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贱人。”
李氏狠狠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摔在了地上,但是这也止不住自己的怒火,小贱人,身份高贵,身份高贵,怎么我家雪儿和霜儿的身份就不高贵了吗?
不是你,我家雪儿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贱人,当时就不应该让水心弦那么容易死。
“夫人,夫人。”
马嬷嬷赶紧上前劝阻,动静太大,会闹到国公爷那边的。
“马智,我忍不了,靠南宫寒那个家伙,不知道多久才能成事,他只关心他的仕途,什么时候真正在意过我的儿女。”
“夫人,现在乱了,小姐和少爷怎么办?”
“奇儿,雪儿,霜儿。对,我还有奇儿,雪儿,霜儿呢!”
“是啊,夫人,您想想霜儿小姐还在庵子里呢!您能忍心她一直在那受苦吗?”
她怎么可能忍心呢!怎么可能?
“呼,呼,呼。”
看着一地的狼藉。
“让人收拾一下。”
“是。”
“去找艺牧,让她安排一下,我要去见她。”
“是。”
汀兰水榭
“郡主,李若清说要去见一人,我已让冥九跟着了。”
“嗯呢,注意点安全,她那么生气,都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那人绝对不简单。”
“是。”
“郡主,您已经绣了好几个了。”
银杏看着一直在忙的人,她们郡主好像喜欢上做香包这活了,整天都是在忙着配线绣花。
“是吗?把我盒子拿过来。”
“是。”
银杏将装香包的檀木盒递给南宫思弦。
南宫思弦打开盒子,连上手上的,就五个了。
“喏,正好一天一个,每天一种图案,一种香气,一种心情。”
“可是郡主不是得七个吗?”
“在我这,五天一论。”
南宫思弦郑重道。
“这是给侯爷的生辰礼物吗?”
银杏点头道。
“是,也不是。”
银杏不懂。
“嗯,等你有的时候就懂了。”
什么礼物能有我好啊!
南宫思弦将第五个香包收好,然后放进去。
“郡主,冥五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回郡主,昨晚,上官流珠杀了李健,然后自杀了,随后王依依也自杀,只是并未危及生命,已被王家带回,随后便传出,是因为郡主的原因导致了两家女儿的不幸,上官夫人和王夫人联手批判郡主,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定要害她们女儿的人,血债血偿。”
“是吗?昨天是她们成婚的日子啊!”
“是的,郡主。”
“我怎么不知道,哦,上次的婚贴我没看。”
“然后呢?”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
“因为自家女儿的凄惨模样,两家夫人坚持不住,是由手下们扶着一路哭回去的。”
因此路人们纷纷指指点点,在加上之前郡主街道上打人的事,本就有人故意渲染,更是心狠手辣无疑。
“这婚事可跟我没有关系啊!是皇上赐的婚,她们两家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不服皇上的圣意啊!”
南宫思弦无辜道。
皇宫
“昨晚的事,陛下应该听说了。”
“王家喜堂变灵堂?”
文则帝有些无语,自己又不是一个闲人,这种事情都得听说,怎么还得管一管吗?
“这件事是陛下下的旨。”
“怎么了吗?”
“那无辜的人就不应该背锅。”
“咳咳咳!”
“你说什么?”
文则帝放下茶杯,看向周司沐,什么无辜的人,直接说人名不行吗?
“陛下懂的。”
“这个朕真是不懂。”
“弦儿不应该为陛下做的事背锅。”
“哦~弦儿啊!也对,是朕的疏忽,朕马上派人去问问,他们三家对朕有什么怨言,免得朕做了错误的决定,毕竟作为一个明君,得听取臣意啊!”
“陛下确实是一位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