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可卿被风风光光地迎进了宁国府,压倒一切,豋上第一夫人的宝座。那些女人对她的后来之上恨得咬牙切齿。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牛逼人物啊,给她作对那简直不想在宁国府混想被人赶出去。
她们只有认命,甚至献殷情讨好。悲哀呀,为了在宁国府混下去,她们只有这样。
自可卿进了宁国府,贾蓉天天缠着她想讨得绵绵不断的男欢女爱。他的那副太愧对她的尊容,她压根儿都没瞧上眼。除了反感,剩下的最多是恶心。天天虽显得猴急的样子,可没有半点真功夫啊!她还没有什么反应,而他在猴急中软了下来。像死狗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悲哀,碰到这死狗一样的人物,我怎样活啊!她哀叹。
贾蓉那方面的无能让她哀叹不巳,而贾珍似嗅屎的苍蝇,时时围着她不放。老得可以进棺材了,可他的心永远年轻。本来是夕阳西下应死翘翘的人了,可心火还那么旺盛,骚味还那么十足。有事无事地缠着她不放。咬定她,将自己的特长――烧火耙灰延续到永远。
宁国府啊,简直是她通向地狱的坟墓。她到了忍无可忍不能再忍的地歩。可为了自己的鸟枪换大炮的锦绣前程,她不得再忍。在贾珍与贾蓉中不停地旋转。利用自己强势的优势,调他们的味口。
等价交换。不!我这么强势的优势,怎么可能等价交换呢?就是等价,我的优势是见风猛长。永远无价,无人能高攀。哈哈,裙带一解,黄金万两啊!我要用有限的时间赚尽宁国府无限的财宝。秦可卿在无人时叹道。
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她坚持不懈,向这个目标愤进。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掌管了宁国府的大权。哈哈,日进万金啊!要不了多久,我可以将宁国府买下了。她在心中暗笑。
正当她在为自己的前程极力打拼的时候,荣国府来人。
风流呆痴,对儿女情长,美得让苍天含羞的贾宝玉岀现在她眼前时,让她心与魂一颤。不时想多看一眼。这看让她魂不守舍,时时把他放在心上。装饰着被别人用肉眼看不见而让她甜蜜得要死的梦。
四眼相对,含情脉脉地传神。说话投机,滔滔不绝,永远有说不完的情话。心心对应,一触就发,有永远都完不了的风流韵事。恨相见时太晚,叹人生光阴为何只有几十年。他们真想将这欢爱快乐钉在永衡之上,缠缠绵绵到天荒地老。
唉,一切不由人来左右,瞑瞑中上天早已做好了安排。正当他们缠绵在死去活来,彼此都离不开的时候。秦可卿得了一场大病。这一病,病荒了贾珍贾蓉父子,请来许多郎中前来医治。那些郎中望诊了一下,不敢下药而匆匆离去。他们无奈,又请来巫师道长一大路。他们钱是出了不少,可病情不但没减,反而更加加重。
没隔多久,秦可卿一命呜呼,重返太虚幻镜继续当她的警幻仙子。她的病逝,让贾珍贾蓉父子似死了亲爹似的哭成了泪人。不,他们的亲爹死了,他们绝不会这样伤心。因他们的亲爹不会是他们的心,他们的肝,不会给他们带来欢快与满足的渴望。
为了表示自己对可卿永久的留恋。贾珍决定将她风光厚葬。贾蓉一见是为自己心爱的,这一辈子会为他活在梦中的媳妇,还有什么说的呢?当然是点头同意。
可卿啊!你这么可人,为什么命这么短?你这样去了,让我上哪里找似你这样可人的媳妇。在下葬那天,贾蓉哭得死去活来的叫道。贾珍也有同感。我没有了这样可人的儿媳妇,火烧耙灰越来越没有劲了。
不过,他不敢大叫,只有在心里默默的想。但他还是够大胆的,不停地跪拜着自己的儿媳妇,不停地呼天叫地,嚎哭不也。众人见了惊得只差没掉下眼球。但他们不敢言。不能惹啊!如惹恼了这个老混混,我们就是天上的九头鸟,也没那么多头够他霹呀!众人在心中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