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1831400000003

第3章 天道人义

南幽城内,是谁在蠢蠢欲动?

自从天神竟被一个老头教训后,回到南幽的心情加之沮丧。

她依旧徘徊在这大街上。

用不了法术,用不了法术。她默念着,成了心中的一个结。

抬头看看身边两侧,可怜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下凡之前都忘了找老头儿变点儿钱了,整个人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行!她必须弄点银子,就算睡大街上,也得填饱肚子吧!

她摸着自己几乎要干渴的肚子,眼睛又盯向那破烂不堪……

乞丐!

他们身穿着灰黑色的旧衣裳,头上的几根毛发像杂草一样耸立起来,脸上还有几块余疤,用手捧着一个生了锈的铁碗,可是……

乞丐的面前站着两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一个很高,一个很胖,至于衣服,一看便是劫匪的模样。

太欺负人了,连乞丐都欺负!

只见那两个撞到了男人,一把抢过乞丐的饭碗,将碗里的银子掏空至尽,乞丐们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拼死守护,毫无悬念,被他们抢走了。

以久遥的脾气,她不可能忍得了!

两个劫匪转身就走。

“喂!”久遥朝他们大吼一声,他们回头

眼睛瞪着,越来越大,里面有两只脚向他们踢来的模样,然而他们承受不住久遥强大的力量,倒地了。

一个好似奄奄一息的抢匪,面目凶残地问:“你是什么人…?”

她望向乞丐,再看向他们示意。

“当然是来抢劫的人”久遥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往他圆润的肚皮上一踩。

“女侠,饶饶……饶命”他们吓得连忙叫喊,又急忙将刚才劫来的饭碗,扔向久遥。

她一副不满意的表情,用手指向乞丐:“这是他们的,我要你们的”

高个子劫匪连忙从袋里搜出一些碎银子,递给久遥:“只有…只有这么多了”

她抖抖手上的银子,这些人这么狡诈,说的话又怎可轻易相信,又朝向他们装作凶狠的样子说:“这么多?不够!”

又用脚加了点劲的踩,疼的他们叫了起来

他们又赶忙从衣襟里掏了个荷包袋

久遥一把抢过,打开,里面有许多碎银子。她笑笑,脚抬起放在了地上,手向他们挥挥,视线盯着银子,都没看他们一眼:“你们可以滚了”

那两个劫匪不那么利索的从地而起,屁颠屁颠地跑了。

她拾起三个饭碗,走到刚刚乞丐乞讨的地方,将三个饭碗依次放在他们面前。

乞丐有些吃惊,口里一直说着感谢的话。随后,久遥又将刚才劫匪的钱掏出一些,扔到乞丐的碗里,又引的他们一声又一声的谢谢。

久遥笑了,是望着自己刚得手的银子笑,还是刚向乞丐施舍的银子笑,她自己也不知道。

醉语楼

几个大字高高的挂在她的面前,看起来多些壮丽,头顶上的一个小角弯成一个弧度,门口还站着两个小兵,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外面扭扭捏捏的招应,红妆艳抹,年龄偏大,一边又对着进去的男人说着“请进”

路上行人接连不断的往里走,久遥随着自己的好奇心,很自然的跟着走进,还没到门口,就被那两个小兵拉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她诧异,随时准备动手

醉语楼的妈妈走过来,摆弄自己的身姿,开口竟有些妖艳:“你可不能进来”

“他们都可以进去,凭什么我不行!”久遥理直气壮,甚至怀疑他们有鬼。

翠妈妈又扭扭屁股:“你急什么,这是各位公子游乐的地方,你个女子进来做甚?”随后,又用眼睛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不过,你这小妞长得倒是漂亮!不如进来陪陪客人”

陪客人?岂不是卖身!

“不行”久遥大声回绝。

看着后面来来往往的客人,好像真的都是男子,又掉头离开。

既然都是男子的汇聚地,那说明,蜘蛛精肯定很多,而且里面竟还都是女子陪客人,那可能性岂不是更大?久遥萌出想法。

她朝附近转转,在一家衣帘坊选了件男子的衣物及发绳,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公子,本就有着过人的美貌,加上男装一大半,更有了英姿飒爽的感觉,让人挪不开眼。

经过一番周折的久遥,重新来到了醉语楼,那位艳丽的妈妈还在招呼客人,她光明正大的走进,在踏门的前一步撇向了翠妈妈,又听到了句“公子请进”,她笑笑,走进去了。

才刚踏入,里面灯火阑珊,姑娘们一个比一个妖娆的,在招呼着每一个座位上的客人公子,有嬉皮笑脸的,还有故作的谦谦君子,看着来多些富裕,姑娘又同红颜祸水般,不禁叹道,这才叫花枝招展,还真是与天宫不同非凡!

