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十点钟才起床。吃过早饭,站在阳台上往下看,一股寒风吹进脖子里,把我吹的一个哆嗦。感觉越来越冷了,每天在房间里窝着还不觉得。耸耸别吹得有些凉的鼻子。也是啊!这都十二月多了,已经进了一年最冷的时候了。在过不久就是元旦了呢!没想到换个地方今年还是自己一个人过节。看着外面,冬天给人的感觉总是很萧条,她感觉比秋天到处都是落叶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明显,也学是因为冬天太冷。
低下头,轻轻跺脚,感觉腿已经完全的好了。要不自己还是会自己住的地方了吧,反正贺云深也不咋会来,住在这里还是不方便。她想她也该想想招工作的事情了,不然拿不到实习鉴定明年毕不了业。她之前可是在文凭上吃够了亏,所以文凭很重要。只是不知道年底工作好不好找。
拿出手机该江流雨打电话;“喂,你今天有空吗?可以过来接我一下吗?”
江六雨说她下班后过来。之前在电话里就告诉过她她在贺云深的房子里养伤。自己现在宅这个城市里也只有找江六雨帮忙了。因为她不知道她公寓的位置。
给贺云深发微信说;“贺先生,介于我的腿在你家阿姨的精心找过下已经完全恢复。所以不好意思在赖着脸皮住下去,所以决定搬走了。”
至于自己做天说要勾搭他的豪言壮语,今天早上醒来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现实。她和他本来就是没有多小交集的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翻话的。也许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那边只回复了一个‘嗯’连多余的标点都没有。看着只有一个字的消息,看吧,她就说是自己得意忘形了吧!默默的为自己昨天不矜持的做法吐槽。
贺云深看着旁边放着的手机,昨天不是还说要够他么,怎么才一晚上就要搬走了。女人真的是善变的。
江六雨下午来的是后她已经收拾妥当了。很感谢张阿姨这两个多月来对自己的照顾,郑重的道过别后,就拿着行李走了。刚出门正好江六雨也到了。
脑袋从窗子上伸出来,向她招收;“这边,晓卿。'
提着口袋坐进车里。反正也没有多少行李。
江六雨还把目光放在窗子外打量:“这几个月你就在这儿养伤啊”
“嗯”
“不错啊,这地儿。”
“我们现在去哪儿”
“当然是会你家了,还能去哪!师傅,去银海湾”说完还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
她就是不知道她家地址嘛。
当和江六雨第一次到她在这个地方的家的时候,她感觉很好,这房子的位置,小区都很好。是那种高档小区,她想她家以前条件应该如江六雨所说的不错。房子的户型她也很喜欢,两居室的,房间还挺大。打量完眼前的这个家的时候,再一次感叹道,真的很好!自己在这个地方就算还是一个人,但是起码她有一个阵风避雨的地方了。这是多少在这个城市奋斗的年轻人的终极梦想。她想,她这算不算已经印在了起跑线上?
客厅里随意的堆放着大大小小的打包带,那应该就是自己以前在寝室里被江六雨给她搬回来的东西了。
感觉房子要收拾一下才能住。
“六雨,我们先出去吃饭吧!”
“嗯,可是亲爱的,陪你吃完饭我就要回去了,晚上回家还要加班改文案。不能陪你一起收拾了,真的对不起啊!”江六雨无比抱歉的说。
同样伸手抱住她啪啪她后背,“没关系,你那么忙还来接我。等下次有时间了你在过来,尝尝我做饭。”
“嗯”放在她肩上的头一点一点的。
晚上喝江六雨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
回家看着一屋子的灰,想要今天晚上全部打扫干净是不可能的了。还是先把卧室收拾一下让今天晚上可以睡吧!
