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恪,待会儿你主人我要是丢脸了,记得早点拉我回来~”
北恪:属下觉得现在就拦住你更明智。
就算没有迷幻的霓虹,没有刺激神经的烟味,没有灼烧的烈酒,人不想清醒的时候,也总是有方法的。
古仑街,十字街头,她和梅开的酒吧,八间店面,四层楼,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穿T恤方可入店。
灯光幽暗,人潮涌动。
第一层,是普通百姓的,最无拘束,最热闹。
墨走上中央高台,让领舞都下去,吩咐乐师换曲子,除了工作人员和部分常客,大部分人并不知晓她是老板。
“嘿!大少爷,楼上才是你该去的,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嗯,看来新词传播得不错。
“哪来俊俏的小公子,要给我们跳一段么~”妞,嗓门挺大,音质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招了驻唱。
“爷今儿个心情不好,给爷笑一个!”撒酒疯的,拖出去。
咚!一声强烈的鼓点,全场随之安静,咚!咚!!接连两声,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唯一被灯光笼罩的她身上。
合着乐点完全放开自我,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道,快震破耳膜的摇滚,酣畅淋漓得近乎宣泄,夸张的尖叫、声嘶力竭的呼喊,此起彼伏的应和,流不出的泪,奔涌的汗,劲爆到极致的节奏,让心里的火燃烧肢体,她是致命的毒药,你敢不敢尝?她是引你堕入无垠地狱的诱惑,你有没有胆要?她什么都不要,她是迷失在衣香鬓影灯红酒绿的浪荡子
大概乐师一直在单曲循环,墨跳完都有些站立不稳,等她发觉自己的力竭,已经伏在一个人怀里喘气不知多久,半张银色面具,鲜艳红唇,勾着她下巴:“我可以吻你么?”
墨一弯嘴角,“只要你没病。”
这五个字的代价是五分钟的唇齿缠绕,她真快没气了。
“这可是我初吻,记得哦~”说罢一眨右眼,跟来时一样越过众人飞走。
墨笑:“这也是我初吻诶”
那人落在楼梯上,举扇对她指指二楼,径自上去了。
墨抹抹唇,对沸腾的人群道:“掌柜的放话了,今晚酒水半价!!”
侍者开道,去二楼。一般富商、官员家公子小姐聚餐、约会、谈交易之地。小包厢居多。
三楼,能来这里的,她基本都认得出。高官、超级富豪之后,喜欢玩并且玩得起,扑克、桌球、名伶献唱、心跳游戏。三分之一为大厅,三分之二雅间。大厅里五张球桌,绕墙一圈沙发。
今天人还蛮多,厅里就有十几人。墨笑着跟他们招呼。拿着杆的刑部尚书二子林公子,“我说今晚的风怎么吹着特别顺,原来是墨公子光临!~”
墨伸手勾下他脖子,凑近那张瓜子脸,“难怪最近耳朵痒,原来是林公子念我。”林智一蹦三尺远,乖乖,他还想多活几年。
墨顺手拿过球杆,沙发上坐着的几人一见马上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