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宾娅德蹙起了好看的眉头,“Cilla, I haven't seen you for a long time. You're so strange.”
(昔拉,才多久不见,你太生疏了吧。)
世良漫不经心的道歉,“Sorry, professional habits. Where to go? I send you.”
(对不起啊,职业习惯。去哪里?我送你。)
克莉丝·宾娅德也好似早就习惯了,不在意,“Why don't you come over to your house?”
(要不然去你家坐坐?)
世良面不改色的答应,“No problem. Get in first.”
(没问题,先上车吧。)
克莉丝·宾娅德拉开车门,“Ok, English communication is too rusty, let's switch to Japanese.”
(好,英语交流太生疏了,我们换成日语吧。)
世良沉默,“抱歉,连你接通多国语言的事情都忘了。”
随即闲聊,“打算在日本待多久?”
克莉丝·宾娅德把安全带系上,“我暂时不想演什么戏了,目前来说会在日本休假。”
世良语气认真,没有半分开玩笑,“有住的地方吗?要不然来我家?”
克莉丝·宾娅德挑眉,欣然接受“好啊。”
车子路过前面的保时捷356A,下意识看过去,扫过副驾驶,世良突然道,“这位先生,又见面了。”
不等琴酒回答,世良的车子就没了踪影。
克莉丝·宾娅德一脸玩味,“你们认识?”
世良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尖锐的指甲有序的敲击着,“算是吧,有点多管闲事的好好先生。”
克莉丝·宾娅德和在另一端的琴酒嘴角都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一下。
说组织中地位仅次于朗姆之下的琴酒,有一天竟然会被说成好人。
世良的目光不经意落在腕表上,好似忽然想起,“克莉丝,家里有小孩,劳你照看。”
克莉丝·宾娅德眼睛眯了眯,看不清神色,“你有什么事吗?”
世良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稳抓方向盘,“我后天要飞柏林,听说是出现了一个杀人犯,之前还是位心理学专家。”
“就当做是旅行了吧。谁让我曾经脑抽,去搞了各国机构的证书呢。”
“他们可是把我坑惨了啊。”
克莉丝·宾娅德转移话题,“对了,说说你家小孩。”
世良开始面色严肃,“其中一个是有希子家的,你应该认识,日本的救世主工藤新一。”
后来说到救世主,轻蔑的笑了起来。
“另一个是我姐姐的孩子,宫野志保,我说是街上捡来的你信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无厘头,好似在开玩笑。
“对了,就是在遇到刚刚那位先生之后。”
克莉丝·宾娅德勾唇,提起了几分兴致,“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你谈你姐姐呢。”
世良耸了耸肩,“我们家好像是受诅咒了吧。”
“我的两位姐姐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宣告死亡。”
“不过上个月,我倒是带着志保去给我父母他们扫了墓。”
“说起来也是很可笑,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医生,到最后却死在了治疗不及时上。”
克莉丝·宾娅德,“你是因为这个选择当医生?”
世良恶劣一笑,“才不是呢,我只是想掌握别人的生死而已。”
“对了,我的实验室里可是放着你的海报的,改天去看看?”
克莉丝·宾娅德搞不懂她的讨论,打趣,“这么想我的吗?”
世良调笑,“我可是把你当做我的缪斯呢。”
“我手术台上最想见到的女人。”
克莉丝·宾娅德故作害怕,“啊啦,感觉背后发凉啊。”
世良挑眉,“谁让你的骨头完美无缺呢。”
克莉丝·宾娅德揉了揉肩膀,“我现在已经全身发冷了。”
世良一脸不敢相信,“不会吧,你可是看恐怖片跟看广告一样的人呢。”
克莉丝·宾娅德恼怒,“不要拆穿我啦。”
世良瞥向一边的落地钟,“现在还早,要一起喝一杯吗?”
世良一边转动着钥匙,一边同克莉丝·宾娅德说话。
克莉丝·宾娅德表情怀念,“好久都没有尝过你调的酒了呢。”
世良扭开酒室的门,“你沙发上坐着我去拿酒。”
拿着酒出来之后,就看到了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都杵在客厅里。
世良一脸莫名其妙,“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
宫野志保不解,“小姨,你?”
窃听器另一端的琴酒目光狠厉,“雪莉啊。”
世良使眼色,“女孩子不要睡太晚,容易有黑眼圈。”
又看了一眼表盘,感觉不对劲,“你们怎么进来的?”
克莉丝·宾娅德,从酒室出来问“昔拉,怎么了?”
世良向克莉丝解释,“我们家有门禁,过了十点不让进。”
现在毅然是……十二点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