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该死”叶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坏了居然听到了,暴君用十分模糊的话语吐出了这些字。
“项皓,导弹过去”叶青现在彻底慌了,居然已经会说人类的话语,那距离它们完全产生理智还有多久呢?绝对要把这种级别的抹杀在摇篮里面。
由于双方都离了一点距离,叶青话语传过去根本听不清,但是从叶青手舞足蹈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这是要求他开炮了。
“算了,小白和他说也没用”叶青看着对方依然把导弹打到别的地方,并没有打到暴君,可以说一口老血都集齐了。
小白直接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俯冲下去,叶青将手上的能量光剑能量和光度调到最高,如果不出意外,这种角度下可以将他的外骨骼给直接突破。
暴君好像也是知道叶青打算借助高空下来的辅助,增加光线的穿透能力,直接举起了他那根最为强大的巨大钳子。
突然大地开始震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个地方开始慢慢的塌陷,裂痕越来越大,叶青急忙叫小白拉住了车,一颗如同胶囊一样的长方形东西从地里面出现。
暴君看见一个东西,居然差点把自己给搞进了地下,举起他的巨大的钳子,正准备把这个破烂东西给砸了时候。
胶囊爆炸了四周的环境仿佛都被净化了一般,但是奇怪的是暴君以及其他怪物身体开始慢慢溶解,除了一些比较坚硬的地方意外。
“现在是什么时候?风氏部落是哪个族长在和轩辕部落建交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声音真好听啊,可惜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叶青表示自己一脸问号的,别说远的了哪怕是同一个国家的,只要用本地方言都没有几个人能听出来。
“你就是现在的人族么?”一个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的少女,从胶囊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暴君主动走了过去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我操我操我操,这是在作死吧”叶青看到周围的丧尸,哪怕是开始慢慢融化但是这暴君融化速度明显,比其他人慢。
“吼”暴君打算自己最后的那一点点生命,把这个人类女人给抹出因为他给自己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而少女的话只是把他的千千细手给举了起来迎面而上。
叶青看到这种场景,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从小白身上跳了下去,你这种高度对自己来说应该受不到太多的损伤。
“快点走”叶青从天空跳下来的时候声音已经被风给扭曲了,不成样子了,他一个飞脚直接往暴君的脑门是强给踢开了,可惜他的脑也是这样,直接砸到了地上。
风轻语原本是想利用这只暴君来提取出现在文明使用的语言,可惜由于在那一瞬间叶青直接把他给踢倒了,风轻语读取到的是关于叶青脑海中的人类语言。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风轻语用十分生疏的汉语说道,而且他顺便偷窥了一下叶青脑海中的语言存档。
“咦咦咦,初代伏羲大人,你怎么在这里?”风轻语仔细看了看叶青脸蛋发出疑惑,不过后面又仔细看了看叶青额头上面的东西发现没有他想看的东西。
“原来只是和伏羲大人长得像而已,怎么头连族纹都没有了?”风轻语脑海中传来了这末日的准确资讯,自己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是被对方救了一次。
“嗯,那我免费帮你画一下,能让伏羲一脉祭师来帮你画,也是你有福气了”风轻语仔细的感应了叶青身体的气流动,发现他身体里面的气是运动十分的奇特。
“嗯,居然是人族的祖纹呢?”风轻语本来吧想帮他选几个最好的纹路,毕竟从她体内感受到诸多血脉的痕迹,可惜仔细测试之后,发现她好像只有人族祖纹才适合。
“嗯,说他最强也没错了,但是这也是最弱的,根本没有什么奇特的能力呢?”
风轻语很明显对于他的身体不怎么满意,这种纹路的话是最难画的和难以运用的,除了伏羲还有几位人族的先祖,也没有几个人能真正使用。
“为你是从哪来的?赶紧从他身边给我离开”项皓看到刚才发生的状况急忙的从城门上面跑了下来,接下来就看到了十分香艳的一幕。
风轻语整个人趴在了叶青身上,叶青衣衫不整,甚至上衣都破了很多风轻语还对叶青的脸庞,轻轻地抚摸。
“滚”风轻语打了一个响指原本的胶囊型竟然直接化作了一套衣服,把原本纸穿着兽皮的风轻语直接包裹的起来。
“这是他的机遇,小子还想来破坏吗?还是说你心脏病想犯呢?”风轻语应该是从叶青学习了太多不该学的知识,而且以她原本的见解一眼就看出了项皓身上是有遗传性心脏病的。
“哪怕是这样,我我也要给你一枪”项皓被刚才的那波操作给闪到了腰,以及被他的话给吓到了,但还是糊着胆子十分有勇气的说到。
“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还挺有勇气的,放心,我乃是你们的先祖”风轻语使得自己那张十分漂亮可爱的脸蛋说道,项皓如果相信那真的是泰迪都没他狗。
“我相信你个鬼”项皓一柄枪直接打了过去,能直接开枪就永远不逼逼,风轻语这对于这个二愣子,实在没话说手一挥直接被她的外衣给抵挡了。
然后顺便又打了个响指,一道能量护罩直接出现在风轻语,周围而且十分广阔,项皓连开几枪都没有打过去。
“兄弟,加油吧,接下来我就帮不了你了”项皓展现出了枭雄的胸怀,该干的时候就干,干不过的时候就等,不能等的时候就逃。
时间有点久,差不多过了两个个小时,项皓都有点累了在那边一半清醒一半睡的样子,被叶青他的声音打破了。
“我擦,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