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1日,星期一,秋
国庆节到了,这正是徐璜这种高中生可以好好放纵自己的大好时机,什么好好学习,见鬼去吧!
“终于放假了,打游戏,打游戏!”徐璜打开自己的玩家国度,准备要再次开启自己传奇的徐璜骑砍生涯。
但是最让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徐璜!”徐璜的母亲跑到徐璜房间喊了一声徐璜。
“嗯?”徐璜还在打开自己的电脑准备嗨皮一番,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今天去旅游,准备好衣服,咱们回趟老家,再去龙虎山玩玩。”
“........哈?”徐璜打开电脑的动作瞬间停滞了下来,“又去什么什么山?我们不是去过井冈山,三清山,紫金山,庐山,黄山,泰山过了么!”
“哈什么哈?收拾东西准备走!”徐璜的母亲不由分说,没有留给徐璜一丝反驳的余地。
“不要啊!!!”徐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自己刚刚才打开的电脑,有一些无奈。
2018年,10月2日,星期二,秋,龙虎山,上午
徐璜站在龙虎山的真仙观处,面无表情地环顾着四周,有些无可奈何。
“我叫徐璜,这里是龙虎山,是中国有名的道教圣地。如果你听说过《一人之下》这个动漫,那你就应该知道天师府。而天师府正是在这龙虎山上。而我为什么要来龙虎山呢?因为我老家是赣省的,当然如果觉得赣这个字太难写的朋友可以直接写阿卡林省。以我们母亲的说法就是自己老家的山总得去看看。龙虎山,比较有名的是这里的道观。我的父母是非常奇怪的人。他们信仰佛教,但是却来道教圣地来玩,这不矛盾吗?也因为我的父母信仰佛教,所以......我并不信佛教。你们怎么会认为因为家庭的耳濡目染我会相信佛教呢?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一个唯物主义者在这个家庭的尴尬。每次出去玩,家里人最爱爬山,而且还是那种有佛教寺庙的那种山。我说我不相信佛教,我就会被揍一顿。然后到了山上,不由分说拉我过去拜一拜。那我说这佛教不是什么心诚则灵吗?我这种完全不信佛教的去了也就是白给香火钱呐!然后我爸就又一次不由分说踹我一屁股。”
“徐璜过来!”徐璜的父亲招呼了一声徐璜。
“嗯。”回应一声后,徐璜便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自己父亲那里去了。
“让大师给你看看手相。”徐璜的父亲说道。
“啊?噢!”徐璜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什么手相啊啥的我不信,以前还有人说我未来的老婆漂亮啊什么旺夫啊!我以后有钱呐!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哪个女生都瞧不上我你跟我说我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徐璜曾经被自己的母亲拉过去到处算命,但他从来不相信会有女生看的上自己,这完全就是扯淡。
要知道现在的女生都是视觉系动物,怎么会喜欢上他这种胖子呢?
“来,小伙子,把你的手伸上来。”道长招呼了一下徐璜,让徐璜把他那白白胖胖的左手伸出来。
“嗯。”徐璜点了点头,没有去抵抗。
他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失了礼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但是,其实徐璜今天这么顺从的理由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外婆外公也被父母带了过来,徐璜对自己的外公并没有什么看法。
但是外婆是从小带着徐璜长大的,徐璜三岁以前就是个留守儿童,父母在沪市打工,他留在赣省。
后来被父母带到沪市,到了六岁的时候外婆过来照顾了他五年,所以他和外婆的感情还是非常的深的。
但也正因为老人带着孩子的原因,会比较宠爱孩子一些,虽然徐璜并不像那些被宠坏了的孩子一样有着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的想法,但是他的玻璃心也确确实实是因为外婆的原因而存在的。
因为外婆从来没有骂过他,父母没机会骂他,那时候的小孩子勾心斗角少,也就是说他没有被人骂过。
这导致一旦出现了问题,他极度容易情绪失控以及受伤,所以明白这一点的他也在尽力去克制自己。
言归正传,徐璜伸出来了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左手到了道长身前。
“道长,不用看生辰八字吗?”徐璜的母亲在一旁问道。
道长却是摇了摇头,“生辰八字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很容易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乱改。”
“.....!!!”徐璜的表情就如这一阵省略号外加一堆感叹号一般,他怎么听都像是这个道长在唬人啊!
“嗯,以后这个小伙子会是学技术的,未来呢会有一个贤惠的妻子,有旺夫相,而且桃花运有些旺。真是奇怪了!按小伙子你的样貌不应该像是有这么强的桃花....失礼了。”
“????”徐璜现在的表情也如同这一堆问号一般,充满着对眼前的道长的极度不信任。
他可不相信自己有桃花运这种可能性,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有桃花运路雨芊早就是他的女朋友了,说不定还能等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
徐璜越想越偏,随后就是他白白胖胖的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
一旁徐璜的母亲看了看道长身前的功德箱,拿着钱包准备拿钱,但不知道要掏多少钱便问了一下眼前的道长,“道长,这个钱要交多少呢?”
“这个随意就行。”道长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真让徐璜佩服。
他是这辈子装不出这种样子的,如果有人问他要付多少钱,他肯定直接说有多少掏多少。
“噢。”徐璜的母亲点了点头,掏出来了一百块钱放进了功德箱里。
徐璜的父亲拍了怕徐璜的肩膀,哈哈大笑,“儿子,以后有好多娃仔喜欢你咯!”
“老爸,这都骗人的,就我,扯犊子呢!老婆都找不着,我已经没了。”徐璜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听着很高兴就是了,但是这玩意儿始终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