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末期,神魔斗法,鸣螭界支离破碎,分成无数大小陆地世界,其中之一,便是我们脚下的这块龙辰大陆啦。”一位白胡子老头合上书,他对面坐着一位少年,眼中散发着惊人的光芒,“白爷爷,那些神啊,魔啊,真的有那么强大吗?”少年疑惑的问道,“当然啊,要不然怎么能摧毁那偌大的星界啊!”白爷爷语气慈祥的说着,“时候不早了,你父母应该都等着急了吧!”“糟糕!”少年匆忙留下一句“再见,白爷爷”。就跑开了。“蛟龙现,金光涌,四海聚。哼,说好听点那叫机缘,难听点......”这位白爷爷自言自语,不时发出一声冷哼。
少年名叫陆离,当地小镇一户淳朴人家的孩子,父母都是靠手艺吃饭的匠人,生活也算富足。今日少年伐薪采药时,便在山上遇到这位老人,好奇地少年便跟这老人聊了起来,这不,老人向男孩讲述了上古时期的故事。
少年刚回到家,便听到势大力沉的“砰砰”打铁声,少年的父亲名为陆刑,是小镇上一位铸器师,手艺也还算上成,少年家的铁匠铺在镇上也混有一袭之地。
“离儿,回来啦,去,帮我把这桶装满水。”中年男子大声命令着,也许是多年打铁的缘故,身上的肌肉如虬龙盘结在身,全身充满着爆发力,少年听到后,屁颠屁颠拿着水桶去,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中年男子顺势将刚打的剑胚扔进桶中,少年知道管这叫淬火这剑胚若不经过淬火啊,肯定软趴趴的,纸糊的是的。一声常嘶之后,中年男子拿起剑柄,颇为满意的看了这把剑,想必,能卖个好价钱。
陆离看了那把剑,灰黑色中露出一抹银白,透露出一股寒意。这时,男孩的母亲回来了,一位体态纤细,不抹胭脂水粉,却依旧有种淡雅美,妇女名字如她人一般,名作温柔。妇女在镇子上开了一家点心铺子,因手艺极佳,受到小镇人们喜爱,尤其是那桂花糕,颇具名气。“离儿,山上回来啦!娘顺带从自家铺子拿了些糕点,你也顺便填填肚子,娘待会就去做饭。”妇女柔声说着,语气中充满慈爱。
“娘,不打紧的,娘儿一路山上跑下来,不觉得怎么饥饿。”少年尊敬着说着,接过母亲手中的糕点。
“唉唉,娘子,离儿是不怎么饿,可你相公我打了一天的铁,可是饿的不行啊,这糕点......”中年男子埋怨地说着,眼神不时往少年手中糕点看去。
少年看到这场景,不禁掩嘴偷笑。妇女却是甩过去一个白眼,轻声说着:“老不正形,哪次少了你的?”说罢,把另一袋糕点放在桌上,男子急忙跑了过去,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嘴里含糊的说着“娘子做的糕点就是好吃。”妇女却是把他忽略,径直走向厨房,入门那刻,男人还大声喊着“多做点菜!”少年此刻已是笑的不行,虽然对父亲这种稚童行为已见怪不怪,可看到了还是忍俊不禁。男子轻咳两声,佯装发怒:“笑什么笑,今日私塾先生吩咐的功课可做完?给我看书去!”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到房子温习私塾先生讲过的“之乎者也”。
吃完晚饭后,少年便跟在父亲在后面,在铁匠铺练习打铁,选材,熔炼,塑形,淬火,少年十岁的时候便跟着父亲打铁,几个主要步骤早已铭记于心,两年的打铁沉淀,造就了他这副身躯虽是十二岁的少年,身体素质却如成年般壮硕。
少年打造出一个个剑胚,一个接一个的淬火,却始终无法使自己有那种撤股的寒意,他也多次问过父亲,父亲每次都说“打铁这事,靠的是水磨功夫,急求不来,你那私塾先生不还教你什么‘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啊!”少年便随着父亲的指令,重复着炼器的操作。
几个时辰的打铁,炼器,少年早已疲惫不堪,简单洗漱后,便回房间休息。第二天清晨,少年早早的起了床,父母都已离开家开始忙碌,正巧今天私塾不上早学,少年便背起箩筐,往小镇南边的山上走去,也就是昨天遇见白爷爷的山。少年快步跑到山脚,山脚下立着块碑,刻着“华木峰”三字,刻字之妙,入木三分,少年每次经过,必往石碑方向凝视三秒,心中想着“刻此字者必是书法雕刻大家”。
少年此次上山是来摘些草药,卖给镇上的草药铺,也算是闲来无事,赚些外快吧。“冰心草,金黄花,甘露水酯......”少年每采一株草药,便能说出那株草药的名字,也多亏这两年来的积累。少年也没少吃亏,有一次试吃草药,却把肚子吃坏了,可是疼的不行!
不知不觉,少年已爬到半山腰上,背后的箩筐已装满了大半,正打算往前走着,却是没注意脚下,只听得少年喊了声“诶呦”,便趴到在地上。少年感到奇怪,定眼往脚下一看,凸出一块奇形怪状的东西,少年站起身来,拿起采药的铁镐一点点将那块东西挖了出来,却是似一个剑柄模样的东西,陆离也没在意,将那东西扔进箩筐,继续向前走着,等到草药装满箩筐,太阳也迫近中午,少年往镇上走去,进入小镇的南门。一位大汉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位少年走来,大喊
“陆离啊,采完草药回来啊!”
少年也与这位看门汉比较熟稔,便回着“是”。
“陆小哥啊,你能麻烦你父亲帮我铸个斧子吗?我家的那个糙的不行,这里订金你先拿着。”说罢,便将拿着两文钱的手伸过去。
少年接过钱,答应了一声,便向草药铺跑去。等到少年离开了视线,看门汉便轻言轻语地说着:“没几天太平日子好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