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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8)

张立本说:“还有肉、粉条、酒和水果啥的驮不回来。等去接马春时,我开车一块拉回来!”

马趴蛋问:“咋的?春儿能回家来过年哪?”

张立本说:“能,她们总经理给假了。”

张立本和马趴蛋一人搬一袋子进屋了。

牛二损家的杂货铺里摆着春联、福字、挂笺、鞭炮、烧纸阴票和香烛等物品。牛二损站在柜台后边摆放刚进来的商品,一群孩子跑进来,月芽拿出五角钱买糖球。五颜六色的糖球装在一个大雪花膏瓶子里,牛二损接过钱放进钱匣子里,拿出五个糖球递给月芽。月芽接过来放在嘴里一个。有几个妇女进来,把手中的春联和挂笺放在柜台上说她们不要了。牛二损知道医院给大伙分了,好容易卖出去的东西自然不愿意给退。四驴子媳妇说她没钱给。牛二损也抓住理了,这些东西说好是赊账的。就这么僵持住了。二秃子女人说她拿不起利钱。牛二损为了把这些压手货推出去,就一抹黑脸了,瞪着牛眼说屙屎不能往回坐。锁柱妈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反正不买了!人家医院是白给的,说着都走了。

牛二损见女人都出去了,骂道:“这些臊娘们!”

二歪走过来故意问:“骂谁呢?”他走到柜台前,从大雪花膏瓶子里掐出两粒糖球扔进嘴里说:“这些糖球子是不是都挨个舔过啦?含着有股烟袋油子味!”

牛二损正在气头上,骂道:“少放臭屁!去去去!两个糖球记上账了!”

二歪又伸手去抓糖球,牛二损朝他手背上打一巴掌,盖上瓶子盖。二歪说:“有不花钱白给的,傻子才要你这花钱带利息的呢!”二歪指指酒坛子说:“喝口酒,向你透露一点内部新闻。”

牛二损知道二歪揩油,为了从他嘴里套出口风,就拿起提漏说:“记账啊。”从酒坛子里打出少半提漏酒又倒回去一些,给二歪倒在碗里。

二歪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说:“这酒里你兑了多少水呀?”

牛二损说:“卖酒不兑水,死了对不起鬼!”

二歪伸手从柜台上装花生米的方盘里抓了一把花生米,一个一个地往嘴里扔。牛二损马上把方盘端走说:“还想高口味呢,算你一两花生米钱。”

二歪说:“算啥钱哪?用你在酒里兑水的钱顶了。”

牛二损见二歪没完没了地纠缠,就烦了,摇着手说:“滚吧!滚吧!”

二歪喝了一口酒,扔进嘴里一粒花生米说:“我哪能白喝你的酒,白吃你的花生米呢!我得讲给你听啊!”

牛二损说:“你少跟我套头狗脑的,想找我的便宜?咱们抽大烟拔豆根一码是码!糖球、酒、花生米我可都给你记账了。爱讲你就讲,不讲你就土豆搬家——滚球子!”

二歪说“我能不讲嘛!医院来的车上拉着老鼻子好东西了!你这套破烂玩意儿没法跟人家比!人家不要钱,白送的对联、洋蜡和年画要啥有啥!”

牛二损半信半疑地看着二歪,又联想起刚才女人们回来退货的事,觉着二歪的话也许是真的。

二歪说:“不信你去村部看去呀!不过现在是信息社会,我告诉你的这条信息也是要收钱的。今天的消费就两顶啦。”他将碗底里的酒喝干,将一粒花生米抛在空中,用嘴接住,推开门唱唱咧咧地走了。

二歪走在大街上,边走边抻着脖子喊:“各家各户都快上牛得水家领东西去呀!快点快点!要不,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了!”

牛二损走出屋门,他站在院子里看看二歪的背影,就走出大门朝牛得水家走去。牛得水家停着两辆汽车,大面包车停在院里,卡车停在院外。牛肚帮着护士小姚和曲医生等人往下卸东西。有几个村民和一群孩子们围前围后地看着。

牛得水家东屋里,奚粉莲忙着给客人倒水。杨叶青进屋跟方茜打过招呼,见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坐在炕沿上,知道这就是方茜说的那位电子集团的王总经理,忙上前作了自我介绍,伸出手跟王总经理握手寒暄着,不过是天冷路滑,顶风冒雪到村里来慰问,带来了最好的过年礼物,每户送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年三十大伙都能听到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了之类的话。王总经理表示支农是他们分内的事。杨叶青代表马村长和全体村民表示了感谢!马百万也说了工农一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个谢字我就不说了!穷山沟别的没有人力不缺,有用得着的吱个声之类的客气话。牛得水按着方茜的要求安排奚粉莲她们去贴大饼子,炖麻籽豆腐,萝卜条子汤。

王总说:“好好好!我最喜欢吃地道的农村饭菜。”

马百万说:“实不相瞒,上点讲究的,要命也拿不出来呀!”