久遥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又端起桌上的一杯茶,细细品尝,还真是惬意十足。

一些姑娘似乎被久遥英俊的美貌吸引过来,一个个的来无事献殷勤,但她都一口回绝。

她看着这些傻笑,凡间竟有如此有趣的地方。

久遥左顾右盼,突然注意到了一位身穿暗淡的黑衣男子,坐姿椅子上好似很高,眉毛深邃,眼睛里像含着两滴露水般,光泽低沉,若隐若现,面上揣测不到一丝表情,美丽的五官同久遥可以相提并论,但她现在可以看出,他是很生气的。

她里他坐的很近。

他甩了甩自己细长又扳直的胳膊,又用手拍拍,没有温柔可言,那浓厚的眉毛又迅速皱起,让人难以靠近。

他甩开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一声娇气的“哎呀”,落倒在地,娇柔做作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同样皱着眉头,十分怒气的晲着眼看这个推她的男人。

久遥虽然也觉得这位姑娘有些做作,但实在没道理将这弱小的女子推到在地,况且还是一位男子。她差点要冲上前理论去!

只见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男人,没有他高,长得也没有他好看,下巴圆润,眼睛却极小,但是给人的感觉可比他亲近。

罗故站起来,同样故作姿态的想扶摔倒的那位姑娘,但其实压根就没打算扶,虚伪十足的解释道:“姑娘不好意思啊,是你自己非要蹭上来的,可不怪我家公子”

“装什么清高!”那位姑娘同样也不怀好意的站起,声音像蚊子般,不敢太大。但他们两个大男人,又不是聋子,自然听得见。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倒地的姑娘按本分的招待客人,见涂炎长得好看,直接毫不避违的想要坐在他的大腿上,谁料到,屁股还未着落,就被涂炎一把手铿锵有力的甩了出去,还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姑娘隐隐约约有些尴尬,对他投出异样的眼光。

可惜久遥只看到了后者,不知前者。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带着“有什么了不起”的表情走了过去,到达涂炎的身后,他竟能一副安然无恙的坐态。

“哎!”久遥拍拍他的肩,他转头,正对上了他邪魅又深邃的眼睛,眼眸深暗又透着光,此时好似盯紧了久遥,她不被迷惑,张口就道:“这位公子哥,这里是醉语楼,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久遥酝酿,天书中有记载来着,加上这种坏境,于是又接着说:“没错,是青楼!都挤进了这种地方,还故作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装给谁看呢!对一个姑娘错手粗脚的,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告诉你,就连路边的乞丐都知道尊重女性!”

乞丐?这个比喻,涂炎并不喜欢,他的耐心,似乎快要被久遥给浇灭。

久遥又走到姑娘身旁:“这位姑娘,没关系”又白了一眼涂炎:“这位不识货的家伙不要你,我要你!”

“那就先谢谢公子了”

看罗故的表情,仿佛早以被眼前这个,在外人看来做着仗义事的小丫头给惊呆了,不禁冷笑一声“这位公子,请你说话注意点”

久遥也不带好眼色的瞟向罗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像一只唯主至上的狗子!”后面两个字声音可说的很大。

这可把罗故给气着了,一个劲的反驳回去:“哎哎你这个鬼丫头,臭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就是欠揍……”

丫…丫头?久遥率先就注意到,分外惊讶的凝望着他,又连忙看看周围,刚刚被吸引过来的人有没有听见,还好还好,罗故的重音在后面,就算谁听见了也没说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欠揍,怎么,还真想打一架”罗故仿佛还没意识到,但身旁的涂炎却意识到了。罗故仍然讽刺的说着:“我可不和一个……”

姑娘打?他算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忽然顿住。

“好啊”久遥快速接下他嘴边的话。

罗故又被顿住:“好,好什么”

“痛快点,打一架”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放心,我又不会像你一样的反咬一口!”

又把罗故当成狗?现在的罗故倒是真想和她打一架!

罗故看向涂炎,眼神示意,该不该……

久遥早已腾空,双脚正中他下怀…罗故还来不及得到涂炎回应,被久遥的力量击到后退,气愤的瞪着她:“你偷袭,真卑鄙!”

于是又踢开挡脚的桌子,进功上去,如此动静,引了青楼里许多人的注意。

桌子椅子撕裂声音太大,两人动不动就压重的轮流踩踏。又将翠妈妈给引了过来,望着这令人着急的一幕。

翠妈妈走来走去,嘴里一直说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的话,臃肿的身材带着一点急躁的感觉。

罗故还想着是一位姑娘,让步了许多,一直没有主动进攻,慢慢的,竟连主动进攻的机会都找不到。久遥出手连速,逼的罗故一直后退。

罗故将自己的小眼睁大,甚至都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姑娘。

周围人都站了起来,像正在看一场火药十足的热闹!

久遥抢占风头,将罗故压制的死死的。罗故抓住缝隙,哑着嗓子说道:“臭丫头,还有两下子!”

“废话!”久遥回应完,一个转身,准备出腿,结束这场毫无悬念的打斗!

却谁知,在久遥将要胜利之际,在某个熟悉的地方,是怎么样的法力,穿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击中了她正要出腿的脚上!

她竟然倒地了!那一刻,她完完全全的将目光愤懑的放在涂炎身上。

“你输了”罗故露出嬉皮笑脸,知道原因,却不忘嘲讽。

久遥纤纤如玉的手指向涂炎:“你耍赖,他……”

她知道,那个身上像长满了刺的男人,暗地里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她能说吗,谁出来又会有谁相信,不过浪费时间罢了!

