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刚,刚才我差点就原谅你了,我当初被你害死,今天你居然还想用护身符将我魂魄打散,太可恶了!”鲁秋燕用碍眼法变换出多个身影围绕在蒋玉刚周围,这下蒋玉刚更慌了,这么多鬼影,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只能拿着护身符不停的晃动,鲁秋燕趁他不备时抓了他几把,具大的痛楚从身体里传来,可这并不是最致命的,让蒋玉刚意想不到的事,突然有个镯子从天而降在他手上用力的弹着,一下子就将他的护身符弹在地上。
鲁秋燕见手镯掉地,停止了幻像笑道:“没了护身符,我看你拿什么来保你的狗命,哈哈哈!”
蒋玉刚趁她狂笑时,奋力向外跑,开门,冲到对面,回到刚才的房间,一进去便跑到床边,不停的晃动床伴:“思缕,别睡了,这里不干净,闹鬼啊!”
“闹鬼!不是吧,哪来的鬼啊!”洪思缕在他的晃动下从梦中惊醒。
这昆蒋玉刚看见她的身边躺着一个女鬼,刚缓和的神经又开始紧崩起来,这不是刚才在对面房间看到的女鬼吗?她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而且就躺在思缕的旁边,而此时双手正向自己慢慢伸过来。
“啊!”蒋玉刚本能的转身向门口跑,可是他一回头,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女鬼,他再转身发现周围都是同一个身影,而这前的思缕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七窃流血,张牙咧嘴的女鬼,此时那些鬼影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些鬼影赵来越大,而自己却变得越来越缈小,小到只要其中一个鬼影手指轻轻一压就可以将自己辗成碎片,这时有个黑影向他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上空向自己袭来,他抬头一看一个具大的手掌正慢慢向自己压来,而周围的那些鬼影此时就近在咫尺,正在不停的撕打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手掌的慢慢接近,蒋玉刚的魂被具大的恐惧吓出了体外,昭旗趁其魂离开身体的时候,轻轻一吸,将蒋玉刚的魂吸入腹中。
享用灵魂餐点之后,昭旗顿时觉得浑身有劲,他这才发现,原来生人的灵魂,比死人更有营养,鬼王真的没骗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真是笨啊!如果再多吸几个人的魂那岂不是更容易破镯而出。
“鲁秋燕,我改变主意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吸活人的灵魂,你负责将活人的魂吓飞,然后我负责吸食他们的灵魂,明白吗?”
鲁秋燕如今死仇已报,她只想快点恢复自由之身,之前害了那么多色鬼失了魂魄算是他们活该倒霉,可是如今要害人,她还真有些下不了手,不过为了能骗取昭旗的信任,她只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说道:“是!”。
昭旗读心术甚为厉害,怎么可能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他用力一吸将鲁秋燕的鬼魂吸到镯边又开始施予钻心咒,施完之后开始不停的念咒!”。
久违的疼痛迅速传遍鲁秋燕的全身,她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在无力的抗议:“你这个伪君子,说好了等吸完八十一个魂魄就给我自由的,现在居然出尔反尔!”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听着!你如果真想快点重获自由就自己去勾魂吧,我就是魂飞魄散也不会再为你卖命了,你能反悔一次就能反悔第二次我再也不愿当傻瓜了。”鲁秋燕说着向窗外飞去。
昭旗开始在房中念咒语,鲁秋燕顿时感觉浑身上下如万蚁侵蚀般痛苦,无力地往下掉,昭旗使出所有念力在昭唤她的灵魂,但是不管身体再痛,鲁秋燕还是不肯回头,只能任由身体慢慢往下掉,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时上空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将自己慢慢往上拉,她抬头一看那个镯子在立在窗檐,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成为她的盘中餐,她开始用力的嘶喊,企图将所有人从梦中唤醒。
酒店中一些时运较低的人听到她的呼救声,赶紧向服务台联系,酒店的保安迫于客人的压力来到房里巡视。
此时思缕也刚好从梦中惊醒,醒后发现蒋玉刚已不见踪影,起初以为他已离去,并不在意,可随后看到衣衫不整的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叫他,“玉刚,快起来啊,你躺在这里干嘛!”