在衣柜里找出被套换上,把换下来的被子扔到洗衣机里让它自己洗,联晾都不想晾就上床了。
她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睡得很好,不会有认床的习惯。所以躺下去不到三分钟卧室里就想起长绵的呼吸。
贺云深从冰箱拿了一瓶水,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子。却也没有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然后又放下手机。一口气喝完瓶子里的水把空瓶子放在桌子上,颇为烦躁的去洗澡了。
至于因为什么儿烦躁,贺总裁自己也不知道。
又过了一个星期,数着日历上面的日子,眼看着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可是自己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这让她有些着急,她现在不仅要解决鉴定表的问题,更要解决温饱问题。
她钱包里有一张银行卡,她特意拿上身份证到银行改了密码。可是卡上更本就没有多少钱,所以,她现在除了一套房子以外她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坐在电脑前看着网上的招聘信息,自己投进去的简历都是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一点儿的浪花来。看着阳台上被风吹起来的衣服。才想起,啊!衣服没收。自己前几天洗的被套在收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一只枕巾,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想应该是被风给吹走了。所以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果断的站起来,手衣服。
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冷冽的风迎面而来。嘶~真的很冷啊。虽然说,高楼岑看的远,但风也是真的大啊!感觉自己都被这风给吹起来了。
怀里已经抱了一抱的衣服了,可是还剩最后一件小内衣在风中摇摆。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把它夺下来。左后一次用力一跳终于是用晾衣杆把它拿下来了。不过,还没到她手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手臂一直举着所以手酸了,反着就是,可怜她的小内衣最后没有回到她的怀里,而是爬墙挂到邻居家的阳台杆上了。那风还把边边吹得一翻一翻的。
看到时这么个结果,怎么办?由于两个阳台之间的间距也不是很宽。感觉用手里的晾衣杆还能够得到的样子。
于是,她爸手上的衣服放回床上再出来。拿了个小板凳放在地上。握住晾衣杆的尾部,向前勾起身子伸出阳台去拿她的小内衣。可是往往天不能随人愿,小内衣彻底的一滑掉到对面的阳台上了。
哎!探口气怎么办?当然是去邻居家敲门把她离家出走的小内衣领会来了。买一个还要一百多块钱呢!
来到隔壁的门前,扣扣扣。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是没人在家吗?还是没听到。
这才看到旁边装了门铃,按下,继续等。
今天难得休息一天,贺云深在公寓里刚建完身,虽然是冬天,但是还是出了一些汗,感觉浑身通泰。想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擦汗就听到门铃响了。隋放弃毛巾转而拿起旁边的睡袍套在身上。
走到门边打开显示屏,发现正是那个刚说完要勾搭自己可是转身就消失不见的林晓卿。虽然自己和她不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脑子里总是出现那晚她说要翘了安静琪墙角时脸上生动的表情。
林晓卿感觉有过了好久度没人开门,就要以为没人在家的时候,门开了。
看到穿着一身银灰色丝质睡袍,一根带子随意的系在腰间的贺云深时。她脑子里想的是,贺先生住在这个小区?还和她是令居?这么巧,她感觉真是天定的袁粪呐!
“贺贺先生?你也住在这里?”
贺云深看着站在门外的人,脸上从刚看到自己是后的惊讶道转变为惊喜再到眉间出现一点小算计的表情,整个转换的过程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马上就反应过来和自己打招呼。他觉得一个人的脸上怎么能同时做出出那么多种表情?
看到她身上穿的睡衣,还有她用了一个也看来她是和他住一个地方了。他也有些意外,看来人与人的缘分真的是很奇妙啊!他在这里住了几年都没有碰见过她。
“嗯,你有事?”
听到他的话,才想起自己敲门的目的,她是来拿自己内衣的。想想这件事情感觉好尴尬啊!本来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前。可是,偏偏她隔壁住的是贺云深,这就不平常了。因为她岑当着人家的面说过要勾搭人家的,现在自己的贴身物品又到了他家。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那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呃,那个,我的衣服掉在你家阳台上了。我过来捡一下”
“嗯,进来吧!”
侧过身让出可以供一个人的位置。
她侧身从他旁边进去。贺云深拉过门关上。
呼.........打一个冷战。之前在外面还不觉得,现在一进屋才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冻僵了。不过贺先生屋子里的暖气开得真大,一点都感觉得到外面只有几度的温度。她为了节约暖气费所以都没有开暖气。所以她这一个星期不是在床上度过,就是裹个被子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