涂炎又像个无事人一样,品一口小茶,品出了别样的滋味……

罗故还想不要脸的吐槽久遥一句“是不是输不起”,又给忍了回去,还是不要惹大事情比较好。

“算了,这笔账咱们改天算!”久遥也同样这样想着。她差点忘了来着的目的,她向附近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当然除了那两个。

翠妈妈见两人都安分了下来,赶忙转移话题,免得再次打起:“好了,好了,两位公子不妨坐下歇息,待会我们这里的花魁就要上台表演了”

她又用手招呼他们示意他们赶快坐下,消消气。

久遥白了他们一眼,配合的坐在刚才的位子,喝口水压压惊,眼神还无法从那两个奇怪的人身上转移。

既然无法找到蜘蛛精,坐下来看看能和自己媲美的人也是好的,不能扫兴。

罗故自从赢了久遥,涂炎的眉头一直隐约浮动,像在深思又不被人发现的模样,或许是本身就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罗故又安坐。

翠妈妈见他们都已和平入座,兴高采烈的扭捏着:“几位公子等着,我这就去叫香妍,为各位弹奏一曲”

她的身姿又开始摆弄起来,脸上洋溢着笑容,好似能跟赚大钱似的,一扭一扭的走进后台。

周围的人也都各自归位,各自玩赏

久遥的脑里不自觉的还在幻想着刚才的情景,她眼中的那个男人看似沉默寡言,实则有着让人难以靠近的腹黑。

“救命啊…杀…杀人了”声音是从后台传出来的,那……是刚刚翠妈妈进去的地方。

是翠妈妈的声音!

久遥刚坐一会儿,凳子还没捂热,就被这一叫喊声汹涌人心。

翠妈妈举着还在颤抖的双手,上面沾染着淋漓的鲜血,匆匆跑出,嘴里还在大喊大叫,面容上还残留着惊恐害怕的神情

久遥与涂炎听到声音,同步站起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他们几乎同时说出,惹的久遥不屑的往他那瞟了一眼。

醉语楼里的人听到,瞬间稀疏人散,许多客人看到翠妈妈手上的血,惊慌的跑出还有一些大胆的人未弄清原因,凑上来了。

翠妈妈的脸色十分难看,用手抖擞的指向后台,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香妍…她…她”话还没到嘴边,又害怕的哭了起来。

久遥着急用手按住她的肩膀,激动的问:“香妍怎么了?”

“死…死了”

“死了?”久遥一怔

涂炎开始紧凑他好看的眉间:“带我去见他”

“不…不敢”翠妈妈说话吞吞吐吐,已被吓得不省人事,或许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久遥已来不及跟她拖延半天,直往后台,涂炎和罗故也紧随其后。

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在服装绚丽多彩的后台,在那中间,平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却浑身是血,细皮嫩肉的脸蛋被刮的面目全非,让人心动的身材也早已体无全肤。

这场面,有点眼熟?

对!是蜘蛛精干的!

久遥已经看到过一次了,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能第二次,在她的眼中发生!

涂炎和罗故望着这般情况,微微舒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大多不是惊讶,反而是早已料到。

翠妈妈在他们身后慢慢悠悠的走进,眼睛不敢直视这女尸,转向了别处。

“她是谁?”久遥表情凝重。

“她…她是醉语楼的花魁,名叫香妍”

“你刚刚是去叫她?”

“…对”

“你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是的…”

罗故耸耸肩,出言不逊:“你是第一个进来的,说不定是你害死的!”

甚是无趣,久遥见翠妈妈这样子,怎么着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况且她心中早有定义。

“不是我…怎么…可能”翠妈妈被吓到了,连忙解释:“香妍是我们这的头牌,平时我宠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害她…”

久遥瞪了罗故一眼,吐出两字:“幼稚”,又问向翠妈妈:“说一下你进来时候的情况”

“我…刚准备叫她…她去给两位公子助兴,在后台的门口,看见她倒在地上,身子朝地,然…然后,我以为…她是太累晕倒了…就准备将她扶起…”

“你扶起来了?”

“没有…我将她身体翻面…就发现浑身是血了…”

翠妈妈配合的回答问题,又觉得不可思议,还是带着颤颤声音说:“香妍……平时,她这孩子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向来听话安分,为什么…为什么会遭人毒手”

“谁说是人的”一直没说话的涂炎突然开口,惹的他在久遥印象中疑点重重。

久遥轻哼:“一进来就针对这里的姑娘,说不定还是你们计谋的呢”

“胡说八道,小心被狗咬!”罗故护主心切。

“被你咬我不怕”久遥对他吐了吐舌。

翠妈妈突然恍惚,注意到涂炎说的话,:“不是人?那是…?”

她又像是明白了什么,震惊的捂住嘴,显得更害怕了:“该…该不会是,那前几天杀害各府小姐的…妖怪…”

各府小姐?果然,那些可怜的姑娘们都是富。

贵小姐,相比翠妈妈所说的,就是久遥与蜘蛛精用法那日。

“死人了”“快走”

往后台门口一看,有些客人扒着望,看见了死尸给吓得立马跑出,没过一会儿,醉语楼花魁死在后台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

久遥懊悔,该死的蜘蛛精,他们一定是趁自己与罗故打斗时趁虚而入,自己却没注意,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自从醉语楼花魁被蜘蛛精杀害一事过后,久遥就从青楼出来了,香妍的尸体也渐渐腐蚀,就连翠妈妈也被吓得关闭醉语楼先回老家安顿,官府一直都在彻查此时,也查不出什么个结果来,就凭官府那群人根本奈何不了蜘蛛精的为所欲为!

