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临近晚上八点半,二中的放学铃声准时响起。
每到这个时候,九班总是闹哄哄的。
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因为九班大魔王郑老魔头又又又拖堂了。
等校园的人都走完了后,她才慢拖慢拖的宣布下课,教室里唉声叹气。
等郑老魔头一走,十五六岁的男生们,快速的收拾书包,成群结队的下楼,闹腾的连校园保安都知道九班的崽子们跳得很。
“愿愿,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奶茶?”时愿的好姐妹孟裴云说道。
时愿看了看手表,都九点了,再晚点回去,妈妈他们也该着急了。
“不了,裴云,你今天也早点回去吧,晚上路不安全。”
孟裴云撇了撇嘴,只道罢了,像时愿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晚回家的。
时愿收拾好书包,刚走到楼下,天就开始作妖下雨了,害,还好临走时听了妈妈的话,今天带了把雨伞。
时愿撑开伞,举过头顶,蓝色天空图的小伞在黑夜里显得格格不入。
时愿家离学校挺近的,过两条街就到了,不过,这两条街一般都熙熙攘攘,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今日恰逢雨天,就更没有人来往了,雨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时愿的伞上,她踩着青石板路,时愿本就生得十分漂亮,特别的小巧精致,像在橱窗的洋娃娃,此时的她更是迷人的紧。
当她穿过小巷,来到大路时,旁边摩托车割地一声,停留在时愿的身边,来的人头戴着头盔,穿着黑色皮衣,黑色紧身裤,看不清他模样。
正当时愿准备走时,摩托车上的主人猛的一下,拦腰抱住了时愿,往摩托车上带。
时愿吓惨了,连忙反抗,无奈,摩托车主人力气太大,就凭十五岁的时愿根本在他面前就是挠痒痒,她拼命的呼救,没人回答她,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诡异的可怕。
摩托车主人像是嫌她聒噪给时愿带好眼罩把她的嘴堵住,用皮绳捆住她的四肢。把她手里的雨伞随地一扔。
此时的时愿心如死灰,她现在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摩托车主人给她吸入的点迷香,时愿彻底的昏睡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眼前一张俊朗,帅气稚嫩青葱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少年微微闭着眼,睫毛长得不像话,高挺的鼻梁,樱桃似的嘴。他身上穿着的是昨日绑走时愿的那个男的皮衣,莫非,他就是摩托车主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呢?有太多的疑问了,时愿好奇的盯着少年盯出了神。
少年像是有感应似的,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瞳孔的琥珀色的,此时的他比睡着之前的更加好看,就这估摸着也有十几岁了吧。
少年或许刚醒,朦胧间,看向时愿,沙哑的问道,“醒了?”
“嗯……”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少年突如其来的嘘寒问暖让时愿有点发懵。
“那个,你能不能让我回家啊?这都第二天了,我父母也该担心了。”
少年立马否认,“不行。”
“不是,为什么不行?你现在是在绑架我,绑架是违法的,而且你凭什么阻止我回家?”时愿被他这么一拒绝,语气有点激动。
少年就撇着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而后,他开口道,“你都还没问我名字呢?”
啥?少年,话题要不要转的太快了?为了早日回家,时愿满足了他的要求。
“那好,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笑了起来,眼睛像小月牙这副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孩得到了一块糖一样的满足。
“我叫季惟,季,季节的季,惟是惟一的惟,却不是那个唯。”不是那个wei?什么意思?
不过时愿家教好,从小就知道礼尚往来这个词,所以当季惟向她介绍时,她也说“我叫时愿,时间的时,愿望的愿。”
季惟又笑了,“嘿,你看,我们的名字像不像一个成语,事与愿违。”不过,事与愿违,却不是什么好的成语,事情的发展总是跟我们所希望的相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