牛得水说:“家养的笨鸡在城里也是稀罕物,蘑菇也是山上采的。你们唠你们的,我张罗饭去。”

小姚和曲医生抱着纸壳箱子进来。

箱子里装着春联、挂笺等物品,春联是院里医护人员写的,挂笺是小姚她们几个护士剪的,他们足足忙活了一个星期。医院还给村民们买了几箱蜡烛,让插树岭村过一个亮亮堂堂的年。方茜决定让曲大夫和小姚留下陪伴乡亲们过年。杨叶青听了非常高兴,马百万说就是委屈人家大夫了。

大伙正说话间,村头又开来一辆客货车,人们以为又是给送东西来的。见汽车在牛得水家门前没停,一直开到马百万家院外停下了。四驴子媳妇一群女人正要去牛得水家,见张立本和马春从车上下来都站住张望着。见马趴蛋从屋里跑出来,满脸笑容地盯着马春。马春上前说:“爹,我三哥他们都回来了——”话音没落,马壮搬着东西从车上下来,看着他爹一时不知道说啥好。马趴蛋拉过马壮问:“壮子呀?你好啦?腿真没落下啥残疾?”看着马壮又问:“咋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呢?肺子呢?”

牛肺被颠簸得晕车了,她躺在车座上没下车。马壮放下手中的箱子,钻进驾驶室里,客货车驾驶室是前后两排座,牛肚躺在后排座上,马壮从车里把牛肺扶下来。牛肺站稳脚跟,见马趴蛋站在眼前,就叫了一声:“爹。”

马趴蛋接连应了三声,问,“路上冷吧?”

牛肺说:“冷是不冷,车上有暖风,就是有点头晕!”

张立本和马壮往下卸东西。马春牛肺从车上拿下自己的旅行袋。

众村妇探头探脑,小声议论着。

张立本对马春说:“你俩跟姨夫进屋吧!这里你们也伸不上手!”

几个孩子跑过来,围着汽车看。

马壮问:“爹,我大哥呢?”

马趴蛋说:“让二歪喊去了,说是分啥东西。”

马趴蛋看看走进屋去的牛肺背影,悄声问:“壮子,你们俩的事老这么耗着,归终可咋整呢?”

马壮说:“他爹早乐意了!明个就去乡上办手续。”

张立本走过来说:“办不办能咋的?孩子都有了。”

马趴蛋说:“净瞎扯!别胡嘞嘞!”

张立本说:“不信你问问壮子!”

马趴蛋看着马壮。马壮低头笑了。

马趴蛋心满意足,笑眯眯地说:“这孩子!”

屋里,牛肺从旅行兜里往外拿东西,说她得回家看看爹去,将瓶酒点心和水果装进网兜里就要走。马春让她等着让三哥跟着一块去。牛肺的意思是登完记再去。马春说:“怕啥呀?村子里谁不知道咋的?”

牛肺笑着说:“哎呀妈呀!冷丁的,还真有点害臊呢!”她用手抻了抻前衣襟问马春:“看不出来吧?”

马春点点头。

牛肺又问:“真的?”

马春还是点点头。

外边传来锣鼓声和唢呐声,牛肺和马春都朝窗外张望着。马趴蛋推门进屋告诉她们是县剧团下乡演戏的,说是叫“三下乡”。

马春给她爹解释,三下乡就是科技下乡,文化下乡,医疗下乡。像方院长她们就是医疗下乡。县剧团来就是文化下乡。牛肺担心这么冷的天没处演去。马趴蛋说听说剧团打三个下处分着唱。屯东头这片在马大神家。张立本推开门问:“姨夫,肉和粉条子放仓房里行不?”

马趴蛋连声说:“中,中,中。”

马壮搬两个纸箱子进来。马趴蛋问:“这又是啥呀?”

马壮说:“这是桔子苹果,送仓房不都冻了吗?”

县剧团进村时,一群孩子欢快地跑着跳着迎到村头。三挂大马车装着戏箱,坐着演员,有的歪在车上吹着唢呐,有的敲着锣鼓。村民们站在路两旁和自家门口看热闹。牛得水迎上前去问沈团长住的地场分两处行不行,沈团长说听村长的。牛得水让带家眷的报个数,他再给安排住处。说大过年抛家舍业地跑到背旮旯子来给唱大戏,也是年辈没有的事,村里男女老少心里头都热乎啦的。二歪挟着几张春联迎面走来,他走到沈团长身边又转回身跟着往回走,问:“都唱啥戏呀?”

沈团长问:“你想看啥戏呀?”

二歪问:“有王二姐思夫吗?”

沈团长说:“有。”指指一个女演员,“她唱王二姐思夫最拿手了!”