南幽的黄昏分外美丽,彩色的晚霞映衬天空,更显得别具一格。

久遥重新换上了女装,彩光的照射下隐隐作美。

本来还想着玩累了可以在醉语楼歇歇,现在看来,只能另寻他处了。

久遥走进一家客栈,装修倒是很简陋,用木板架起,倒是单调,位置却格外显眼,或许是时辰的原因,客栈的人寥寥无几。

刚步入门,前方不远处,就有一个结银的台桌,里面还坐着一个憨厚的中年大叔,一身简陋的邋遢服装,那小眼睛好像要睡着一样,一点也没有要招呼客人的意思。

久遥见他这样,含糊的走过去:“喂”

无理的声音似把他吵醒。

“你们这儿还有客房吗?”

“有”粗鄙的声音回应了她。

久遥要了一间客房,用劫来的钱付了款上楼。

“还有客房吗,我要两间”

熟悉的声音?等等。

当她还在一步步上楼时,一个好似犯过贱的声音促使她好奇的回了头。

真的是他们!

久遥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女装,虽然他们或许早已识破身份,但还是不想以这种方式……

正当她赏心悦目的面容与涂炎相对而望,又急忙闪躲开来,大步上楼,罗故也看向了她。

一天竟与他们想见了两次,第一次或许偶然,第二次也许刻意。

“那位见义勇为的公子,跑什么呀”罗故调侃的笑容显得有些傻傻的感觉,言语也总是话里有话的表达。

久遥止步,挤出勉强的笑容,回头。

“啊!原来是位姑娘”罗故自导自演的本领的确很高,一旁的涂炎倒是没有任何反应。

久遥无话可说,又转过头,急忙跑进房间。

那两个人怎么也在这里,这么巧?莫非是跟踪自己?

那个面冷如冰的男人可是会法术,另一个家伙说不定也会,倘若是来找自己算账?就凭功夫那里是对手?

算了,没什么好想的。

久遥感觉累了,趴在床上就是一顿长眠

或许她不会想到,那些在黑暗中遇到的人,也许是光明的开始,那些不经意的小事,也许是未来的诞生!

天空渐渐拉上了黑色帘幕

在一家客栈的一个客房的床上,躺着一个衣冠不整,连鞋子都未脱掉的美丽女孩,她陷入了几个小时的长眠。

就在这一刻她醒了

望着木板窗台的外面,已经是缀满天星的景象,现在才刚是吃完饭的时辰,南幽城冬季的夜晚许是来的有些早。

久遥从床上坐起,打了个哈欠,小巧的嘴巴微微长大,也没影响她动人的面孔。

这个房间还真是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外加四个小凳子,其他的就只有白白的一片,最能透气的就只有通透的木板窗户了。

她的脸上还是一副未睡醒的模样,大大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又突然振作而起,拍了拍自己白暂的小脸,可能是屋子较封闭,加上天气的原因,在微冷的冬天导致她有些干燥。

久遥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瑟瑟寒风吹拂过她的脸颊,她闭上眼,洁白的牙齿露出,轻轻享受微风的洗礼,清新脱俗。

虽然她的表面已经舒爽了可她的嘴巴里早已干涸的不得了。

她刚端起水壶朝杯子里倒水,出来的就只有仅仅几滴,然后就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这个破客栈,连个水都没有!

她拧起水壶,准备找老板要水。

在久遥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时,旁边门的动静也相继入耳,她抱着水壶,朝那扇同时打开的门望了望。

余光里尽显着一位高大修长的黑衣男子,他的眸里只有黑,在他的身上,也只呈现出一种颜色,无穷无尽。

不是吧?!就在隔壁!

涂炎长长的睫毛下面,带着黑洞般的眼珠对望久遥,久遥同样以空灵的眼眸对向回去,两双眼睛的相望,格外美丽。

没有什么搭话。久遥抬头挺胸,用以往天神的气势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在两人肩膀距离大概最近的时候,她用她的右肩狠狠的撞过他的肩膀。

涂炎没有反应,或者说,久遥根本没有撞动。

“不是故意的”

久遥说的话很是懈怠,语速也比较快,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凭这态度,就足够让涂炎生气了。

她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只见他挑了挑眉,眼睛里的血丝分外明显

涂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叫住久遥,反而先拍拍被她擦过的肩膀,那种嫌弃还真是透到骨子里的。

久遥依旧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突然,身子浮空,渐渐升高,两只脚忍不住的扑腾,手持的水壶也掉到了地上一声响,自己竟被悬在了半空中。

没错!就是身后涂炎搞的鬼,他伸出了黑暗似的魔爪,一团白气包在手中,掌握着久遥的身子,是上是下。

久遥双手也扑腾起来,暴躁的叫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快放开!”

