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环境造就出你这样的人才”
没想到于曳那厮一听这话搁下酒杯扯着她衣角就开始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亲手画的夏尔T恤!!墨终于忍无可忍,“北恪!再不进来炒你鱿鱼了!!”
两秒钟后,于曳就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屋里齐刷刷十六个黑衣蒙面人。
十六个?
哦,还有八个于曳的。
一秒钟后,他重新松绑,端酒杯翘起二郎腿歪在沙发上。
墨承认被他打败了。
“咳,你是不是经常被这样绑着,再解开”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练
“出去出去出去,没听见我喊别进来,不然都丢江里喂鲨鱼。”于曳朝那八人赶苍蝇似的甩手。
全体玄武汗,这什么主子
“咳,那啥,我八岁嫁给他平均每年逃二十五回,被抓回去五十回,哦,那二十五回还没出房间就被绑回去了。”
“越国男男不是不准成亲的么”
“所以我见不得光。”
屋里温度好像随着这句话骤然退下去,他眼里的痛所有人瞧得清楚。
墨淡淡笑:“该难过的不是你,是那个他娶来掩人耳目的女子。”
于曳奇异地看着她,“墨公子果然不同凡响。”
“收起你那一套。”
两人相视而笑:“干杯!”
就这样如老朋友般聊起来,后来不过瘾,到大厅拉上林智一群人玩德州扑克。墨对这些玩的东西向来不会太认真,再说太费脑,所以尽管她是这里的鼻祖,其实并不如林智,她可承认他对于德牌确实比自己更有造诣。
于曳看了几圈也下手玩,墨捧着脑袋感叹,他那位是不是挖金矿或者印银票的,这是带了多少钱出来啊!几千两几千两输得都不带眨眼。林智那小子都赢得双眼放光了!
墨推推林智,让他适可而止,于曳是个不在乎银子的冤大头,他背后那位可不一定是。让人叫姑娘们过来,乐师准备,名伶鸢助唱,摆上餐点葡萄酒,改开派对。
行酒令,大冒险,猜牌于曳一边一个姑娘死活要玩脱衣游戏,墨拎起衣领卡着他下巴,“一人就两件,脱P啊脱!”
这人玩起来真是不要命,墨瞅瞅各暗处,除非他那八个保镖也跟现在的玄武一样,不会事无巨细都向前主人报告,不然,回去他会被玩得更不要命。
大家都有了些微醉意,乐师们换上舒缓的慢摇,墨和鸢率先和着旋律起舞,墨闭眼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叹着气,“鸢,好累”
鸢的声音轻轻柔柔,如天使张开的怀抱,温暖安心:“公子,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明天会比现在好。”
墨微微笑:“Tomorrowisanotherday还记得啊。”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到的四楼,钻进被子就蒙头大睡。
醒来,天大概又黑了。
“北恪,什么时辰?”
“回殿下,三月初十酉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