二歪看看那女演员。女演员笑笑,摆摆手,时尚地“嗨”了一声。二歪抬起手,手指头抓挠两下咧咧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演员。

第二天吃完早饭,马大赶着爬犁,马春和牛肚坐着爬犁去乡里了。来到乡里,马春让牛肚他们去买东西,她自己直奔供电所走去。乡里这些年也有些改变,土路铺上了沥青,街道两侧的商铺多了。就连供电所也修上了两层小楼。所长听了马春的来意后,脑瓜摇晃得像个货郎鼓,一口气说了三个不行,插树岭村欠了两万多元电费钱,马百万是个啃脑袋硬啃屁股臭的癞皮,打死也不能给送电。马春要自掏腰包先交上三千元,让村里人过个亮堂年。所长表明了态度少一分也不送电。马春好话说了九千六,所长只当耳旁风,最后干脆来个闭目养神,不理马春了。马春思来想去决定给裘实打个电话。

牛肚在商店买围巾,马大装完酱油,给奚粉莲买了两瓶富裕老窖酒,就站在牛肚身后等着她。牛肚挑了一条满意的围巾,付钱时一百元钱破不开,服务员让她去食品柜台破一下,马大从兜里掏出三十元钱递过去。牛肚看了马大一眼刚要说话见马春走进来,就围上围巾让马春看。

马春他们还没到家,村里的灯就亮了。孩子们满街筒子跑着喊:“来电喽!来电喽——”

老蔫子家院里,从屋里收音机中传出二人转唱段声。老蔫子推开房门,走到院里,拿起笤帚清扫刚落下的一层薄雪。

扫完雪,老蔫子放下笤帚,进屋里拿出春联朝门框上贴着。快嘴喜鹊推开房门问:“糨子冻不冻啊?”

老蔫子说:“没事,能粘住。”

快嘴喜鹊问:“有‘金鸡满架’没有哇?”

老蔫子说:“没有,人家写的全都是新词。”

快嘴喜鹊回屋拿出横批和挂笺,递给老蔫子问:“‘抬头见喜’‘出门见喜’啥的有没有哇?”

老蔫子说:“昨个我求马春给写了。她家里有红纸。”

快嘴喜鹊说:“听说张立本买回老鼻子好嚼裹儿啦!”

老蔫子贴着横批挂笺,没吱声。

快嘴喜鹊说:“听说跑头子回来了?”

“嗯哪。”老蔫子应着。

快嘴喜鹊:“得水叔认可了?”

“嗯哪。”老蔫子应着。

快嘴喜鹊问:“嗯哪!嗯哪!!你就会嗯哪!!!那马壮和牛肺两人咋住呢?”

老蔫子说:“能咋住?得水叔想跟着他们一块过。壮子又想找咱们家的下屋自己过。我叫他来问你。”

快嘴喜鹊说:“得水叔家哪还有地场住了?东屋村里头占着呢,西屋里头还有个牛肚呢!按理说,他俩住咱们这也不是不中,可那算个咋回事嘛?”

老蔫子说:“啥咋回事呀?壮子和牛肺都登完记了。”

快嘴喜鹊说:“哟!蔫了咕咚地把记登了?也不办办?!”

老蔫子说:“说是旅行结婚了。”

快嘴喜鹊问:“啥?旅行?咋个旅法啊?”

老蔫子说:“就是打外头回来就算旅行了。”

快嘴喜鹊咂着嘴:“啧啧啧——”

奚粉莲家外屋锅台上摆着几样切好的菜,装鸡蛋的席篓子放在一边,她正把切好的鸡肉往碗里装着,马百万就拎着两条鱼进屋了,说:“听二歪说你找我?”

奚粉莲说:“找你一下午了。”一眼看见马百万手中的鱼,问:“这是?”

马百万说:“昨个跟马大、马壮他们在河套镩冰眼搅的。”

奚粉莲说:“他们那么一大帮人,留着吃呗,别往这拿了。”

马百万说:“搅不少呢。”

奚粉莲看着鱼说:“个头还真不小呢。”接过鱼放进盆子里,说,“今晚,就在这吃吧!”

马百万说:“找我就这事呀?”

奚粉莲说:“你把房子借给老马家了,他们家过年回来那么一大帮人,跟着凑啥热闹?你还能跟二歪一块过年吗?”

马百万看了奚粉莲一眼说:“马春他们全家都让牛得水接去了,两家合着过年。”

奚粉莲问:“你去看二人转吗?”

马百万摇摇头。

奚粉莲说:“我也不去。咱俩吃完饭,就在家里听收音机。方院长说啥都能听见,还能听见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呢!”

马百万迟疑一下说:“哪——”

奚粉莲嗔怪地说:“看你!”

马百万说:“那我打扫鱼吧。”

奚粉莲高兴地拿过小板凳,放在地下说:“坐这收拾吧。”将鱼盆放在板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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