或许是久遥声音够大,把在涂炎隔壁另一件屋的罗故给吵了出来。

他揉捏着自己的小眼皮,等到眼睛睁大后,看到的便是久遥悬在空中扑腾的弄人样子了。

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哟!没辙了?”

久遥像个受气包的模样,死死的瞪着罗故,又用力的大喊“放开!放开!放开!”

牵引着久遥的涂炎,似乎没有什么要尊重姑娘的意思,又发出沉的可怕的嗓音:“不听话?我随时可以把你杀了”

“那你就试试!”久遥也面对涂炎的威胁毫不服软,依旧在用力挣脱…

又是一个突然,涂炎收回牵引的施法,还好久遥反应的及时,又加上武功的利索,才没有尴尬的扑倒在地,稳稳落下。

“死丫头,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罗故的话总是很多。

久遥收拾收拾刚刚狼狈的模样,漫不经心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一秒钟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涂炎总是一副没想说话的神情,仿佛一切都等着这个小跟班来开口,这次又是他。

“看不出来吗?”

久遥轻哼而过:“半仙?还是哪方妖怪,莫不是妖灵而变?”

“知道的还挺多,看来你一点都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世间殊途,各方而异,想象不到的生灵应有尽有!”

“既然都知道了,小心我们真的会杀了你噢”罗故这个人,就连生与死都是调戏的口气。

“会法术,我一介草民,手无缚鸡之力,想杀我还不容易”

“我看不是”罗故倒是吸取了在醉语楼的教训,他并不觉得久遥手无缚鸡之力。

久遥淡淡一笑:“也是,毕竟你都打不过我”

“你……”跟一个丫头有什么好争辩的,罗故想着。

“我要和你比”久遥两手在胸前交叉,低着头说,没有看向任何人。

“不是都比过了吗,你个丫头胜负欲怎么那么强!”罗故以为她还要让自己丢脸一次。

久遥抬头,目光另落他处:“又不是你”她用一个纤长的手指笔直的指向涂炎:“是他”

涂炎又用那张似有似无的表情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此时那唯命是主的罗故又冲上前,挡在涂炎的前面:“我家主子是你能比就比的吗,你可拉倒吧!”

“怎么?”久遥侧着眼,目光扫在涂炎身上,离他越来越近:“不敢打?莫不是连你的手下都不如?”

“凭你的武艺,我家主子那是怕伤到你!”

久遥已经对这不请自言的罗故感到不耐烦了,她狠狠的将他推向一边,又走近一步涂炎,又是两双美丽的眼睛相对,一双带有光亮,一双暗淡无比。

“激将法是最愚蠢的行为”涂炎沙哑的嗓音咬字般传入久遥耳朵。

“没关系,管用就好”

久遥耳边又传来邪魅的哼哼一笑,迅速而狡黠。

“好”

久遥笑:“既然这样,我有条件,就是你不准用法术,我们单单武打”

“为什么?你也用法术不就行了”嘴欠的罗故又忍不住开口。

罗故真的耗尽了久遥平生所有的耐心,她咬牙回应:“你屁话怎么那么多!本姑娘不屑用法,所以也没有学法”

“是学不会吧!”罗故又嬉皮笑脸怼怼。

“滚远点儿!”久遥大幅度挥手示意:“怕伤到你”

眼睛又迅速集中到涂炎身上。

罗故翻上眼皮,做出十分不屑的面部表情,向后退了几步,又施法将他们所在的范围设下了结界,避免让客栈其他人察觉。

谁知久遥刚开始就够猛,出脚,腾跃,空中挥舞着两人的姿态,都精力旺盛,出其不意。

涂炎一袭黑衣随身子摆动,久遥一身白衣如此仙气,衬托着美丽,两人的比武,仿佛是在相互制衡的切磋着,谁都不让着谁,谁也不压着谁。

观众台下的罗故眼睛几乎要被绕糊涂,他们出脚的效率不仅迅速,而且频繁,“你来我挡”,“你踢我躲”,倒是个常客。罗故竟有些为涂炎捏一把汗,努力睁大眼睛紧盯。

两人不分上下?还没一会儿,好像更激烈了

外面的空间不够,打到里面去了,是涂炎的房间,还好房间足够简陋,只剩桌子留给他们踢来踢去,连床上的蚊帐都被他们拉了下来,空气中都是木头断裂的声音……罗故却因此皱紧了眉头。

……

兴许是累了,打斗持续了好一会,他们双脚相互踢到对方,两人都稳稳落地。

罗故小喘跑上前,用一只手放在他们中间:

“平局”

久遥与涂炎再次相互凝视,各怀心思。

一场意外,相互闯进了彼此的世界,给了对方唯一缺少的东西,却失去了对方最需要的东西。

“怪不得你一直不杀她”

“我有这么狠毒吗?”

“没……”

在一间房间里,穿出几句神秘莫测的谈话声。

涂炎嘴角浅弯,两人瞬间都变的心事重重。

“小丫头甚是有意思,这些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罗故笑笑

“你喜欢?”

