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倚着车座靠背,半眯眼睛,左一铭脑子却浮现着那份所谓的'血书',不停的转动着,分析着自家胡爷提供的为数不多的信息。
'糟老头呀臭头子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话说这次玩失踪是你对本少的终极考验?那我可得好好和你玩一局,保证让你输的体无完肤还得心服口服。'
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且看老顽童胡爷的分割线---
一个星期前。
“老头子,我回来了!!”
在一座三房的院子门口,左一铭用脚踢开木门,一手提着野兔,一手提着一壶烧刀子。
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陈旧了,却显得很整洁。
只见主房和客房并排着,坐北向南。厨房单独在另一边紧挨着大院门口,坐东向西。
而西边这里是一块空地,立着木制的鸡窝棚。因为老头子闲来无事就松了土,种上一些蔬菜类。
整个大院用不到两米高的泥土墙围起来,看起来显得古朴。
走进内院,来到主房,左一铭想再次用脚粗鲁踢门,却发现门打开了一些。
于是改用手肘撑开来,入眼是一张四方形的黑色木桌,看起来有点年代,就配着一张带靠背的椅子和三张小凳子。
往右放着一张炕床,炕床的中间抬起一个小桌子,大小刚好可以摆放一块象棋模具板。
得空的时候,爷孙俩就会厮杀好几回合。
炕床尾有个柜子,刚好挨着贴墙,与床完美缝接起来。柜子上放着一些书籍,平时老头子最喜欢逼着左一铭去看去学了,时不时还得验收一下他学习的成果。
此时,左一铭看到的是,柜子里面的一些小摆件摔下来床上了,好几本书籍也分别掉落在地上床上。
其中桌子这边,小凳子也东倒西歪着。
微邹眉头,左一铭肃着一张扑克脸,心里升起一股警惕。
把还带着一丝余温的野兔子和那瓶烧刀子酒往桌上一放,左一铭走出主房门来到自己卧室,同样凌乱不堪。
看到这一切,左一铭双手收紧拳头,眼瞳紧缩,眼眸迸发出一丝凌利嗜血的光。
再次来到来到主房门口,闭着眼睛,脑海里一幕幕烧脑的情景浮现出来。
是的,他在确定这些是否又是糟老头的把戏。
之前他就不止一次制造出这些假象,让左一铭陷入恐慌,以为老头子出事了,后来经过调查得知,他老人家去了县城,和好友在棋桌上厮杀了两天三夜。
还有一次,老头子去了青梅竹马的坟墓旁睡了两天一夜。
“噗…老头子又在故弄玄虚了。本少还是先吃饱喝足再和你玩玩儿。”
想起自己之前被糟老头嘲笑的囧样儿,左一铭两白眼一翻,痞痞地神情。
进来把桌子上的野兔揪起来,往东院厨房走去。
“这下老头子可没口福咯,饭后我得把这兔骨头完完整整地把摆出来造型,谗你!谗憋你!!”
吹着口哨的左一铭,心情很美丽的在厨房忙活起来,还哼着眼下最流行的调调。
他先用大灶台烧好水,然后盛出来一骨碌倒进小木桶里,再把野兔放进去烫水,很快出来一股浓浓的腥骚味。
接着左一铭把兔毛给拔光了,起刀剖腹,里面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再用清水洗了一遍重新放进野兔肚子里。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只完完整整地兔子,只是光溜溜着身子。
肚子里面被左一铭塞了好几种佐料,最后还用那把锋利的手匕在野兔的身体表面帅气的耍了一把。
不细看都很难发现,野兔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极其规律的纹路,可见刀功了得。
这会换小灶起火,炖肉汤。
一想起那诱人的熟肉,某狗吧唧一口,感觉自己已经吃上了那口嫩香爽口的焖肉。
小灶清洗干净,再次生火。
用手拿着一把长柄钳子,那是专门用来捣鼓火坑里的木炭。
突然…左一铭黑瞳紧缩,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