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到这个地歩,我该怎样向林妹妹交待呢!贾宝玉回到怡红院开始犯难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大门都无心出。
自薛姨妈与王夫人和贾政敲定了她与贾宝玉之间的关系,她那高兴的劲儿别提了。她在心中幸灾乐祸。哈哈,谁说装不起作用?我不装能让贾府上下对我有好感而逮住那臭小子么?
哼,不像有些人(她指的是让她醋意浓浓,有气不知道怎样出的林黛玉),本来家道没弱而失去那门当户对的资本,还扭扭吖吖地装什么嫩。不知道塑立个人的形象而讨得众人之好。
她跟我比还嫩着呢,相差老远。我荣耀的家族可以砸死她不偿命。她拿什么敢跟我攀比?再加上我会装,她凭什么不是我手下败将?我这么聪明,她凭什么不认输?哼哼,以为天天缠住那个臭小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搞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家族与社会风气抵致这孤男寡女自由的恋爱。这样遭众人反对有失个人形象的错误我才不会去冒犯呢!装,装就是要用装来显示自己的端庄贤淑。只要没达到目的,我绝不放弃。哈哈,你第一歩就走了,注定你全盘皆输。
我成功了一大半,只等过门就大功告成了。臭小子,你注定了是我的男人,这辈子甭想逃。可你的心也该收收了。我是你这辈子的女人,绝不容许你有第二个。知道么,我不想与其她女人同享一个男人啊!
薛宝钗想到这里,对当前的贾宝玉有些失望。不行……让他这样放纵自己,我第一个不会答应。我还得想办法让他收收心,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我所忠。唉,他是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我该用什么方法让他收收这野性呢?唉,想不到林黛玉的那种方法还是管用的啊!没办法了,也只好跟她学学。宝钗急了,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个人形象。
她不敢再想,马上移歩到怡红院。
宝姑娘好!众丫环见薜宝钗走进来,个个施礼问好。她一见不改装岀来的端庄贤淑,含笑地点头示意。
听说宝二爷最近心情不好,宝钗特此前来与宝二爷说说话解解闷。薛宝钗见到闷闷不乐的贾宝玉开口就说。他正为她横插一脚弄得自己不知该怎样为好而烦着呢。听她这么一说,没好气地顶了句。我今天心情不好。这里没你的事,请你出去。
她一听十分委屈。我是好心好意的来看你的啊,可你………。宝玉管不了那么多,惨笑了一声说。薛大小姐的好心好意我不敢当啊!谢谢了。我这里不需要,请你好好地收回。
她再也受不了了,眼泪似绝堤的水,一下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一听更是来了气。别做得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不好。要是让别人看了,一定以为我在欺负你。哼,谁承认了?反正我没答应。
你………我们有婚约在先啊!过段时间我就要过门了,你怎么还这样说。她忘记了流泪,气乎乎地说。他一听怒气一下冒了好高。反正我没答应,谁答应你就嫁给谁。只要不是我,任何么都没有关系。
好啊,你敢这样说我,我告你去。薜宝钗再也顾不得装自己的端庄贤淑,失声大叫道。贾宝宝一听虚了一下,慌忙说。别……别,别。要是让老爹知道了,非剥我一层皮不可。
她一听,高兴得差点叫了起来。哈哈,你这个混世魔王,也有怕的时候了。绝不放弃,一定要抓住他这个弱点来个痛打落水狗。抓住这一资本,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我的话他敢不听,等他的就是死。
她乐悠悠地想道。瞟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要告诉你老爹,你是怎样欺负我。她说完,做了做他撕她的衣服,然后又强行将她压在身下的动作,最后又如何如何的。他一见吓得魂飞魄丧。妈呀,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毒女人。这样一传出去,老爹不要我的命才怪呢。遇到了林妹妹,我要怎样才能解释得清楚?他在心里悲哀地大叫。
哼,就这样,我只有嫁给你,嫁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脸。宝二爷,你说是吧!薛宝钗一高兴就将了他一军,他苦着脸求饶。宝姑娘,你别这样搬弄是非饶了我行不行?
你叫我什么呀?应该是叫宝姐姐吧!这么没有诚意,你叫我怎样饶了你?她幸灾乐祸地说,他长叹了一声答。宝姐姐,我是真心真意地求你的。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乖,我最心爱亲爱的宝弟弟。你这么让我心疼,不饶了你我会痛心得要死呀!宝钗没有了气,含情脉脉的对他说,他苦笑了一声。宝姐姐,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叫得这么肉麻好不好?
哈哈,谁说我们没有关系。情缘前世定,你我都改变不了啊!宝钗感叹道,他一听失声地回了句。不!人能胜天。我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哈哈,你有脾气去对你的老爹说,看他不剥你一层皮才怪呢。她蔑视着宝玉说,他一听低下了头无力地答。你明知我不敢,干嘛还要这样取笑我?
哈哈,我吃定了你。劝你别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受的。忘了你的那些妹妹吧,安安心心的娶我为妻,真心真意地对我好。不然我会给你好看的。他点头称是,可心里愤慨不断。有什么办法呢,他连表现自己愤慨的勇气都没有,一切都是白搭。
就这样,薛宝钗找着各种借口不停地移歩到怡红院,贾宝玉很反感,但又毫无办法。她时时给他吹耳边风,他不敢轻易道离开。恭恭敬敬地听着。就是一阵教训,甚至一顿辱骂,他也不敢做着心不在焉的样子。认认真真的通盘接受。
他样子做得像,让宝钗心满意足。哈哈,我薛宝钗是何等人物啊!聪明绝世,你臭小子想跟我比,你还嫩着呢!她心中的那高兴劲别提了。要是她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一定会气得吐血。
对她吹的耳边风,他采取这只耳朵进而那只耳朵出。在心里没留半句。一阵风而已,吹过就消失。他将她视为空气,或者是会说话的道具。最多是一只小鸟儿在这里“喳喳” 直叫。除了一阵阵“喳喳” 之声,什么都没留下。他心里想着。如何摆脱她阴魂不散地纠缠,如何向他的林妹妹交待清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