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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梁幸书“上钩”了

齐天笙坐的轿子颠儿颠儿,唐四甜做梦也不会想到这顶轿儿最后竟是落在了自家门口,等着她最不齿的三表姐。

齐天笙对唐三好可不像对唐四甜般客气,高手过招一般都是香过无痕,一招一式都讲究个风度气宇,可师傅教训徒孙,那便没什么客气好讲,他一拧她的耳朵就将她拖到角落里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与唐四甜截然不同的装扮。

她一身五彩斑斓,主次不分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打扮。一看见她,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抽痛。

他怎么也想不通,她出来溜达为何非要把自己弄得像个打酱油的染房小伙计。

他白眼一翻,无心摇头叹道,“你们姐妹俩还真是天差地远。”

唐三好闻言,眼瞳忽得一暗,抓抓脑袋嘟囔着嘴,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甜儿比,她不像甜儿品位好,气质佳,从小时候开始,就算有一堆新衣裳让她先选,她也会挑着那件最不适合自己,颜色搭配最莫名其妙的,而甜儿的品位却好到附近的女孩都信她为自己选衣裳找配饰。

“连你都看扁我?”

“你自个瞧瞧你这一身,能见人吗?啐!真丑。”他不留情面直接刺中她的软肋。

“你——你不是我师傅嘛!怎么连你都看扁我哒?”

“难看就是难看,你莫非还要小爷恭维你这身孔雀装风华绝代不成?鸟类倒是像极了,简直是惟妙惟肖!”

“反正甜儿什么都好,我就是什么都烂啦!你也去喜欢她好啦!”

他灰瞳警告性得一眯,这丫头胆子大起来了,竟敢管他喜欢什么女人?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才得与那个蜜罐里泡大,衣食无忧就吃饱了撑着,脑子里只剩下玩男人这念头的甜女人过招,当他很乐意嘛?

“哟呵?你现在是在跟小爷使性子吗?小爷怎么不记得我们熟到这地步了?”

“呃……咦……我……可没有喜欢你哒。”

“谁问你这个了!”虽然不准喜欢他这规矩是他自己定的,可这种话又不是什么中听的好话,没事挂在嘴巴上说干什么?

“我怕你以为我在跟你吃醋……”

“所以,你是在知会小爷你没在吃醋?”他的问题很奇怪,问得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见她点头如捣蒜,他大男人的虚荣心被恶狠狠地刺中,瞥了瞥唇,他故作无所谓的哼唧道,“不过,说到甜儿,她可真是让男人着迷那种类型。”

明知道只要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不管如何都会引来妒意和不爽,可他就是坏心眼,闻不到酸味就是难受,“你不觉得她同小爷很配么?”

唐三好一听他当真对甜儿有了意思,不知明的酸水立刻开始发酵,“你你你……你不要喜欢她呀!你别搞错了,甜儿她可是很受欢迎的,她她她就快要和别的男人定亲了!”

瞧着她那副死气白赖,生怕他泥足深陷不伦恋的模样,他爽快多了,哼哼一笑,开始教训她,“你啊,就是被这些无谓的规矩法则给套牢了,所以才变成这副呆鱼木脑袋,什么已定了亲,什么已有了中意之人,小爷可不会被这些破规烂矩摆布干扰。”

“耶?人家有了意中人,你都不肯放过人家?”这是何等的情操和……厚脸皮哇?

他是打算教她如何在情场耍赖么?唔……听起来就很丢脸呢。

“小爷想得手的东西,才不管是谁的,用尽阴谋手段也一定要到手,小爷的脑袋里有一个字——抢!这个字你也给我记牢了!”他走近一步,指住她的鼻梁教育道,“是我的徒弟,就不准给我丢脸!不管那梁书生现下喜欢谁,抢过来!”

“呀呀呀!”原来是要教她打劫。

“呀什么呀,不准佝腰驼背,给我拿出气势,有点出息!有把握抢过来没?”

“有!”

“太小声了,爷听不到!”

“有!!!”气沉丹田,吼出来!

看来对这丫头说教是白搭,直接用军事化教育进行洗脑比较直接点。

“有什么!”

