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钥把含在嘴里的冰糖葫芦拿出来,呆呆的看着手里这串冰糖葫芦,过了几秒,她将冰糖葫芦一把扔在地上,愤怒的对着封元大吼道:“你混蛋。呜~”
张馨钥哭个不停的离开了。
完了,废了!
看着张馨钥离开的身影,封元觉得这次自己真的完蛋了,一想到张拯那威严的神色,封元不禁打了个冷颤。
封元苦笑的看着还在站着的奉溪,开口说道:“那个,你家小姐回去了,你不跟上去看看?”
“啊,其实你想多了,我只是初到此地,恰巧遇到张姑娘而已。”
瞥到封元看自己表情,奉溪恍然大悟,生怕封元继续误会下去,奉溪赶紧解释道。
不过此时封元并没有怎么留意奉溪,倒是对地上的那串冰糖葫芦看得入神。
只见封元又在众多吃瓜群众吃惊的眼神中将那串冰糖葫芦捡了起来。
奉溪看着封元捡起冰糖葫芦后,眼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那串冰糖葫芦。生怕封元再次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奉溪连忙提醒道。
“那个,你要干嘛。”
“啊?”
封元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目光还时不时瞥向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以为奉溪想吃冰糖葫芦,封元一脸好意的说道:“你想吃啊?但是这个不行喔,上面都沾满灰尘了,那个丫头还真是浪费呢。”
说完,封元有些遗憾的把这串冰糖葫芦扔了。
什么叫我想吃,我是看你想吃,我才提醒你的;还有你那一脸遗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再买一串不就行了。
被封元刺激到的奉溪,心里将封元狠狠的骂了一边。
“那个我叫奉溪,师承天阁;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师承何处?”
刻意将封元的话屏蔽后,奉溪面带微笑的伸出手,彬彬有礼的向封元介绍自己。
“我叫封元,至于师承何处,这个我不能说!”
封元握着奉溪的手,微笑回应道。
而就在封元握住奉溪的手那一刻,奉溪却感受到封元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以我现在可以匹敌重明巅峰的实力,为什么会从这个叫封元的登楼后期武者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在感受到危险的那一刻,奉溪立刻呼唤出体内的系统。
“按照宿主是这世界的天选之子来说,低于宿主境界的武者确实没有实力可以威胁到宿主。”
一道机械的声音出现在奉溪的脑海中,回应着他刚刚的问题。
“那你现在赶快演算,看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奉溪焦急的对系统说道。
“宿主请勿焦急,系统正在用周天演算,请稍等……”
在等待系统演算期间,奉溪也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封元,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露出这样人畜无害的笑容的人,居然会带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那个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奉溪用奇怪的目光不停的打量着自己,浑身不自在的封元误以为奉溪和电一样是那种有着不良嗜好的人,所以和奉溪意思一下后,连忙走回客栈。
不知为何封元如此匆忙的离开,奉溪满头问号的看着封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演算失败,演算失败,无法对封元进行演算。”
这时系统演算失败的结果在奉溪的脑海中响起。
“什么!怎么会这样,系统你要不再演算一次?”
在得知系统的演算失败后,奉溪也没有心思去猜封元离开的原因,他在内心里急忙的向系统问这次演算失败的原因。
“宿主请冷静,演算失败的原因在于封元的命数被大能掩盖起来,所以才导致周天演算失败。按照系统的猜测,这个封元极有可能与宿主一样是天选之人。”
“什么?”
奉溪惊呼道;他呆在原地,对于系统给出的这个结论,奉溪怎么也无法接受。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心里接受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奇异;但是系统给予封元的这个结论,奉溪觉得自己无论用多长的时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是的,奉溪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在三年前被系统选中,从一个叫地球的地方穿越而来的人类;而且他也不叫奉溪,他的真名叫左天鸣,是当代天阁最有潜力的弟子,三年时间武道境界达到重明初期,实际可斩杀重明后期,被人称为绝世天才;而他现在之所以用奉溪这个名字,是因为这几年来他的名声响彻天玄大陆,所以要执行系统给出的任务,必须改头换面。
而三年前左天鸣初到天玄大陆时,系统就告诉他,他是这个世界的天选之人,而每个世界只有一位天选之人;可是现在却出现了可能是另一个天选之人,这的确让他很难接受。
“系统,有没有可能这次的任务其实是封元,而不是张拯?”
