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正式开学的日子了,他会回来上课吗?会像从前那样来接上自己一起去上学吗?好吧!就算你不来也没关系的,这次我可以换我去找你的,只要你在就好。丼言哥哥,溪杨好想你,好想好想。
清晨,阳光明媚,道路两旁的树梢长,还站着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给这宁静带来了一丝喧嚣。
苏溪杨像往常一样,来到小院子门前,拍打着门,想像从前一样,丼言哥哥来给自己开门,然后拿出自己爱吃的零食,然后一起去学校。
可是……
到最后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课时间都到了也没有离开,就呆呆愣愣的坐着,慢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可这次,再也没有那个嘴上嫌弃,却急切的帮自己擦眼泪的人了。
哭着哭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可能是哭累了,便倒在墙边睡着了。
当杨静听到老师打来的电话时才知道自己儿子没去上学,便急忙去请假,急冲冲的往家里赶。
不用想也知道他会去里!
赶到时便看见小小的人儿缩成一团,眼角含泪的睡着了。
看着这样的儿子,也是心疼不以。
轻轻的抱起孩子,没叫醒他。
到了傍晚,小溪杨便发起了高烧来,这可把杨静吓了一跳,急忙把人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期间,贺舒书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儿清醒时儿迷糊到了第三天才稳定了下来,这三天,那叫心惊胆战,生怕再出个什么事来。
天气依然是那么的炎热。风轻轻的吹起病房里的窗帘,顺着吹开的缝隙溜了进了室内,给病房带来了些许清凉。
这时的病房里,一个身形有点消瘦的小男孩躺在病床上。精致的小脸上,因为过于消瘦,眼睛显得更大了,但却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走了进来,往病房里唯一的一小病人走去。
温柔的说道:小朋友,要量体温了,现在把温度计放在腋窝里,等待上一分钟。
护士在等待着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漂亮的像瓷娃娃一样的小朋友,继续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有要告诉姐姐哦。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测完体温后,没见有异常就依依不舍的走了。
傍晚,杨静带着煲好的鸡汤给儿子送去。想到儿子,就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推开房门,往窗边的病床走去。
看着在床上发呆的儿子,语气不自觉的放低,轻声问道:宝贝,身体还难受不难受?
有没有想妈妈了?
妈妈今天可是煲了你爱喝的鸡汤哦,开不开心。
接着到了一碗鸡汤要小溪杨喝干净。
喝完鸡汤小溪杨便奶声奶气的回答:妈妈,我的身体好了,什么时候能回家呀,这里太无聊了,我想和………
和………
想了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到底想和谁一起?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坐在旁边的杨静看着有点迷茫的儿子,说道:这是想和你丼言哥哥去玩对不对。
回应她的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的小溪杨。
接着小溪杨问道:妈妈,刚刚你说的丼言哥哥是谁呀?我认识他吗?
当杨静听到这样的话,愣在了当场,久久都没回过神来。等缓过老之后。
看着眼前的儿子,简直不敢置信,三确认过后还是难以置信。
接着急忙去找医生。
小溪杨其他都记得,唯独忘了他的丼言哥哥。
医生最后得出,病人应该是大脑受了到强烈刺激,对一些不愿回忆,或者引起自身痛苦的记忆,选择性的遗忘。
就是俗称的选择性遗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