“有把握变得跟齐公子师傅一样厚颜无耻卑鄙下流拼命丢脸打家劫舍,把梁书生抢过来变成我的!”握拳发誓,信誓旦旦!

“……”

“啪”

“咦咦咦?为什么砸我脑袋哒?”

他懒得与她多争辩,突得诡异一笑,“喂,唐豆腐,你知道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最容易爱上别人吗?”

唐三好呆呆地摇了摇头,爱上一个人还有特定地点可以控制的吗?

“吊桥上。”

“咦咦咦?为什么?”

齐天笙举扇一指她的胸口,“因为站不稳的时候,这里会跳得很快。”

她低头咕哝,“心跳?”

“对。心跳。”

人只要越不安越紧张,心就会没命地乱跳,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片刻容易对眼前的人,产生瞬间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了他。

这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是生理反应还是感情错觉。

只要梁书生能看上唐三好,就算是片刻错觉,他也在所不惜。日后他们是感觉淡了离缘收场还是白头到老鹣鲽情深都不管他的事,他只在乎他能不能完成送佛上西天的任务,顺利返回京都,继续当他呼风唤雨的九千岁。

梁幸书的家住在西余城水西门大街的西边胡同,又因这条胡同的治安管理一向很成问题,于是,热情过度的城管们给了这条路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字——“归西路”。

一条长长弯弯的胡同,两侧墙壁上贴满了粘着厚哒哒糨糊的通缉告示,沧桑的青石板街道配上各种过期破烂的悬赏告示,让整个胡同多了分特有的“江湖”刺激味。

似乎——在这种美妙的巷弄内不发生点什么江湖命案,倒浪费这有滋味的布景了。

梁幸书狐疑地走在这条街道上,要说这条路平日里他走了不下几百次,可从来也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这条巷弄说不出的阴气森森,杀气逼人。

先不说这吹灌进脊梁骨的冷风,单看墙壁两排或蹲或站的几位彪形大汉,他们孔武有力,双目有神,腰间雄壮大刀擦得峥光发亮,可就是不像好人。

非礼勿视。

江湖人自有江湖的打扮规矩。

梁幸书如此安慰自己低头就走,刚走到胡同口当中,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将他不友好地困在中间。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起头来瞧着这几位颇有“江湖气质”的大哥,礼貌地一作揖问道,“敢问各位兄台为何拦住小生去路?”

“呸!一股子酸书生味!太难闻了!小子,你污了爷们的鼻子,拿点银两来花花!”

“敢问兄台可是在勒索小生?”

“看也知道吧!老子就是勒索你!把钱交出来。”

“哦。”二话不说,他将钱袋截下干脆地递到那大汉手上,两袖清风地正要飘然离开。

“你你你!你给老子站住!”

“兄台,钱给你了,还有何事?小生家母还等着小生回家吃晚饭。”

“谁准你这么干脆的把钱给我的!摆出视钱财如粪土的德行很拽嘛?这是打劫不是化缘要饭打发乞丐。何况,我我我我们说了要劫财吗?”他是看不懂我们苦心经营出的江湖气氛嘛?他给钱走人了,他们还怎么揍人啊!

“这……”他平日读的都是圣贤书,武侠之流很少涉及,最多只知道只要住中原的武林人士都是正义之士,那些稍微住远一点的都是邪魔歪道。这江湖气氛是个什么玄妙的东西,的确很费解,“敢问兄台,若非为财而来,您是想……”

那大汉憋红了脸,一时接不上话茬,舌头一抖,下意识地飞出两字,“劫色!”

“……”众人默然,面色抽搐。老大……丢脸也不是这么丢法啊!

“对,咱们今天就劫色了,怎么着!你有种,就把色留下!”看这书生全身上下一股酸儒味,除了财,也就还剩点色相可以觊觎了。

劫财他还可以将钱袋丢给他,可这色要如何留,他倒要看这酸书生要怎么办!

