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今尹走在前面，折断了碍事的杂枝。
前面是一片空地，站着一位少妇，手里捧着小形暖炉。
天边初明，那少妇看起来二十有几，光打在少妇脸上，她眯起了眼睛。
“今尹，你擒过生魂吗。”
“确实擒过几次。”
少妇突然又低下头，她没有影子，但她手里的香炉有，有的，是孩童们的影子。
少妇名为怡雯。生前，是将军的发妻。
怡雯出身贵族，与将军一见终情。
怡雯爱好诗文，将军爱好剑术。但他们都是温柔的人。
十六岁，在相遇的当年，怡雯与将军结为夫妻。
双方性趣爱好上的不和被温柔和时光消磨。
记得怡雯花信之年，将军参军。怡雯站在城外，手里抓着海棠花枝。
“将军！”怡雯紧抓着手帕低头，脸上带着泪痕。
“糕点，糕点放在行裹里了，记得吃。”记得回来。
后来，人们常看见怡雯站在城门外。
到适宜的季节，便在城外栽种花树。
两年后，战场上带来了消息。
将军战士。
城外，花开得鲜艳夺目。
府内，怡雯将自己锁在屋里。
她锁了自己三天，三天，她出来了。
“我的夫君没了，表兄。”
“阿雯。”
“你干的。”
“你这不是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