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卡尼斯先生,请进吧。”那名佣人带领塞勒斯来到会客室,端上了茶水。
“杉凡伏耒特老爷,请问……”“全名叫什么,年轻人?不是萨勒卡尼斯家的吧,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没等塞勒斯说完,杉凡伏耒特老爷先发话了。“老爷,我是塞勒斯·萨勒卡尼斯,奥德尼佣兵,不是从商所以您没见过我。”塞勒斯微笑了一下。“哦,不从商?那你找我老爷子来,有何贵干啊。”杉凡伏耒特老爷显然有些半信半疑。“对了,我看门外还有一位,请他进来吧。”杉凡伏耒特老爷一句接着一句,塞勒斯还没开始说呢。
佣人请派塞克澳进了。老爷看见派塞克澳就笑了:“派澳,好久不见啊。请问,这位是……”派塞克澳礼貌的鞠了一躬。“回老爷的话,这位是家兄——塞勒斯·萨勒卡尼斯。”老爷马上笑了起来,“哈哈,看来是真的啊!抱歉啊,小伙子,刚才误会你了。”“老爷,没关系的。”塞勒斯马上跟了一句。
“所以,小伙子,你找我这老爷子什么事呢?”老爷微微一笑。“老爷,实不相瞒,我想见令爱一面。”塞勒斯有点羞涩的说出。“啊……你说的是我那个女儿呢?”塞勒斯立刻说出了“科林嗒珞”。老爷脸一黑,有点不耐烦。“哦。你找他什么事啊?”“参加了‘最后一战’,我不知她现在情况可好?”塞勒斯略显慌乱。“什么,‘最后一战’?你告诉我,是谁参加了‘最后一战’。”老爷脸色又变了。“老爷,令爱和我都参加了。”塞勒斯觉得很奇怪。
老爷突然瘫倒在椅子上,一言未发。
“老爷,您还好吧。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派塞克澳见到老爷这般情况,急忙上前问候。“你在干什么啊,塞勒斯。还不快来扶起老爷?”派塞克澳对着塞勒斯叫道。塞勒斯赶忙去服侍老爷。“老爷,您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吧?我们改天再来,改天再来。”派塞克澳提议。此时,老爷突然精神起来,坐了起来,“不用,我舒服的很!啊……这个是……塞勒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我只知道令爱去参加‘最后一战’这个结果,其他我也是一无所知啊。毕竟她是国军,我是佣兵。”塞勒斯十分莫名其妙。“什么,那孩子居然参加的是国军?这……”老爷显然有些生气,但坐了下来感到有些难受。“孩子,你……你知道那孩子的过去吗?”老爷望着塞勒斯。“没有的,老爷。”
“那孩子……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侄女”老爷的头低了下去,“我是做茶叶生意的;但是,杉凡伏耒特家除我之外,世世代代都是国军。”老爷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一定是看了她的资历表才找到我吧。其实当你说出你是佣兵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知道你要找我哪个‘女儿’了。那只能是科林嗒珞。”老爷做了一个愧疚的表情,“她的父亲,我的弟弟,是在奥德尼建国九十周年那个国庆节去世的。由于不是死在庆典上,国家没有什么太多的补偿。所以,我痛下决心——即使背离家族,我也不可能再让后代参军,尤其是国军。我们家没有人死于疾病,死于非命,全部都是战死沙场。”老爷缓了一口气,“可能是当时我由于一直向国家申请更多的补偿金,导致那孩子误以为是我杀死了她的父亲,以赚取补偿金。所以那孩子到了我家后,虽然我也是杉凡伏耒特家的人,但是明显感觉到那孩子与我之间有隔阂。那孩子读完学了,想参军,我立即否认了。谁知……”老爷喝了一口茶,“谁知那孩子认为我是怕她知道她认为的那‘父亲的死之真相’,便背着我偷偷念了军校。我是真没想过那孩子真的能参军。八年了,八年我们没有联系过了。可能她已经以为我老头子早已寿终正寝了吧。现在,我也找不到她了。”
派塞克澳很不自在,“哥,怎么办啊,老爷也不知道中校的情况。”“谢谢您,老爷。”塞勒斯脱口而出。派塞克澳和塞勒斯道谢后,匆匆地离开了杉凡伏耒特家的宅邸。临走前,老爷让二位留步:“一方的凝望,另一方看不到。”
不知塞勒斯是否不再寻找科林嗒珞,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