梁幸书为难地皱了皱起眉,黑瞳木然向下移,飞上自己腰间的月白色腰带。

喂喂喂!不至于那么奔放?真打算把裤子脱了送给他?这是打劫不是强奸,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三小姐怎么还不出来啊,他们为了这出戏可是连名誉都毁了,要是还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部位,真对男人起了非分邪念,回家媳妇可饶不了他们啊。

“今天就算你把裤子给脱了,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先下手为强,那大汉说毕,举起大刀就要砍下来,生怕再不举刀,这场戏快要因这不配合剧本的书生演不下去了。

梁幸书还未回神,就见头顶上多出一把挥舞而下的大刀,说是迟那是快,只见一道五彩人影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拦手护在他身前,那落下的大刀刹不住速度,硬生生在那条保护他的手臂上拉出一条血口子。

鲜红甜粘的血液骤然蹦高,在空中溅出艺术的血花。

“梁公子,你不能随便脱裤子哒!你快跑,我我我来救你哒!”

“三小姐?!”

梁幸书紧张地瞪大了眼瞳,心莫名地揪紧,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看着唐三好趴在地上躺在血泊里。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美色竟会惹来如此穷凶极恶之徒。这一刀子劈下来怎么像当场宰了一头肥猪,三小姐看起来块头不大,可这血喷得够梦幻,竟能血溅三丈墙?怪哉怪哉。

“好小子,竟然有人来救你,哼,今日姑且看在三小姐的面上放过你!”那群大汉闹完事,显然对清理污染的血墙没兴趣,抬起脚就要溜。

可这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小姐惹来梁幸书的皱眉,“咦?你们认识三小姐?”

“我呸!事先串通这种没人格的事老子绝对不会做!我们跟她不是一伙的!”

“……小生并没说你们是一伙的。”何况,烂路打劫这种事都做出来的人需要人格来干吗?打酱油吗?

“总之,老子从来也没见过三小姐,后会无期,再见不送!”

“兄台,容小生失言,大侠的台词并不适合你。”他刚刚可没干什么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做事不留名的好事,只是动手砍了一只血量很大的小姑娘而已。

唐三好翻着白眼,看着还饶有兴趣和大汉一来一去对话的梁幸书,趴在地上使劲同他招手,用的还是她那只飚血受伤的手。

“梁公子!梁公子!”快蹲下来呀,她被逼着背了一下午的台词可不能浪费不用呀!

梁幸书一见她还在胡乱动着受伤的手,急忙蹲下身来,是怕他担心,所以才逞强乱挥手,告诉他,她没有事吗?这可使不得,“三小姐,你莫要乱动,你伤得可是不轻!”

能血飞三丈的伤口,当然不轻,若是不幸英勇牺牲,变了鬼,那都得转化成厉鬼一级的高级品种!

“只要你没受伤,我受多少伤都没关系哒!你没有受伤吧?梁公子?”她翻着白眼背着台词对白,还卯足了劲要往他身上爬。

“小生一切安好,没有丝毫损害,倒是三小姐你……咦……三小姐,你爬到小生怀里做什么?”

“你抱我呀,让我枕在你手臂上呀,我要枕在你手臂上才会说下面的台词哒。”她很急切,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她垂涎已久的胸膛。

“唉……”这什么毛病?失血过多不是不能移动么,她怎还能如此活泼奔放地打他手臂的主意?

唉!要怪只怪她台词背得磕磕绊绊,为了给她长记性,齐公子师傅下了狠招,把她塞在他怀里,枕在他的手臂上,眼观眼鼻观鼻地调教,才把事先安排好的台词灌进她的脑子里。

这练习落下一个病根——她非得枕着什么东西才能吼得出肉麻话。

梁幸书奇怪归奇怪,这一滩血终究让他心头一软,不知因为什么难言的情绪,再顾不上谈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抬起唐三好的脑袋,放在臂腕间。

一靠上梁幸书的手臂,唐三好捂着流血的手臂凄凄哀哀地开始进入弥留人间的狗血角色,虚弱地揪住他的衣襟还附加交代遗言时必备的大喘气,“梁公子,以后不要再走小路弄堂了,就算你喜欢了甜儿,可你若有危险,我还是会担心的。就算就算……我们有缘无份,我也希望你过的好好哒。”

梁幸书几时听过如此绵绵丝丝,苦大愁生的情话。本就因为她无条件的袒护心悸不已,此刻,情弦更是不堪软语撩拨,柔弱的心头顿时遭到迎头狠击,呆呆地望着她出神。

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胸口发烧脉搏发热,若问起他几天前他对唐家三小姐的感觉,那就是三个字——没感觉。他不会想起她,记起她,念着她,甚至在相亲后,隔天就再难想起她长得什么模样。相亲时,给她买簪子是因为她那副“好想要”的样子很可怜,收回簪子也只是受母命为求四小姐的亲事顺水推舟。