“谈不上”本就不是罗故喜欢的类型,只是好玩罢了。

“发现问题了没?”涂炎云淡如轻。

罗故认真想着,收起了平时的闹心:“她刻意促成平局,实际…隐藏了部分实力”

罗故到真有些不敢相信:“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姑娘”

“的确令人不可思议”涂炎也表示

“她真的不会法术吗?不应该啊”

“不会”涂炎端起小杯,在手中晃荡:“筋脉骨骼都是凡人迹象,也没有被打通的痕迹,关键是,这脉络非常人生长,甚至,都习不了法术。”

这些都是与久遥打斗时观测到的。

“法术毫无研究,武打反倒超出常人,对于世间万物像是了如指掌,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威胁不到我们,就是对我们有用之人”

“将他留着”涂炎将转了许久的杯子,放嘴唇边珉了小口水,又道:“或许日后,对我们有很大用处!”

……

久遥坐在木板凳上,手放在桌上将自己的小巧脑袋撑着。

她的确让步了,为了不惹别人的猜忌,为了不引人注目,只有一个平局才是最好的结果,但其实,涂炎跟她的身手并差不远!

没有办法用法术切磋,但久遥趁机打斗时摸过涂炎的经脉,像被石头一样堵塞的狠狠的,修为高深,非妖是人修炼而来。

若日后有机会,她定要与他法力切磋!

久遥的心思逐渐被打乱,差点忘了自己的本意。

听闻蜘蛛精夜里出没频繁,经常寻觅人血,今夜就只能赌赌了,希望自己的美貌能够引出他们!

冥思了半天,嘴里都要变成沙漠,才想起自己是要去喝水的。

久遥小心翼翼拾起了掉在涂炎门口的水壶,尽量动静小些,又连忙直奔前台,数落了店小二。

取壶水后,她抱着水壶当场就喝了起来,然后向店小二要了几包香包,味道很浓,远外就能闻到久遥身上的香味。

茅塞顿开,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还觉得甚是有趣。

寂静的房间,夜晚已经悄悄降临,屋内也渐渐降温。

久遥喝了水之后的感觉清爽舒适多了,跟守株待兔似的,巴不得危险快点来临。

她躺在床上,还翘起来二郎腿,手里拿着大概三个香包,转来转去,还思索着什么,是不是凑上去闻闻香气够不够大。

这香包能引来蜘蛛精吗?应该会吧,她并不太确定。

久遥下午已经睡了小半会,现在压根睡不着,如果要这样一直待下去,那她也会嫌无聊。

她在床上瞎乱扳动,百无聊赖。

望着床顶,条条刮痕的木板使她陷入沉思

当年龙鸢儿在人间闯荡时,会不会也是这般场景……

子时,月黑风高的夜晚,听到窗户被“撕…撕…”的渐开声,庞大的黑色钳子悄悄伸入,一个接一个的潜入,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旁听有耳。

它潜进客房,站位形似圆形,向帘帐床边缓缓逼近,由圆溜溜的黑色明亮小眼,瞬间变成了不高不廋的普遍小伙。

临近床边,略鼓的被子里装着一个小身板,头侧着床的另一边,靠墙。

小伙粗糙的手将被子用力的一扯,曼妙的身姿浮现在小伙面前,刹那时,又在小伙的身后,小伙的脸变得扭曲,仿佛把他下了一跳,他转过头——

久遥随意的姿态摆在她面前,还没等谁开口,她便快速的伸手抓过去,小伙头一倾斜,她落空了,又在空中交缠了几番,蜘蛛精只能束手就擒。

久遥的手架在他的脖子上,用相当偏重的力度怼住:“带我去你们地盘”

久遥说话倒是非常明白,用行动告诉他该做什么!

擦……什么声音?

久遥感觉到了,将手从他的脖子上拿开。在他的腹部,插进了一把细小的匕首,柄端掌握在小伙手中,只是浅浅的插入,有一些少量的鲜血渗出,不足以致死。

但……

真正致死的却并非匕首,而是匕首旁的另一细小银针,溅出来的血已经暗暗发紫。

针上有毒!显而易见。

久遥向后转头,一位深邃眼眸的男子,单手还摆着挥出针的姿势,另她不得其解,那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涂炎。

“你干什么!”久遥隐约的生气,自己费尽心思生擒到的蜘蛛精,就这样被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杀了?可笑!

涂炎本把目光落在那死去蜘蛛精的腹部上,听到久遥的怒喊,又转到她的眼中,不苟言笑的发出难见的声音:“我以为他要杀你”

“你没长眼睛啊!它……”久遥声音一如既往的大,却不经意的对上了他黑的恐怖的眼珠,把那一句“他是要自杀”给憋了回去,感觉久遥要是再向他吼,说不定真的会不动声色的杀了自己,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自杀”涂炎却淡淡的吐出两字。

久遥哽咽道:“…对”转念一想,有些矛盾:“不对…,倘若以为他要杀我,你干嘛要救我,你不是也想杀我吗”

涂炎严峻的脸庞像一座稳稳的冰山,屹立不倒:“我是要杀你,前提是我”

这句话要是从翩翩公子口中所说,久遥或许可以直接认为,这是以一种别的方式保护她,可在面前这人口中,简直冷的让人可怕,仿佛天生就是所有人围着他转的模样。

久遥实在受不了,她堂堂天神,小命竟由别人把握?这要在天宫,简直是个笑话!

