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爷爷眉头紧蹙着,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就是个没福气的啊!他们惨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去得那叫一个凄惨啊!”
“火,漫天的火啊!烈,烈得很啊!惨,悲痛的惨叫声啊!”华爷爷情难自禁地哭了,两行清泪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落在地。
“华爷爷……”北方瓷皱着眉看着华爷爷落泪,怔了怔。
华爷爷拿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却十分的难看。“爷爷没事,没事。”
“华爷爷说的人这个刘家,当真是善良啊!只是惨遭毒手,一家人就这么……没了。”北就离似是感叹,又是有疑虑。“那凶手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
“爷爷,您说了这个善德人家,那是真的善。那有没有什么作恶的人家?有没有遭到报应呢?”北方瓷眨了眨眼睛,嘴角的笑有点僵硬。
“有的。”华爷爷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眼神都变成了恶狠狠的。“就是那个一把火烧了整个刘家的人。他们一家原先是住在村后,后来出了这件事,就都搬出去住了。”
“这户人家姓赖,原先还是村里的村长。这作风啊,着实是不太好的!贪污了那些上面拨下来建设的钱!不少哩!他拿着上头的钱不干事,还都扒拉进自己的腰裤里头去了!”
“他拿着那些钱挥霍,给自己家做起了大房子哩!还将附近一处地方的少年寡妇给拐到家里去了呢!还不给那寡妇名头,平白污了她的清白哩!好是不要脸面的!”
“而且,他祖上都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土匪头子哩!打家劫舍的!他倒是不敢明着来,全是躲藏起来!要不是我以前经常到他家后头的山上打点柴回来,我还不知道哩!现在但凡讲究一个证据,我老头子没证据,空口说白话,那些警察怎么肯依啊!”
“后来,要不是因为他纵火烧了刘家,被那些小年轻抓到了,给送去了牢里蹲着,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也不知道这赖家与刘家有什么渊源,竟然平白无故地烧了刘家,害得刘家也不得安宁哩!”
“后来好像在牢里去了,真的是死有余辜!叫他害人不浅!”
北方瓷看了北就离一眼,神色有些奇怪。
北就离似是感觉到北方瓷的看着他的视线,淡淡地看着她,他薄薄的唇瓣微微张开,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一样。
北方瓷看着,皱皱眉,她没看懂!实在是太难辨了!
“小姑娘,你怎么不认真听我老头子说了?”
北方瓷:!!!
北就离:被抓到哦……
乐极生和眉眼笑往这边看,眼里有点凝重。
北方瓷没有扭过头,她感觉这个华爷爷有点古怪,现在觉得有点可怕……“爷爷我在听啊!就是……就是觉得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有点怕……想抱抱我哥……”
“哦……这样啊……”华爷爷扭过去的头,扭了回来,面上是笑,眼里有点深沉。
北方瓷看着淡定得不行的北就离,脸上一委屈。这货怎么就不怕呢!她怕……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