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媳妇这是忍不住跑外面哭去了,哭出来也好,省的鳖在心里难受,把自己憋出毛病。
“属下出去看看,去去就回”
凌云晨脚步沉重的往破庙外走去。
玉倾颜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哭出声来。
“呜呜呜...”
看到姐姐坐在地上压抑的哭着,小姑娘夕颜和小家伙恩赐再也在被窝里待不住,她们起身向玉倾颜跑过来。
“大姐”
“大姐”
玉倾颜听到声音回身看向妹妹弟弟,更加难受。
“乖啦!...呜...”
倾颜一把搂住妹妹弟弟痛哭出声。
夕颜和恩赐从呱呱坠地,就由她这个大姐帮忙照顾,一直将他们照看到大...
如果说自己对凌父凌母的感情付出八分,那么对夕颜和恩赐,她的感情付出就是十分,实实在在,一点水分都不掺。
回王府后,她们姐弟该怎么自处?
大人的情感可以隐藏,甚至可以伪装的很好,可小孩子呢?
玉倾颜想到这里更难过了...
一整天,凌家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很沉默。
凌父白天出去捡了一些干树枝和断木头,为夜晚取暖做准备。
凌母将地上干草整理了一番,又将被褥从新铺了一下。
因为底下垫的干草比之前多,被褥铺上去后软和也暖和多了。
凌父捡柴火回来还带回了一只野兔。
把小家伙恩赐高兴坏了,眼下也就这小东西年幼无知,不知愁滋味,还能笑的如此灿烂。
晚上,凌父将处理好的野兔架火烤了,倾颜因为怀孕没有胃口,再加上今天又伤心难过,晚上就吃了不几口东西。
凌母心中也不好受,吃的也很少。
就连凌父这个大男人都没吃几口,唯独小家伙恩赐吃的最多最饱。
吃完晚饭后,倾颜就躺下了。
她对着凌父开口:“前半夜您守夜,后半夜我来守夜”
凌父摇头拒绝,“你睡吧,我一个人就行”
玉倾颜不赞同的出声:“不行,您明天还得驾车,今晚必须得休息一会儿,我这就睡,半夜您叫醒我,我来守夜,明天白天时我可以在马车里补觉”
凌云晨还没有回话,凌母出声了。
“后半夜我来守夜,你放心睡吧,现在不同以往,你还怀着身孕,不能熬夜”
凌母今天同玉倾颜说话,有次数的。
早晨的事,是她心中解不开的疙瘩,她的心情一时间无法调试过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玉倾颜。
这些年她也经常告诫自己,要掌握好与玉倾颜之间的度,守着底线与倾颜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事到临头,还是无法一下子欣然接受。
玉倾颜何尝不明白母亲的别扭心态,做了这么多年母女,哪能一下子说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的,大家都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所以凌云晨和玉倾颜早早就决定改口,各就各位,省的将来到了王府,一时间无法适应,犯下大错。
这一路磨合下来,相信彼此都能很好的调试过来。
玉倾颜知道,既然凌母这样说,她就会坚持,自己要是再推脱,会让她难过,今天她承受的够多了,自己不能再惹她伤心。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