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左满倒是一把火烧了存放史书的大仓,自己从高塔一跃而下,引的全天下的读书人破口大骂,你自己死了就算了,还把史书给烧了,而当时也没能及时组织人来抢救,导致了现在夏家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称帝的,直到第五代文萍皇帝,喜欢诗词歌赋,好读文史,才发觉自己连祖宗是怎么获得天下的都不知道,才忽然想起号召全天下的文人来共同修复史书,然已过去六七十年了,再加上当时完颜兀术好以兄弟相称部下,史官们根本分不清这个兄弟跟那个兄弟的区别,这史书算是补了一个笑话出来。
“竟敢妄议太祖,你蒙亦好大的胆子”夏淳终是年纪尚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蒙亦,“哦,这谢太傅在创办这个学堂时,可就说了有教无类,自由言论,只要不是涉及到国家机密皆可言论,那照你怎么说,那外面酒楼醉酒了的文人是不是比我更大胆,人家可说了这就相当于野汉子趁着男主人外出之时,那啥了他婆娘,还强迫着新儿子叫自己父亲,不准有怨言,这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你父亲食君之禄,难道不行忠君之事吗”“这不是在打南蛮嘛,我也来到了京城养病嘛,哈哈哈”眼看文斗不成,就要上演全武行之时,太傅终究开了口“此话就到这儿吧,不许外传,在文萍皇帝之前的年代,你就已经以叛逆罪处死了。”
谢太傅倒是一场好意,却不知偏殿中正有一人正唯妙唯俏的说着蒙亦所说的话,连每个字的音调都一样,“温长侍,这就是原话了,奴婢未改一字”“好,知道了,退了吧”,说完只见一个两鬓微白的人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