“自以为是”久遥嘀咕

她叹息的拍拍手,白忙活一场,倒是真困了,又看着涂炎,奇怪的问:“你大半夜不睡觉,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该不会……”

涂炎眯着那双被星空覆盖着的眼睛,听着她的下半句。

“该不会你是想半夜起来杀我,好趁机逃跑吧!看不出来你这么卑鄙!”

“愚蠢!”他咬字加深,好像还真被久遥给蠢到了。

“那你说”

“味道大,动静大,你睡得着?”

味道大好说,动静大?也是,久遥看也看得出,他这么敏感又警惕性极高的人,常理之中。

“哦”

她顿了顿

“生擒妖灵是没有任何用的,他们不会为了保自身而出卖一个整体,就像人不会为了谁而放弃整个天下,这种愚蠢的想法,下次该换换了”涂炎突然说的一番话,像是看透了久遥的所作所为

蠢?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么说久遥了,她天神之称,向来以美貌,聪颖,能力示人,全栽在了这个恶人口中。

却也的确有道理,看刚才的那只蜘蛛精,在久遥临问之际,变出一把匕首,眼看就要往腹部插入,早就做好了灭亡的准备。

“莫非你也是……”

“不是”

回答的够快,她想问他是不是也想解决掉妖灵,不让他们祸害人间。

“既然不是,那就各自殊途,回去睡觉”

久遥走向自己的小床,坐下,发现涂炎丝毫没有打算走的模样,与他对视。

“你倒是回去睡觉啊”她不解,又突然浅笑,泛起酒窝,调戏的口气:“怎么?要一起睡?”

他听着,还是如此冷静,好像谁与他接触,他都不会有所表情,甚是无趣。

随后,他没说话的迈开脚步,朝向门口走去。却被久遥叫住: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这个黑脸叫什么”

“想知道?”

“不想知道!”久遥大声回绝,她才不喜欢这种吊胃口,爱说不说,反正日后各走各的路!她不稀罕!

“你会知道的”他还是没说叫什么。

“永远不会!”

他背对着她,露出似有似无的浅笑,手已经碰到门柱,就差拉开门的一瞬间,这一瞬间却又被久遥给叫住了:

“再…再等等”

他回头,表情已经浮现了不耐烦

“大半夜孤男寡女,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事呢,你不是会法术吗,怎么过来的,就怎么回去!”

涂炎又紧凑他好看的眉,像书在诉说:哪里有别人?,又瞅瞅她,丢下冷冷的一句:“麻烦”

半夜的事过去后,久遥就一觉睡到天亮了。

还是夕阳上头的时辰,街上却早已人来人往。

久遥也在客栈住上了好些时候,实在没地方去,就连当初那个憨厚的店老板,都给混熟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印象自然是不太好的,想起那个在前台酣睡的胖大叔,又觉得可笑

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没有妻子,考父母留下来的钱过日子,开了这家简谱的客栈,说不上入谁的眼,但算是舒舒服服,像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又何尝不好呢?

有时久遥竟与老板聊的尽兴,一聊就是一下午。

时间像个调皮的孩子,窜来窜去

那两个莫名其妙的人,久遥已经多天没见到了,估计那晚是最后一天,他们便在第二天早晨就离开了。

她希望,所有厉害的人,都是好人!

在这里逗留多天,自从那晚蜘蛛精来过,就再也没遇到过了,哪怕放了更多的香包。

手上的银子早已用完在了客栈上面,生活像夕阳更不上的步伐。

久遥没有什么能收拾的,两手空空就离开了客栈,走时又跟老板告了个别。

扑通…扑通…

什么感觉?心跳的怎么如此厉害,像一道闪电在心中神速的划过。

久遥将手按住在胸口,不是疼痛……不是烧灼…那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看到的始终是一片黑,可是…又好像…隐隐的有细细白色如闪电般飞跃,一会黑一会白,她甚至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白色。

心还在扑腾,她久久的停在了客栈门口。

店老板见他不对劲,上前招手:“你怎么了”

久遥捂住胸口,看向他。

心跳的有些熟悉,好似有过这种感觉,她沉下头,莫非?是那个小姑娘?龙念昭?久遥第一次见她时,也是如此。当时还以为是元气动用的问题,现在看来,她也不确定了。

她快速找到个偏僻的地方,飞往天上……

“天主,你怎么回来了”

是一位男子的声音,温柔细腻,配上他暖入人心的笑容,不知不觉,听成了一幅画。

她此时很着急,虽然与那位小姑娘只有一面之缘,可她觉得一定不简单。

久遥看见是离情,立马凑上去:“白发老人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语速和动作都十分快,拉着离情就要过去。

“出什么事了吗?”

“来不及了解释,快点!”她已经不耐烦

怕自己来晚一步说不定就丧失了一条皇室血脉。

“久遥”

是白发老人

久遥听到声音又惊又喜,松开拉着离情的胳膊,跑向白发老人那里:

“快,快打开你的部灵图”她要喘不上来气了

老人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也没多说,直接将部灵图展开。

世间各个地方都摆在她的面前,威武壮观!

她又凑上去,看的第一眼就是起先就那小姑娘的树林

果然不出所料!在那片绿树成荫的树林,始终看不到阳光的照射,一处地方,细小的夹缝透不过光亮,定是有黑衣人或小批人马到出游走!

