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母亲叫我们吃饭之前,我一直就干坐在他的怀里,他母亲也为了不打扰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从头到尾都没进来过,连最后叫我们吃饭都是隔着门扯着嗓子喊的…
让我都一度凭空生出了一种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错觉。
可惜现实都是骨感的,尤其对于她的直男儿子来说。
吃过饭,五只猫全在房间里东窜西跳,为了怕把大宝彻底撸秃,我中途换了好几只猫头撸,最后直撸到我双手麻木,连猫也被撸的不耐,毅然决然的给我留下了个无情的背影,逃之夭夭。
我百无聊赖之下,决定改变策略。动手撸着宋辞,说是撸,其实怂包的我也只是轻轻碰碰他的耳朵,碰碰他的脸,生怕打扰到他的工作,导致一气之下暴啃我一顿之类的。
然而,结果还是如我所想。
在我戳到他手臂的时候,我犯罪的小手突然被抓住,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就被人啃的两眼冒金星。
他的攻势可谓是又急又猛,直侵入到我的口中扫荡,压榨着我的神经,大脑里嗡嗡作响。
我从小到大都是隶属在不太听话的行列里,只不过我一直是屡教不改且愈挫愈勇的本性,再加上时隔已久,我都早早把之后的惨痛教训和那句刻骨铭心的金句道理给忘了——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不来。
在我感觉到有只手开始探进我的衣服,触碰到我的背脊的当下,我是这么想的。
清冷的温度撩拨起我浑身的燥热,然后奋起直上全汇聚到我的脸上。
我脸烧的快要沸腾,在他的猛烈的高超吻技下,支支吾吾发声:“…我错了。”
我又想起辣妹时常叮嘱我的一句话,千万别以貌取人,因为你在没跟男人在一起之前,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身体里到底是住着什么人。
我现在知道了,宋辞是个魔鬼。
就是为时已晚罢了。
我更信了那句,知识就是力量。高智商的确是他最有力的武器,在各个方面,都给了他无师自通的能力,还是三分钟火箭速成的辣种。
连男女之间的技巧都是,炉火纯青。
要不是他母亲也亲口给我说他儿是个没开过花的铁树,我就算做梦也梦不到他能是个纯洁无暇的小单纯。
此时此刻,我实在是对他的小单纯身份深感怀疑。
他再缠绵的啃了我几秒,才离开了我这个宛如煮沸了的包子脸,罪恶的猪蹄却还在我后背缓慢游移。
我硬着头皮,在这暧昧的粉红氛围,迫不及待的道出我煞风景的心声,“宋辞,你老实说你真没有泡过小妹妹?”
他愣了一愣,连带着猪蹄也是一滞。然后眉眼里含着温和的笑意,摇头,“真的没有。”
“不过,我见过猪跑。”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辞说实话。
我紧抿嘴,无言以对。由于人在承认自己的失败之前,都要经过一段漫长的思想斗争,半晌,我闭上眼作认命状:“行吧,你赢了。”
一语惊人一向是他独有的本事,而他更大的本事是,在秀出自己无与伦比的同时,回回都能伤害到我们这些凡人的脆弱心灵。
辣妹幸幸苦苦的传授了我一年的撩汉技巧,我用了比读书更大的劲头去用心学习,以致于我这个背负着老师的期待,作为交换生的出国深造,在专业上没得到几毛钱的提高不说,还心安理得的辜负了学费和期待,将我饱满的热情扎在了学习歪门邪道的道路上,并且一去不复返。
虽然如今也得偿所愿,但从种种的技巧和灵活运用看来,我都比不过一见猪跑,现学现卖的高知识分子。
这个事实,令我五体投地。
纵然我已经输的体无完肤,我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奋力一搏,让他这个狗直男遭受和我眼下一样的窘迫下场。
我一咬牙,凑到他耳边,啃了啃他的耳朵,然后再一路下滑到他的脖子、肩膀。指尖也不断在他单薄的衣衫上来回游荡。
再转眼,我就被魔鬼押上了床。
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宋辞急了。
但我冲动而健忘的大脑直到此刻才回想到,本人一直在他的卧室里,并且还浑然不觉。
他双手撑在我耳边,带着魔鬼的微笑直勾勾看着我,还好快速起伏的胸口,还是暴露出了我的斩男成功。
当然,也有可能是魔鬼的欲望在骚动。
我的心跳快的像是遭受了电击,一层层的电流点燃着促使着原本平静的地带,然而我本人却已经被电到了麻木,连同着坏掉的大脑也一片雪白,我看着他,眨了眨迷茫的眼睛。
没眨过几回,我就又迎来了****般的吻,厮磨了几回合,再细密的落在我的脸上,在他没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我都还在说服着自己,我就是那坨他没吃过的猪肉。
不遗余力的自嘲,让自己的心跳能够滑回低空,平稳行驶。
他在我的耳边低语,“我也爱你。”
我的大脑顿时就被这颗原子弹给炸的一马平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叫着他的名字。
“宋辞。”
“嗯?”
喜欢都是短暂的,而爱才是足以细水长流的支持。
所以,听到狗直男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就够了。
他一边等着我的下文,一边不忘撩拨着我岌岌可危的神经,然而就在我被他的骚操作给搞的衣衫不整之时,他母亲在外痛心疾首的喊道:“宋辞,学校给你打电话来了!”
“…”
我倒是很感谢这通看似不速的电话,打断了这个狗直男的骚动,和直接避免了我在面对身边旁观观猫时的尴尬。
他似颓然似懊恼的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再撑起身子,细心的帮我把衣服整理好,连带着…扣那个的手法都很熟练。
阿西…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的眼睛,身心都处在还没回过魂的茫然和震惊之中。
他倒是已经跟没事人一样,宛如刚刚企图要杀我这头猪的屠夫不是自己,亲了亲我被啃肿的嘴唇,笑道:“我等下送你回去。”
直到他接完电话进来,我还保持着瘫在床上的僵硬姿态,手脚实在无力到发软。
哪怕我离家出走的三魂七魄已经各归其位,但都不足以支持我从床上狼狈的爬起来。
而且还有隐隐作痛的某处…
我不得已向他求救,望他施以我援手,“宋辞,我感觉我腰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