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向一句诗歌,描写的一样,嫣然一笑醉人容颜。就像是一道阳光温暖而明媚,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原来不知道何时起以泪流满面。睁开双眼又看了看,自己已经不怎么流血的右手,苦涩一笑“不悔。”以为强大到可以承受一切的心脏,却在这时,又疯狂的叫嚣着疼痛。
明白了一句话,最亲近、信任的人教会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有人吗?谁在拿里。”
“这里,救命啊!我在这里。”一遍一遍喊着,可拼尽全力可发出口,的声音却很小,想要站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好困,眼皮也越来越重,眼前开始发黑什么也看不到,是迷药不能睡,用力一捏右手。
疼的浑身颤抖,用尽力气,用头去撞击铁门发出声音。额头碰到铁门一遍一遍,却感觉不到疼痛,和声音,直到感觉有滚烫的鲜血,滑落下来,拼命的睁开双眼,却只看到猩红一片,又捏了一下右手,疼的一身冷汗。
“容林,你去哪啊!等等,这荒郊野岭的,那来的喊救命的人,哎你别在向前了,那个仓房以前闹鬼呢!”
听见了人大声喊叫的声音,灼华又用头,狠狠的撞了一下铁门,这回倒是感觉到疼了,拼劲全力喊到:“救命,救救我,我在门后面。”
“好,你往墙那边靠一下,我现在想办法救你。”只听见一个特别干净的声音,一遍喘气一遍说。这估计是跑着来的,声音真好听,嗯真好。
努力让自己的头,离开大门向左边的墙倒去。这时门朝外打开了,还好我到的快。
呵,已经靠左边墙上了,要不然可能现在就躺地上了,真好,可能得救了。
“你感觉怎么样!都伤哪了?”
容林看着,只觉得倒吸一口气,女孩在努力的扯动嘴角,脸上鲜血淋漓已看不清长相,额头一片红肿,应该是刚刚撞门造成的,还在往衣领上流血滴滴答答的,这怕是要留疤的,一个女孩子,能这么用力的去撞门,估计是有更重要,需要保护的东西,或更大的麻烦。
女孩衣服上也都是鲜血,整条手臂被麻绳紧紧绑住,左手上全是血,紧紧捂住右手。
女孩努力的睁大眼睛,像是要看清眼前的人,可鲜血已经流入双眼,黑眼珠也慢慢染成了红色,看向前方的眼睛,却充满茫然迟顿。
看来还中了迷药。“快、快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我被绑架了,他们快回来了。”说着拿开左手露出右手,小小的一只手,皮包骨头。
还在流血,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的伤口,看着很是吓人,估计这只手的留疤,也难再拿笔了。
女孩一开口容林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又看了一眼女孩的脸,再看看女孩的右手明白了过来,不知为何竟觉得替她伤心。
要是能再早点就好了,“好,我会救你的,你放心。”一边说一边撕下一截衣服,给女孩先包上还在流血的右手。
拿起她的手轻轻包好,然后看着女孩,发现她虽然听见了,但还是很警惕,没有放松也没有庆幸,死死的咬住,已经鲜血淋漓的下嘴唇也不知道是额头上的血,还是嘴唇上的血,像是在尽力阻止着意思的消失。
容林低低的叹息一声,抬手就要去解麻绳。“别解,没有时间了是死结,刀片也不知道掉哪了。”
容林四处看了看只见厂房后面有一滩鲜血和一截麻绳,应该是在哪里割伤的,确实没有看到刀片,把她一个人关在这里,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确实的尽快离开,自己倒是没有问题可她的右手和额头,的尽快接受治疗。“你还能走吗?如果你不介意,我背你吧。”
宁灼华立刻点了点头,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并且动动手指都需要极大的力气,根本不可能站起来。
容林俯下身,把宁灼华小心的背到背上。这实在是太轻了,这么大个子却这么轻。小小年纪就经历这些,又想起上次遇见她时,她的哭泣,唉在心里低低叹息着。走出了厂房。
“容林哥,这是谁啊!我的天,这是怎么了,全身是血,这额头怕是毁容了吧!还伤到那了?对了我刚刚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两人躲躲闪闪的,拉着个牛车朝这边来了。”容林在听见毁容时看向了女孩,见她毫不在意,也就放心了,毕竟姑娘都对于自己的容貌,很是在意的。又看了山子一眼,眼里满是警告。
“快走,快。”灼华焦急的说道。
“走,山子我们抄小路过去。”
“唉好的容林哥,她是谁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容林哥刚刚为啥那样看我?
容林也不理杨山的自言自语,径直朝着树林里走去。路上果然看见树林外面,一个中年男子,和年轻胖小伙,赶着一架牛车,传来一阵大笑声和大声的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宁浩这回干的漂亮不愧是我儿子,回去让你奶给你煮肉吃,爸和你说那家人可是肯给八千呢!是怕别人说闲话,你奶和你五婶才说是五百。”
“真的吗?爸可是我听说,那里是深山老林也没有人管,下一回山就的两三天呢,还听说那傻子会打死人的,会不会打死灼华姐啊!我还听我奶五婶她们说,那个老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有一个媳妇子,就是被她磋磨死的,听说当时都怀孕七个月了呢!一尸两命谁知那老寡妇,一看是个女婴,就骂骂咧咧的说死了好,死了干净,说生不出儿子,还吃那么多粮食,还好没生下来,要不然家里又多个丧门星,爸还有一个女孩据说,生下来就被那老寡妇掐死了。还有爸姐马上就要高考了,真的不让她参加了吗,听说她是能考上大学的。”宁浩一边说着,还打了个寒蝉,当说到能考上大学时,又观察着宁临的表情。许是觉得荒郊野外,没有人会听见,声音也就格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