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丹田的位置鼓掌起来,这是他修炼真气的地方,整个功夫的运行路径,从这里开始,运行一周天后,又回到了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运行一周天的真气注入这里,这个地方就再涨大一圈,就这样不断扩大着,他知道这是书中所说的气海了,自己这是成功成为真正的修士了!
这时候,在他的体外,也在发生着变化,原来从蒲团吸引来的灵气,他不能吸收的,就散到了周边空间里消失,这时都是往他的身体里钻。
甚至已经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旋,从他的头顶进入他的体内。
柳轻与和妖瓶里的十六女卫都注意到了变化,她们和铁蛋都有精神联系,而柳轻与就趴在铁蛋的胯下修炼,最先感觉到灵气的异常。
正在修炼的她,突然感觉到灵气澎湃起来,她赶紧睁开眼睛查看情况,等她意识到在发生什么时,又赶紧进入修炼状态,铁蛋在突破时所带来的好处,她也能蹭到一些的。
这时铁蛋的体内,灵气比平时的运行速度,快了有十倍,因为外界的灵气,这时是在主动往他的体内压,而不用他去吸引了。
气海则在不断的壮大,经脉也变得越来越粗壮,四肢百骸也在充满着力量,这是脱胎换骨的变化,从普通人到修士的跨越。
别人即使天才,也要至少修炼三年才可能做到的事,他三个月就已经入门,而且看声势,他这好像比别人的入门还不一样。
别人的入门过程,一般是一个时辰就算不错的了,而他到现在,三个时辰过去了,体外的灵气,从漩涡的形成,到发出哨声往他体内钻,还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这也是十六女卫所没有遇到过的,开始担心了起来。
要知道,作为和他紧密联系的女奴,主死她们也会跟着亡,这也是当时陈应龙,主动和她们切开联系的原因。
但这时她们除了担心,什么也做不了,或许,柳轻与能做点什么吧?
她们都看向了柳轻与的灵魂,柳轻与却是摇头,对她们比划了起来,这时主人的情况,非常凶险,不能有外界的干扰。
这个她们倒是都能明白,听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态都乱了,赶紧都收敛心神,不再多言。
这时的铁蛋,已经从开始时的舒服,变成了撕裂的痛苦,这是脱胎换骨所带来的痛苦,别人是微微的改变,再随着以后的修炼,一遍遍的夯实、提高、淬炼身体和经脉,而他现在的情况是在一遍遍的淬炼着,甚至包括他的精神意志。
好在铁蛋自小就被爷爷用各种药水侵泡,各种苦都吃过了,已经能在生活中苦中作乐,总算是顶住了最初的痛苦,而接下来的痛苦,他已经麻木了,只在心里乐观的想着,这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脸上还带着笑容,尽管这笑容有点扭曲。
他要是知道,别人的入门没有他这么痛苦漫长,可能就不会这样淡定了,也好在没人教他这些,一切的修炼,他都是按《破厄神册》和陈老前辈的遗书在练的,当然还有十六女卫的指点。
功法是顶级的,指点也是最好的,而他的悟性也很好,促成了这次的大突破,只是还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而已,这时也只有他自己认为是好的了。
时间过了四个时辰,铁蛋的突破才慢慢平息,一醒过来,他就弹了起来,把趴在他胯下的柳轻与弹了出去。
然后冲出洞口,跑向森林,再然后是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后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柳轻与,才跟到洞口,狗鼻子抽抽,一脸懵逼的想着:“怎么这么臭啊。”
接着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主人这是内急啊,啊,啊。
她赶紧喷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溜回了洞里,洞里有阵法隔绝内外,不会被那味道熏到。
要是她这表情让铁蛋看到,肯定给她一顿粗饱的。
铁蛋痛痛快快的出完货,这才舒服的舒了口气,也是受不了这个气味,提起裤子,赶紧往河边跑,来到河边,把自己扒光了,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游了出去。
待到彻底洗干净后,他迫不及待的把手举出水面,按书中说的,伸出食指,然后意念一动,一束浅红色的火苗从他的指尖升了出来。
他看着火苗在指尖蹿动,嘴角露出了微笑,别看这火苗无害的样子,没有什么温度,这可是真火,别人要是沾上,立即皮开肉绽。
这火也是练药丹的好东西,经这火淬炼的药丹,毫无杂质。
铁蛋又加了把力,火苗一寸寸的升了起来,越来越高。
到足有尺长时才停下,这让铁蛋也是有点惊讶,按书中说的,入门后的火苗,有三寸长已经是极限,他这都长了好几倍呢。
反正越长越好,他在心里想着,也不管对不对,他是都往好处想的。
然后是第二个指头,第三个指头,一个个的升起了火苗。
再举起另一只手,也这样把火苗升了起来。
这时正是上午,阳光的照射下,这十束浅红色的火苗,显得分外艳丽。
他就在水里,按书中教的,不断的伸缩着火苗,控制着火苗的强弱变化,一玩就是一个时辰。
然后收回火苗,握掌成拳,一拳往水面轰去,只见“啪”的一声,水面被一股真气打得凹了下去,然后炸开,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五彩缤纷的虹光。
少年心性,就如新得到的一件玩具,接下来他就在水里打打出手,各种招法尽出,打到精疲力尽,这才上岸。
“呜呜呜,这夜行衣怎么这么臭啊。”
自己拿起衣服,他自己也是受不了,把衣服推得远远的,一脸嫌弃。
当然,他只有这身衣服,是不可能扔掉的,于是又得忍着臭味,把衣服泡在河里,洗了起来,然后带到树下,挂起来凉干,自己只能光溜溜的坐等衣服干了。
无聊的升起火苗,透过火苗看着树上挂的衣服,他突然灵机一动,何不用火苗烘干衣服呢?
刚起身,又坐了回来,这唯一的衣服,要是给烧了可怎么办啊,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