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世良再次被生物钟唤醒,她慢慢坐起身,“真不愧是狗男人啊。”
轻轻掀开被子,踩着拖鞋走向浴室。
仔细清洗过身体后,世良打电话给客服。
“请帮我把拉斐尔先生寄放在前台的物件送过来。”
“谢谢。”
挂断电话,手被钳制住,“看来,昨天还不够啊。”
世良翻白眼,“昨天的衣服可是你撕坏的,不然你打算裸着?”
“待会你有空吗?陪我去参加宴会怎样?”
琴酒倒也干脆,“没问题。”
门外想起客服小姐的声音,“你好,女士,您要的东西。”
世良理了理浴袍,走到门前,打开门,客服小姐将手提袋递给世良,离开。
世良从手提袋夹层抽出一张卡片,‘Sariel,The Ocean Hymn is looking forward to your arrival, and of course I hope you can bring a male companion with you. I always send you two sets of men and women, but you always come by yourself. Don't disappoint my enthusiasm.’
(海洋圣歌号期待你的到来,当然也希望你可以带着男伴一起,我每次都会给你寄男女两套,你却每次都自己来,不要辜负我的热情啊。)
世良从手提袋里取出两套衣服,女士的那套是世良非常喜欢的鱼尾裙。
配一双尖头复古高跟鞋,红面黑底,酒红色裙摆及膝,低调奢华。
男士的那套与之映衬,平口式礼服,酒红色衬衣,鸦青色外套、长裤,米色领结。
世良把男士那套递给琴酒,“你看看那里不合适,我调整一下。”
琴酒挑眉,“有领带吗?”
世良一愣,“啊?领带啊,等等。”转身推开衣柜,“你自己选。”
领结领带有几十个,各种颜色的都有。
世良不知道为什么,解释,“基本上都是宴会负责人送的,全在这里了。”
琴酒最终选择了一条渐变色领带,世良也换好了衣服。
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回避,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遮掩的。
世良站在镜子前,蹙着眉头,“阿阵,帮我拿一下披肩。”
“左边第一个抽屉,第二件。”
琴酒按照世良的叙述把第二件披肩拿给她。
其实他们两个都清楚,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微妙而复杂。
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去说破。
……
海洋圣歌号
那个叫拉斐尔的男人站在码头,看到世良的旁边有一位男士。
他表示震惊,他每年都会写相似的信件,也清楚世良不会带男伴。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世良一个人来的准备,结果,世良带来了男伴。
“你竟然真的带了男伴,真是白日升月啊。”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离谱的事情。
“你上次带男伴,好像还是九年前了吧。”
“那个时候是绿洲号上。”
世良偏头看向琴酒,没有醋意,打趣拉斐尔,“你可不要挑拨哦,那个是我侄子。”
拉斐尔扬笑,“好了,先进去,直接去四楼,钻石俱乐部酒吧。”
世良手比OK,挽着琴酒上楼,琴酒憋了好久的醋意上涌。
拽住世良,“不解释一下?”
世良没有生气,浅笑,“拉斐尔说的,是我的侄子。”
“亲的,我姐姐的长子。”
琴酒皱眉,不久又舒展开了,他记得,世良的姐姐是宫野艾莲娜。
宫野艾莲娜又只有两个女儿。
世良慢慢的上楼,“他叫赤井秀一。”
琴酒的身体不着痕迹的僵了一下。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组织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