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就是晃不动,这时突然听到窗口传来一些声音,她寻声望去,有个镯子正直挺挺的立在窗边,好端端的镯子怎么会跑到窗口,而且还完好无损地立在窗边就像有人掌控着镯子一样,可此时房中并无他人,看着地上一动不动尚有呼吸的蒋玉刚,再看看窗口直立的镯子,此时一种恐惧感向思缕袭来,镯子怎么会自己立起来,一定有问题,还有他怎么会躺在床上。
听到声响的昭旗才感觉到房中人已清醒过来,功力日渐强大的昭旗可以在近距离内猜透意志薄弱之人的想法,她用意念控制镯子在窗口上不停地转动,并尝试着大声说道:“你没有看错,这的确是个不寻常的镯子,是个可以要你命的镯子。”
镯子居然会说话,“鬼啊!”思缕本能的起身,身门口跑去。
正巡视的保安听到房内有人叫鬼,赶紧将门撞开,瞬间开启的门刚好与迎面跑来的思缕撞了个满怀,思缕一下子被撞倒在地。众保安赶紧将她扶起,“小姐,你没事吧?”
其他保安看到地上的蒋玉刚,赶紧凑近不停摇晃,试了一会摇不动,便打了120急救电话。
思缕起身后紧抓着保安的手,指着窗口:“窗口上那个镯子好邪门啊,居然自己会动!还会开口说话!”
众人向窗口一看,窗口空无一物,只是在床边确实放了一个镯子,保安张可雄是个无神论者,他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走到床边拿起镯子,递到思缕面前:“你说的那个奇怪的镯子就是它吗?”张可雄打量着镯子:“这个镯子看起来很正常啊!”
思缕一把将镯子拍开“这个镯子太邪门了,我才不要看它呢?玉刚可能就是他害的!”
“什么镯子那么邪门啊!”闻迅前来看热闹的唐晓芙挤到人群前面。在思缕的提示下看了一下地板上的那个镯子,吓得坐在地上:“这个镯子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老是甩不掉它!”
“姐!你在干嘛!”路过的唐晓蓉看到姐姐坐在地上,赶紧将她扶起。
“晓蓉,这就是那天追了我们一个晚上的那个镯子!”唐晓芙指了指地板上的手镯,无力地抓着妹妹的手。
“就是它!就是这个镯子追了我们一个晚上?害得我差点体力不支趴在地上,该死的镯子!”唐晓蓉一气之下,将镯子捡起,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窗边将其扔出窗外,众人还没来得及阻止,镯子已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好了,手镯扔掉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她得意地拍拍手,刚想走到姐姐身边,突然听到“钉”的一声,回头一看,那个镯子居然立在窗口。
“这怎么可能,刚才我明明都已经扔出去了,怎么还会在那里呢?”唐晓蓉带着一丝恐惧外加一些怒气,用力一拍将手镯拍到窗外,并察看手镯的走向,她看到那个镯子被她拍下后居然又开始回升,慢慢向窗户飞来,她本能的将窗户拉上,刚拉到一半那个镯子就向她撞来将她撞倒在地,经过短暂的安静之后,房内出现一片混乱,大家纷纷叫喊着“鬼啊!”不停地往外跑。转眼间房里只剩下几个保安和唐家姐妹。
唐晓芙见妹妹摔倒,一下子被吓醒了,赶紧将她扶起,昭旗想起刚才那些人落荒而逃的那一幕,兴奋地在地板上不停的滚动表达自己的喜悦心情。
看着地板上不停晃动的手镯,唐晓蓉揉揉发疼的胳膊,满身怒火地她快步走向镯子用力一踢,将镯子踢到墙上,又重新弹到地上,她又重新将它踢到墙上时,扫地的陈伯突然拿着羽毛球拍跑进来,迅速将镯子捡起,然后向打羽毛球一样,将手镯打到窗外。
“陈伯,没用的,等下它还会回来的!”唐晓蓉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可能是因为恐惧吧!
“放心吧,丫头,它不会再回来了,它要是再回来我就将它打碎!”
听着这信心十足的话语,姐妹俩开始怀疑这个其貌不扬沉默少语的这个陈伯的的真实身份,他真的只是一个清洁工吗?唐晓蓉看着他的球拍,发现在上面写了红字的大字,这个字她以前在村里见过,是打恶鬼用的,威力非同一般,此符非道行高深之人写不出来,那眼前这个清洁工到底是谁,唐晓蓉望了一下唐晓芙,发现她此时也正像自己抛来几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