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出得城去,突然绊着一个草疙瘩,跌了个踉跄,猛的醒来。外面天已然大亮,四老猴与众猴站在屋中沉默不语。
“大王,松子姑娘她…”老猴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众猴也是纷纷默哀。
孙行摆摆手:“你们出去吧,让我静静。”
众猴纷纷退去,四老猴走时道:“大王节哀,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很快,水帘洞中只剩下了孙行一个猴。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一样。
“悟空,来张嘴,我喂你”
“啊!”
“哈哈哈哈,笨悟空,吃石头吧”
“小丫头,你看我逮到你的,非要你好看”
“来呀,来呀”
孙行,笑着,往前走去,好像松子就在眼前一样。突然地上的一块石头,让他栽了一个跟头。
在次睁开眼,孙行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缠着绷带。文茜爬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睡着了。
“我怎么回来了”
你的状态很不好,需要好好调节一下:旁白。
“是吗”孙行把头转到了另一半,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原来石猴是不会哭的。
突然洛佩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错,只是头上还贴着降温贴。
“呦,你醒了”洛佩说这把饭盒放到了床头柜上。
文茜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然后兴奋道:“孙行,你醒了。太好了”
“咦,你怎么哭了”说着文茜也不停的抽搐起来。眼眶一下变s的通红。
“傻瓜,你哭什么呀!”孙行笑着,想伸手去帮她擦掉眼泪可是被缠着厚厚石膏的手,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
洛佩看着这一幕,默默的低下了头。然后拍了他一下:“大男人哭什么,你昏迷了好久了,来喝点水吧。”说着把吸管递到了他的嘴边。
“你好点了吗”孙行看着洛佩。然后喝了两口水。
“我没事了,倒是你干什么去了,我参加过的拳击赛,不下上百,也没见有人伤成你这样的呀。”洛佩有些无语道。
“就是呀,孙行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文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可爱极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青蛙呀”孙行看着文茜,脑海就想起了和松子一起抓过的蜻蜓,虽然后来蜻蜓被青蛙吃了,不过青蛙也被他们吃了。
“讨厌你”文茜,生气的在孙行胸口拍了一下。
结果一下气没上来,水从鼻子里留了出来。“嗯,嗯,咳咳咳”
文茜看到孙行狼狈的样子,一下破涕为笑。只是眼睛红红的。
“别笑了,快帮帮我”孙行有些难受到,尤其是床单已经湿透了。冬天躺在湿床单上可是很难受的。
“早你的青蛙去吧”文茜说完,一扭头拿着盒饭去了外面吃。
“洛佩”孙行将目光放到了洛佩的身上“帮帮我呀”
洛佩捂住自己的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唉,好歹帮我叫个护士吧,我够不着”说着,孙行伸手碰了碰呼叫铃。可惜手上缠的石膏,让他的手活像一只擀面杖,手指根本用不上。
窗外飘过的雪花,微风吹过这疲惫的城市。伤心的,悲哀的,难过的,已成为昨天。只有你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散。留下的是希望的快乐。
松子,我一定会去接你回来的。
突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挂,带着口罩,鬼鬼祟祟的人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检查走廊上没人后,轻轻的砰上了门。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着孙行在盯着他。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叫道“哟”。然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尬尴的笑了两声道:“你醒了。”
“你是?”孙行看着他的脸,有一种似曾相识,好像在那里见过的样子。
他好像看出了孙行的疑惑,径直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把口罩拉了下来,笑道:“我是魏响,那天给你留电话的医生。说这用手在空中做了一个写字条的样子。”
“哦”孙行想起来了,洛佩突然昏迷那晚,就是这个医生让自己报警的。但是孙行还是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谁会下毒对付一个小姑娘。
“有什么事吗?”说着,孙行费力的移动着身子,湿掉的床单正的让他很不舒服。
“哦,是这样的,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南沙市一科医院的医护人员魏响,同时我也是南沙市侦探俱乐部的一员,南沙市东京公安分部的编外人员皆临时法医。”魏响说着,一边拿了一块干毛巾垫到了孙行的身下“你这个,我一会叫人给你换一下床单吧。”
孙行费力的点了点头。好家伙!这医生深藏不露呀,竟然有这么多的身份。不过他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
孙行打算直接问:“那你是?”
“哎呀,兄弟这可是谋杀,手段极其高明,这种事很少能碰上的”魏响脸上洋溢出了兴奋和激动的笑容。
孙行看着眼前的这个极其不正常的医生,谋杀,你兴奋个什么劲,这人不是个变态吧。
“我就是一普通百姓,谁会谋杀我呀”说着,孙行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面孔,就是那天在酒店里跟文茜在一起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非常不简单。
可是不对呀,那天中毒的是洛佩吧。他们好像都不认识吧,难道认识。孙行想了想,好像自己对这两个室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吧?。
“我也是说呀,我调除你的身世…”魏响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你调除我”孙行看着这个古怪的医生,语气冰冷中带着一丝杀气,虽然现在他动弹不得,但是想要费掉一个普通人还是容易的很。
“额,不是,不能说是调除吧,我虽然是公安的编外人员,但也算是半个警探吧,弄到你的身份信息可是很容易的”魏响解释道,然后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的道:“不过,你的两个室友可是大有来头。”
说着,文茜拿着一块干净床单出现在了门口。
魏响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膀道:“看来,已经有人给你换床单了。就不用我特地在跑一趟了”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医生,孙行他没事吧”文茜看着魏响,不由有些但心。
“哦,他叫孙行呀,他的身体状况还行,多注意休息。现在这个病房是我负责的,有需要可以按铃呼叫我,对了我叫魏响,你可以称呼我为魏医生。”说着,魏响把自己大褂胸口的医生证明,用手提起来凑到文茜面前,让她看了看。
文茜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笑了两声,点头道:“麻烦了,你了。”
“唉,医生的职责就是保护病人的健康与安全,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完,走了出去。
文茜,拿着床单走到了床边道:“这个医生,怎么奇奇怪怪的。你们之前见过呀。”
孙行笑了笑,魏响走前说的话,看似是在和文茜说,不过孙感觉的出来,他是在和自己说。孙行抬起头,看了看床头的呼叫铃。
“唉,你慢点呀!疼,疼!”
“哎呀,你起开点,我给你换个床单那么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