她二话不说,十分肯定的认为,那个叫龙念昭的小姑娘,绝对被那群人劫走了。

离情和白发老人碎语的说些什么,她太过认真也没听清。

什么也没留下,直奔往那黑衣人的树林……

同类推荐
  • 轻灵宗

    轻灵宗

    孤儿赵林在八方镇收养了几个孤儿,于万法时代,为有安身立命之本,创立轻灵宗。带领兄弟几人从此踏上一条充满未知的修仙路...…
  • 诸界修仙之旅

    诸界修仙之旅

    地球宅男异界重生修仙,穿梭诸天万界,收寻资源,见证世界玄奥,由一小小童子一步步走到诸界顶端,逍遥诸天。
  • 猎仙族

    猎仙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是圣贤亦有过错!有错当如何?那就是“还!”重要事情说三遍:“还!还!还!”
  • 东方冥王

    东方冥王

    在东方有许多神话故事,孙悟空,二郎神,哪吒,西方也有很多神话路西法,赫卡忒,在东方的城市,神话成为过去,政治已经腐败
  • 从零开始都市仙路

    从零开始都市仙路

    枯竭的地球中,一位平凡的少年,偶然捡到一座鼎。开始了新的人生轨迹。在都市争斗中,如何以凡人之姿成就一番霸业,最终踏入仙界问鼎苍穹。
热门推荐
  • 万分之一的末世

    万分之一的末世

    盘古缘何殉道开天。鸿钧又为何开坛授道。既无生死,何以后土只身化轮回,可得无量功德。既是战争,何以封神一榜搅乾坤,可得后世盛赞。一场意外而至的末世,两经末世的卓俊鹏,能否找到答案。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罗刹天门

    罗刹天门

    一曲灵音承天恨,弦动九天剑门开。自罗刹天城以及天门四宗世代守护的天域之门无故消失于三界五洲之后,堕天之战正式爆发,两位魔神率四大鬼王及十二天魔攻杀天界,人间也无法幸免.........
  • 莺鸣柳岸是你

    莺鸣柳岸是你

    秦梦萦因为父母的去世以及亲戚的连累,被迫背上了巨额债务,为了还清债务,秦梦萦不得不接受债主提出的“特殊交易”成了萧氏总裁的服务对象。因为“服务到位”萧尧迷恋上了秦梦萦的美色,尽可能宠着她爱着她,带着她一步一步成长。秦梦萦原本以为萧尧是真的爱她疼她的,结果在自己真的动情告白时候却换来他一句:“我不爱你。”男主女主非处,女主有着不堪回首的黑历史,男主也并非真的专情之人,爱情洁癖者慎入。
  • 帝国宏图

    帝国宏图

    一段未知的历史,一个普通的少年!当两者相遇又会发生什么?烽烟四起,帝国争霸的异界大陆,无意中来此的少年,成为了一国之主,面对内忧外患,强敌环绕的情况下,他又该怎么办呢?帝国宏图,成就霸业!
  • 文本与阐释

    文本与阐释

    本书汇集了夏志清一生开创性研究的精华,内容涉及《红楼梦》、汤显祖、《老残游记》、《镜花缘》,还有端木蕻良、沈从文、张爱玲、白先勇的小说等。这些名著,有的早已沉浸在中国人的精神世界之中,有的经夏志清阐释,在文学史上里程碑式的意义得以确认。书中处处机锋,又兼具国际视野,于中国古今叙事传统中娓娓道出西方批评理论和人文主义精神。
  • 如果可以不做喵君行不行

    如果可以不做喵君行不行

    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生命,却绑定了系统化身喵星人,为了返回原世界,不得不“被迫”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看某猫如何一脸傲娇,扬起小脸,寻得真正的属于自己的猫奴?
  • 明朝那些事儿·全集(2020版)

    明朝那些事儿·全集(2020版)

    《明朝那些事儿》主要讲述的是从1344年到1644年这三百年间关于明朝的历史,参考《明实录》《明通鉴》《明史》《明史纪事本末》等二十余种明代史料和笔记杂谈,经明史专家毛佩琦审订推荐,俯瞰三百年明史,看到不一样的大明王朝:明朝,一个让人血性喷薄的朝代,一个光怪陆离的朝代、一个强悍而温情的朝代,一个历经劫难又恢宏大气的朝代。明朝就像中国历史的褶皱,每翻开一篇都有精彩无比的故事蕴含着属于中国人的文化密码、政治逻辑、人性经验。
  • 逐朔

    逐朔

    朔:引申义为新生,初生。少年坐在由妖怪骨头堆砌而成的王座上,膝间横置着一把金色的剑,血液沿着刃缓缓滴下,他有些无聊的四处环顾,用食指和中指来回敲击着身下的骨头。咚,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习惯鲜血了?”少年有些发愁的揉了揉脑袋,记忆深处一封发黄的信的模样渐渐浮现。对了!一切都是从一封信开始的。是从一封信开始的。
  • 无限秘笈

    无限秘笈

    我行走在人类幻想衍生的空间,在武侠世界、魔兽世界、科幻世界中穿梭!为所欲为,凡有打扰美梦者,一律斩杀爆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