却为何此刻,看着她没有丝毫变化的脸,他开始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度顺心顺眼?她眼瞳扑闪扑闪地眨,汗湿湿的发丝叼在唇齿间,他魂儿一散,竟无神地伸指轻触她的唇瓣间,轻幽幽地抽出那根被她不小心咬进嘴里的发丝。

“咦咦咦?我吃到头发哒?”难怪舌头一直怪怪毛毛不好受,想到此间,她吐出舌头想要呸开唇边恼人的发丝,却阴差阳错地舔上了梁幸书还没收回的指尖。

梁幸书发誓,他只是很单纯地想要帮她挑开唇边的发丝,可敏感的指尖被麻软的舌尖湿舔浸染,一阵不受控制的快意思顿时窜上了脊梁骨。

“三……三小姐,舌头……不要再舔了。”麻哑的声音听起来言不由衷,有几分欲拒还迎。

她却完全意会不到他的尴尬,舌头像小狗喝水似得上下乱舔一气,嘴里还满是小抱怨,“头发在嘴里好难受呀。呸呸呸!”

“……你舔得小生一手都是口水。”

“咦咦咦?那你把手拿开呀,做什么要一直放在我嘴巴上哒。”打扰她呸头发哩。

“呃?”他看向自己被喷得一片口水的手,经她提醒,这才发觉自己心猿意马,根本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那张软唇,才多此一举得逗留了好久。他急忙拉回自己唐突失礼的手,却改变不了她依旧枕在他手臂这尴尬的体位,只要别开脸去看向别处,“多有得罪,三小姐。小生……小生失态了。”

贴进他胸口的耳朵听到一阵咚咚作响声,她支吾摇头,“唔唔唔?没关系没关系。呃……我不介意你拽我舌头哒。”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吧,能把人折腾得心跳如擂鼓,快速而急促,齐公子师傅果然厉害哒!

“既然如此,那礼尚往来,小生……也不介意三小姐身上一股酸番茄味。”很是酸甜。

“……”

话说回来——

“如果我没及时出现,梁公子你方才是打算……脱脱脱裤子吗?”有暴露癖的男人,她可是无福消受哒。

“咦?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果没有三小姐出手相助,小生就算拿腰带投缳,也绝不让那帮匪类对小生做出有辱门面之事。”

“……用腰带守贞呐。”

“恩,不过仔细想想,小生还是放弃了。”

“咦咦咦?”孬种男人没有胆,她也不爱哟。

“娘亲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生尚未为梁家延续香火,就算要留清白在人间,也势必要先为梁家留一脉香烟再杀身成仁。”

“……”生完儿子就好容易闹自杀的男人呀?

唔……嫁给他真的好吗?

梁幸书很贴心,一路搀扶着唐三好回了唐府。这一幕看在唐四甜眼里像针扎了似的。

虽然她对梁幸书兴趣早已不浓烈,可从来男人注意到她后,绝不会再理睬那盘唐家豆腐。本以为梁幸书已成她囊中之物,该任她予取予求才对,可他竟然还和三表姐来往密切。

她压下心里的不甘,送梁幸书出唐府,两人他前她后,没人先说话。

本想在安全的暧昧范围内,她易守易攻,骑驴找马。

他向她求亲,她既不应承也不拒绝,这样拖着,永远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点希望,他就是她的战利品,打上了唐四甜的标签,也不防碍她接识更好的男人。

因为她不是他的谁,他没权利管她。

可她没料到,棋差一着,正因为她不是他的谁,她也没权利管他与谁在一起。

她不喜欢梁幸书的眼神渐渐移向三表姐的感觉,要改变,就要趁现在——

在他还摸不透自己的心,不明白那份感觉前,她要把他的眼神转过来,只看着自己,把三表姐完完全全地隔在视线之外。

既然不能暧昧示意,那就直来直往好了。

思及此,她张口,“甜儿不喜欢你和三表姐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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