谢各位朋友赏脸何某金盆洗手,何某此次退出江湖,各位朋友别忘了来看望我啊!”何士平准备将手伸进金盆里,有人拔剑刺向何士平,何士平往左一闪,他看,原来是自己世交“两剑挑担”骆展海,骆展海含着泪说:“何兄,枉我带你不薄,你为何要退出江湖呢!这样,咱们最后再来一次比剑,如何?”何士平沉着气说:“好。”何士平还没回过神来,骆展海长剑已经出鞘,何士平只因长时间修炼衡山剑法,他不紧不慢的从剑鞘里拔出一把细剑,与骆展海斗争起来,只见骆展海快步流星地上去,一招“剑指苍峰”直刺何士平胸膛,何士平一招“云飞落燕”抵挡住了这一招,何士平用剑斜刺骆展海左肩“肩贞穴”骆展海往左一闪,又是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松指客”,何士平只用肋下闪躲,已经数十回合,何士平心想:在这样斗下去,金盆洗手会被耽误的。他立马收手,运气轻功飞入大厅,将手伸进了金盆里,屋外的骆展海见他已在洗手,突然泪如雨下,这时,何士平在看,骆展海已经自刎了。
他洗完手后,有人读了结束语,他跑到屋外,声音沙哑的说:“骆兄,我会为你处理后事的......”他立马转过身来,对着刘七省说:“七省,你乃我衡山派众多弟子众多弟子里出类拔萃的一个,今日,这衡山派的掌门,就传授与你。”他将细剑交给了刘七省,之后,他拔出骆展海身上的那把剑,插入自己胸膛,待到刘七省过来看,何士平已经断气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