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秀换上一身便衣,话说微服私访,要体谅民生,我以这件便衣实际上是漏洞百出,破破烂烂,可以说跟乞丐的毫无两样。
“算了算了,为了让物,为了黑暗点!我周太秀豁出去了!”
转身便是出门。
……
角落处的丞相:陛下你别动不动就出门行不行啊?朝廷很累的啊!
长林:我一生都在打仗,打到了20多岁,出门的次数还没有陛下的多。
都说京城的治安肯定要比其他的地方好,周太秀刚出门脸就成一条黑线了。
这尼玛治安是谁管的!整个京城到处都是乞丐,到处都是花天酒地的,最重要的是到处还有人贩子,还有一大堆抢劫犯。
不过数量真的是太多了,放眼望去,干净一点的地方几乎没有。
你说终于找到了个干净的地方吧,结果地方还是青楼。
周太秀一生有一个宗旨:我TM,就算是死,我也不进青楼。
……
还是进了。
周太秀:我是因为实在没地方去才进的,真的不是我想去。
青楼跟外面果真就是不同,外面的人声嘈杂,混乱的局面在青楼中一点也没有,反而还治序有然,看得出来管理者还是颇有一点手段的。
青楼台上一个个妖艳的女子舞蹈,将台下的行人熏得游人醉,要说古代最能祸乱的地方,青楼绝对算是一个。
不过历代封建的元素,青楼到了数十年前才被缓缓消退。(不知不觉间好像聊到了现代……)
“哟哟!这是哪来的乞丐啊?没人管的吗?给我轰出去。”
一个十分妖艳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后还跟着几个姑娘,出来应该就是这个青楼的老鸨。
这个时候在周太秀的身后出现了几个大汉,要将周太秀领起来丢出去。
然而他们刚碰到周太秀的身体,眼睛就睁得大大的,这是什么重量!
他们两个都是可以一次性提满五六桶水一起走的大汉,就算是提两百斤的重物那都不是事,眼前的这个乞丐顶多100斤,怎么会有如此之重量?
“唉,现在的年轻人呐!”
周太秀大手一挥,身后的两名大汉被一股不知名的气流甩出了青楼。
“哎,你们两个!玩表演秀哪?让你们把他给我拎出去,怎么自己飞出去了?”
老鸨怒吼道。
“大婶啊,你说你这里有说不让乞丐进来的吗?没有的话你还这么干吗?莫不成是歧视人?”
老鸨也懒得跟这种乞丐计较,这种乞丐连一两银子可能拿不出来,就算是让她们这边最难看的姑娘出来,那也要有几两。
正在二人交谈之际,门口来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手持一把竹扇,身穿灰色长袍,妥妥的绝对是个文人。
“哎哟哟!这不是王公子吗?快里边请!”
老鸨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富人跟穷人的差距就在这了。
王公子可是京城的世家公子,父亲是当今礼部尚书,家财有几万两,而他的儿子也就经常来青楼这种地方玩玩。因此特别受到老鸨的待遇,毕竟利益就得在这种人身上榨。
周太秀摇了摇头,姐这一趟来微服私访,微服私访的很不成功啊!他终于知道了人心的险恶,终于知道了,没钱就得被挨打。
“诸位公子!今日是我青楼花魁的选婿之日,今日我这个做妈妈的啊!要为她寻一个好夫婿!”
老鸨的奸笑令周太秀十分的不爽,莫名其妙就想上去暴打一顿。
“今日的选婿分为三个部分!文武,以及我们家姑娘自己的心意!当然啦,还有我做妈妈的看法。”
实际上只有最后一条最重要,管你武力再高,管你文学再高,还是管你青睐最高?没有我的同意,你就别想弄走,老鸨暗地里想到。
“那么接下来进行第一试!文!”
老鸨挥了挥手,让下人拿出一个竹筐,框中写着一个字,月。
“接下来请所有公子立马念出一首诗,并且诗句中要带有这个字!”
刚刚那个风流倜傥的王公子便先上了,笑语盈盈地笑道:
“王某今日在这献个丑!”
他向台上走了三步,回头看了一眼远处,仿佛十分有深意的说道:
“月下我与佳人醉,共饮此杯千古垂。”
“难得世有此佳人,若得即可此生辉!”
台下一下一片掌声,是那种负带谄媚的。
“王公子好才华!既然如此,不如……”
老鸨刚准备说直接将花魁嫁与王公子,后直接收钱5000两,一个声音将她打断了。
“等等!素闻王公子好才华,不知不过如此,在下也不吝赐教。”
说话的人一柄宝剑配在腰前,不过却还有一点书生气。
“那不是兵部尚书的独子吗!”
“听闻兵部尚书的儿子不从武,却从文。”
“难得一见,不如先听听吧。”
兵部尚书之子杨若没闲着,跟王公子装作一样有气质,徐徐地闭上了眼,开始了他的装逼写诗。
“月若仙子舞,花魁伊人伴。”
“问世佳人多?唯有此人欢。”
四周又是一片掌声,不过掌声中多了一点点的欣赏。相比上一个人的只有进步没有退步,兵部尚书也是个值得结交的地方。
老鸨开始犹豫了,到底要选礼部尚书还是兵部尚书好呢?
周太秀忍不下去了,这叫什么狗屁诗?一上来就直接舔狗,摆明了没有一点点的艺术修养,哎,所以说本人也没有什么艺术修养,但是我好歹读过有艺术修养的诗。
“诸位等等!”
周太秀大声地喊道。
“我说一句实话,写的诗简直就是垃圾。”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人家兵部尚书跟礼部尚书的儿子写的多好!”
“就一个乞丐有什么资格评判?”
整个青楼的文人墨客都骂了起来。
“哎!我不是说他们两个垃圾,我是说在位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老鸨:……
杨若:……
王公子:……
文人墨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