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珍福楼从外面看金碧辉煌,但是朱贵走入珍福楼才发现里面的装饰很是寒酸,与外面金碧辉煌的装修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更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酒楼,竟然没有一个跑堂的,只有一个看起来像老板的女人在喝茶,眼皮抬也不抬一下,根本没有注意到朱贵也许是对朱贵不屑一顾。
“这位客人,快请坐,您吃点什么?”只见一个憨态可掬的厨子小跑过来。
“我是本店的厨师,酒楼最近才开章,装修还不完善,就连人还没有招齐,您多见谅,多见谅。”
“没有关系,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问一下是否有工作可以做,在投奔亲戚的路上,因遇到土匪劫路,身上的盘缠也被劫走了,走投无路,希望到贵酒楼帮忙几天,换取路上的盘缠。”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两世为人的朱贵深谙此道。
“这个我得问下我们的老板娘,我一个厨子无法做主,请你稍等一下。”
“好的,麻烦您了。”
这厨子走向老板娘,在耳边私语,低喃了几声,老板娘这才抬起眼皮,随意打量了朱贵两眼,只见点了点头。
朱贵一见老板娘点头,这事也就成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前世的经验告诉他,如此不合常理的店还是小心为妙。
那厨子走了过来说道:“我们老板娘同意了,每天付你十两银子,每天一结账,随时可走,不过你需要负责每天的采买,卫生,招呼客人等工作。如果嫌累的话,那你就只好离开了。”
“怎么会嫌累,老板娘能收留我就是最大的福分,那么住宿的话?”
“放心,后面有空余的房间,你就暂时住在哪里,我叫王六,以后叫我六哥就好,老板娘姓燕,单名铭字。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就好。现在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去看看。”
原来珍福楼的后院有几所房子,是专门供人休息的,朱贵住的地方就在其中一间,让朱贵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房子并不像长期的住所,倒像是随时搭建起来的房子。这让朱贵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有着一丝警惕。
当晚,城主府。
“事情做的怎么样了?”穿黑袍的男子阴森森的问道。
“属下经过多天的查询,定位,那东西就在“珍福楼”的地下。”
“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的命令。”
“是,属下遵命。”
第二天
天微亮,朱贵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打扫完卫生,他就要去采购物资,昨晚,六哥交给他需要采购的物资清单以及采购费。
当朱贵采买物资回来,想要将采买回来的物资送往厨房,却突然被老板娘呵斥住,并且警告到:“下回只需要把买来的东西交给王六,不能靠近厨房。”
“是,老板娘。”
朱贵更加坚信这酒楼有古怪,自己要更加小心,两世为人的朱贵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只要攒够盘缠,跑的越远越好。小命最重要。”
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过去了,夜晚,朱贵躺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十两银子,盘算着,过几天路费就可以攒够了,自己赶快离开这古怪的酒楼。要说古怪,今天唯一的客人倒是更加古怪。
今天店里只有一位客人,一位穿黑袍,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当朱贵靠近他时,浑身感到一丝冰冷。
“这位客官,您吃点什么?”朱贵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便上两碟小菜即可,在温杯酒水即可。”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黑袍男子口中说出。
没过多久,黑袍男子就吃完了,临走付帐前,还特意拍了拍朱贵的肩膀,让朱贵有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现在回想起来,朱贵还是脊背发凉,特意脱下衣服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突然,朱贵听到了一阵争吵声,仔细一听,是王六和老板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到:“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没办法,只能杀他了。”
听着断断续续的争吵声,尤其是“杀”。“杀他”等字眼,让朱贵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
“今天,我特意去了珍福楼一趟,动了个小小的手脚。”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黑袍男子。
“三天后,你带着城主府的人马,以藏匿罪犯的理由,查封珍福楼。”
“可是,属下调动不了城主府的人马。”
“布局了这么多年,你也陪了城主那老头子这么多年,还没有拿下他吗?三天之后,我希望看到珍福楼被查封,你也知道,看不到的话,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的城主夫人。”
“属下明白。属下必将做到万无一失。”
“下去吧。”
”是”
“朱贵,这三天就只能利用你了,我不会弄死五雷门的人,我可不想受到五雷门的追杀,伪五雷灵体,难道......?”
早已熟睡的朱贵想不到,自己卷到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中,而他只是其中一个棋子,生死不能自决的棋子。
当朱贵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刚开始工作的第二天就起晚了。“完了,完了。”朱贵一边大喊,一边向外跑去。正好遇到王六在杀珍尾鸡,看着憨态可掬的王六轻轻松松的拧断珍尾鸡的脑袋,朱贵就好像看到自己的脑袋被拧断后,随手被丢到地上。
“非常抱歉,六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起来。”朱贵小声的说道。
“没事,朱贵你快把这地上收拾一下,一会老板娘要招待重要的客人。”
“六哥,不知道是那位重要的客人。”
“云天城的城主——欧阳释。”
朱贵第一次见到城主,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把利剑一样,随时会利剑出鞘,将自己斩成两段。
“小女,燕铭恭候城主大人您多时了。”
“客气,客气,不知请老朽来有何事情。”
“既然城主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当朱贵将最后一道菜——清蒸珍尾鸡端上去后,就被王六支走,只见到老板娘与城主在屋内聊的火热。
走在大街上的朱贵无所事事,显然老板娘和王六并不想他在店里。“反正应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还是不听为秒。”朱贵暗想到。
突然,在前方的转角处,他看到了熟悉的东西——他的包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