左天鸣现在有些怀疑系统的演算能力是否出现了偏差。
“宿主,请勿怀疑系统的能力,你现在的心情系统可以理解,但是本系统的演算能力是不会出错的。”
“那?”
虽然系统非常肯定自己的演算能力,但是左天鸣还是有些怀疑。
“没有那,其实本系统在封元的身上发现了与宿主的差异,封元身上的气运并没有宿主的这么强大,所以宿主请放心,本系统认为你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天选之人。”
听到自己与封元还是存在着不小的差异后,左天鸣缓缓的呼了一口气,本有些慌乱的心境,现在也逐渐稳定。
结束了与系统的对话后,左天鸣再次看向封元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道:“真希望几日后的比武招亲,可以和你一决高下啊,封兄。”
……
而另一侧,张馨钥回到了自己家里依旧哭个不停。
看着张馨钥断断续续的哭了足足一个时辰,爱女心切的张拯在旁都快急得杀人了。他担忧的问道。
“乖女儿,你都哭了一个时辰了,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这,快急死我了。”
看到张拯都快急死的表情,张馨钥也哭下去,她抱住张拯,哽咽的对着张拯说道:“都怪封元……”
在听完张馨钥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由说完后,抱着张馨钥的张拯只能无奈的苦笑,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张馨钥,只好对她说:“乖,你先回房休息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你一定要严惩封元那个混蛋。”
“好好好。”
看到张馨钥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张拯阴沉的笑道:“还想着要用什么方法让你参加比武招亲,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封世侄,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啊!”
……
竖日
还在房间里打坐的封元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啊,这大清早的。”
封元不耐烦的打开房门,本想好好说教一下敲门的人,但没想到刚开门便看到笑容满面的张拯。
“封世侄,昨天怎么没来叔叔家里坐坐啊,这可真让叔叔好等啊!”
看到张拯整张脸怼过来,吓得封元后退了几步。
“额,那个张家……”
“咳咳!”
“张叔叔,不知道这么早过来是?”
早就把昨天张馨钥弄哭的事抛之脑后的封元还没反应过来张拯来找自己所因何事。
“世侄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啊,那个张家,张叔叔请进。”
在张拯进房间坐在茶座上后,封元顿时想起昨天把张馨钥骂哭的事。
不是吧,不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看着张拯的背影,封元心里有些害怕的想道。
“昨天,小女的事。”
听到张拯提起昨天的事,封元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里给自己鼓励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要求不太过分就可以。
“那个,张叔叔昨天的事很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所以将张馨钥骂哭了,抱歉!”
看到躬身向自己道歉的封元,张拯不经意邪笑一下,他问道:“哦?那你准备怎么补偿呢,世侄?”
“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
说出这句话时,封元又咽了咽口水,他很怕张拯说出让他娶了张馨钥这种要求。
“既然这样,那两日后的比武招亲你必须参加,这个补偿不过分吧。”
一直在诱导封元走向这步的张拯,此时终于将心里的阴谋说出来。
想了一下,觉得张拯这个要求还是可以接受的封元就答应下来。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先走了;不过到时候不准放水喔,世侄。”
听着张拯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封元知道,自己完了,这次真的彻底废了。
本来封元想到时候随便走个过场,输掉比武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张拯居然连自己会放水都想到了。
封元现在已经欲哭无泪了,他非常后悔昨天把张馨钥弄哭的事。
“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让她骂个够好了!”
生无可恋的封元在房间无力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