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听到母亲说饭熟了,放下手中的手机慢悠悠的到饭桌前,小舞这是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老大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过老三还没过来,老三这时还拿着手机看着自己喜欢的短视频。母亲见这情况皱了皱眉道:“老三快点过来”,老三正看的入迷好像没见一般,没有任何答复。母亲再次传叫,声音比上一次大些,老三这次听到了,赶紧“嗯”了一声,母亲听到后皱起的眉缓了不少。时间过得很快,十几秒瞬间就过去了,老三那边没有任何过来的迹象,母亲有一次传声,老三也再次回答“嗯”,可以一分钟后还是没有过来。母亲的眉毛再次皱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老三!”,老三则是回答:“行了,知道了”。又过去了近一分钟,老三才极不情愿的放下手机,走到饭桌前。满脸厌恶的对着母亲说了句:“我都说嗯了,你怎么还老是叫呀,真是的……”,母亲没有回话,可脸色有些蜡黄,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块泥土稀释在了水里
饭上基本无话,只有老大跟母亲顶了几句嘴。母亲说不过老大,所以只好说:“行行行,你对行了不,我说不过你”。老大听了有些懊恼,什么叫我说不过我,所以我才对,还有这语气的意思根本就是“老大错了,不反驳老大只是懒得理他”,老大还想再说两句,可看着那蜡黄的脸色和紧皱的眉毛,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老大放下碗筷,显得有些不高兴。因为这次的摊鸡蛋弄的十分不和老大的胃口,所以这顿饭他基本就没吃鸡蛋。“我都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要少放油,你怎么就不听,难吃死了”。老大说了句,就抬腿离开餐桌。
“回来,我给你们开个会”母亲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老大听到后一怔,有些犹豫的回到了饭桌前,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不敢看向母亲的方向。老三坐在坐在座位上,满脸不愿,鼓着腮帮嘟着嘴。小舞则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母亲环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毛皱的愈加深了,老大偷偷看了一眼感觉有些害怕与后悔。“过去是你们的父亲跟你们开会,好声好气的讲道理,可是根本没有用!”母亲顿了顿又道“我这是第一次跟你们开会,我要说的是尊重”老大小声说了句“哪里不尊重,一直都很尊重的好吧”。母亲听到了,蜡黄的脸色像红色转变,空气中好像还发出了“砰”的一声,就像因空气过多而炸裂的气球。“你很尊重我?你要是尊重我就不会跟我杠,你要是知道尊重我就不会我说一句,你说十句,你觉得你们哪里尊重我?!”母亲说完后直视老大,老大低着头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感觉心中有些发慌,郁闷,和一丝悔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们都沉默无声,边接着说:“我养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养老?花你们钱?我用得着吗?!从你们在家上网课之后,家里就剩我们四个,你们上课很辛苦我不想说你们,可我又不是驴每天为你们做饭洗衣扫地,而且我还要工作我难道就不辛苦吗?可我没有从你们身上感到任何爱,你们知道吗,我有些难受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替我,而让你们做几次家务却推三阻四……”母亲说到这听住了,目光有些空洞像是在回忆什么。老大再次偷偷看了一眼母亲,感觉胸口愈加沉闷,泪水悄然流下后边止不住了。“前几天你们的父亲回来了,本事高兴的事情,老三却说再也不想让你们的父亲回来,可以,你们长大了,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们可以和你们分开住,可是你们真的愿意吗”。
洗衣机因快速转动发出了“嗡嗡”的声响,让老大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究竟做了什么,我之前怎么会这样”泪水打湿了领口
“我只是希望的到你们的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