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收拾过后空荡的房子,我突然想着是不是应该和楠姐她们道别,又想起储存在厨房柜子里的食物。一想到这里,感觉头也饿得发昏。
本身早上去了顾堔忻家,再从大使馆回来后,就已经下午七八点了,又收拾整理了东西,抬腕一看已经九点半了,该填吧填吧肚子了。
我就走进厨房,把柜子里的剩余不多的食材都拿了出来。食物做出来后,感觉像是个东北乱炖,但幸好口感还不错。
吃完饭后,我就早些洗漱睡了觉,可能是因为一天劳累的缘故,我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忽略手机的未接来电。带着我昨天翻箱找到的带有中国特色的小饰品,小半桶“大白兔”和自己编的绘本,去了楠姐店里。
可是这次我没有见到可爱的伊曼,心里稍微有点难过,而楠姐也因为知道我要明天就要离开,就强烈的挽留我和她一起吃饭。
我欣然应允,并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她,楠姐接过我的礼物,带着我去了后面的屋子里,刚过走道我就闻到了浓浓的冬阴功汤的味道。
我大方的接过楠姐递给我的米饭,就着冬阴功汤,只是我觉得楠姐做的比餐厅里的好吃很多,汤很鲜,但有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总之让人吃着很舒服,辣得也很过瘾。
我虽然早已吃了饭,但还是在楠姐这里又吃了许多。
我向楠姐伸出大拇指,并用翻译软件告诉他她,“这个手势在中国是很棒的意思,你的汤做的太好喝了。”
楠姐腼腆的笑了笑,又问我:“你还会再来吗?”
“或许会的。”我笑着回应她。
临走时,我看见她和伊曼的照片,开口问她,“可以送我一张你们的照片吗?”
“可以,可以。”说着楠姐就从影墙上摘下照片,递给了我。
她把我送到了门口,在店门口我俩相拥告别,或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但相遇又却是我们的缘分。
还未到家,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划开接听键,“喂?”
结果,却传来一堆泰语,我抵着额头,说着我来泰国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句话,“sorry,I am Chinese.”
我觉得他是骚扰电话,正准备挂断,就听见听筒那边喊了一声,“简单。”
这不是顾堔忻吗?他怎么了。
然后我就听着对方的散装英语说:“小姐,你好,这位顾客在我们店里喝醉了,请过来接一下他。”
我努力理解着,然后开口,“你打其他电话吧!我和他不熟。”
“这位先生的手机关机了,我问了他,他只说了这一个手机号。”
我无奈扶着额头,“那你们地址在哪里?”
“这里是Infinity酒吧。”
“好,我马上过去。”
我挂断电话,翻出手机找之前宋建国拨过来的电话,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删除了。
简单,手咋就这么欠呢!无奈只好自己拦了车,亲自去“Infinity”接他。刚到门口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传了过来。
我绕过舞池,四下里找着顾堔忻,但还是找不到。只好拦住一位侍者,询问顾堔忻的位置。
我用着翻译软件和他交流,但舞池里声音太大,盖过了我说话的声音,翻译出来的话也成了四不像。
我又用英语,幸好没打电话的那个侍者那么费劲。听懂后,他就带着我去了顾堔忻坐着的地方。
我看着顾堔忻醉酒仰面靠在沙发上,身边还有衣着暴露的女性围坐在他的两侧,胳膊缠绕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