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城市,总会有一些过往趣事让人回味,而烧烤摊更是一个让人回味无穷的地方。眼下,便有两名年轻人在互吹着牛皮……
“两位先生,您好,这是消费满三百赠您们二人的啤酒,本店原酿,请享用。”
“啊,谢谢老板,不过,你可是真有心了,嗝…哈哈哈”
青年转而对着白林说到:
“林总,你还记得吗,当初咱俩相识的时候,还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向啊。”
“噗,就你那两下子,还不是本大爷帮你收场。”
“对了,你当时,是怎么想起来那个老地方的啊?我倒是很想知道……哈哈,干!”
青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即遍倒在了椅子旁。
“小菜鸡儿,跟我喝酒,你还差的远呢。嗝…”
白林冲着对面的青年说完这句话后,便将那半瓶啤酒一饮而尽,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暗,渐渐的,自己失去了方向感,头也开始变得异常沉重。
“卧槽,这啤酒,杠有劲!”
眼前的情形,正是四年之前,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情形,这味道,这触觉…绝对错不了!而白林竟然以上帝视角来观测自己的过往。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
“别那么俗套,这句话,可是别人小说里的剧情。内个…哥,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做那个梦了?”
“梦?什么梦?我就记得好像有个大嘴巴子,挺疼的。”
白林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突然“嘶”的一声又把手抽了回来,因为他方才明白,那不是梦。
“白淼!你这小混蛋!”
“我…我可没有,是师傅让我干的。”
白淼噘起了嘴,若无其事的将视线移开,转而看向电视的新闻:
近日多有人口失踪,请各位尽量少在人群稀少的地方走动,以免发生危险事故。请大家遇到警察询问后全力相助,切不可给不法分子可乘之机,谢谢配合。
“在那个世界…有电视这东西吗?我的印象里怎么没有?”
“你是真睡糊涂了?不应该啊,可能那是一段真实的世界,但终究我们要活在当下啊。”
“也是,我可能真的糊涂了。也罢也罢,对了,你记得咱们那段时间的生活吗?”
“你这么一说……是有一些古怪,可是,为什么现在我没有这段记忆?只剩下最后一段…呃…最后一段也模糊不清了。”
“还不是你笨?噗哈哈哈。”
“白林!你!!”
见白淼抽起扫帚,白林抛出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飞一般的跑进了电梯,说话间便按下了下楼键。
“林!有种,你就别回来!”
“得嘞,我就听您的了!”
一路跑向外的白林,就连鞋子也顾不上换掉,穿个拖鞋游荡在各个街头。不知在外寻觅了几个钟头,白林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印象之中熟悉的场景——野球场。
“嘿,那边的兄弟,打球吗?看你身体不错啊!”
“我!?是我吗?”
“就是你,不用看了!来吧你就。”
“可我没穿球鞋啊。”
“呃…那行吧,我们再找别人,还是以安全为主嘛,哈哈哈。”
此时一旁的黄毛青年一脸蔑视的对着身旁的队友甩了一句:
“呵,就这样的,我能打十个,你信不信?”
而白林听到这句话后却气不打一出来,将气沉了下来,对着刚才邀请他的伙计问道:
“你们缺个人吧,我来!”
“兄弟,你…这可以的吗?”
“放心好了,我叫白林,多多关照。”
“郑泽宇。”
青年将拳对向了白林,而白林却给他了个合拳的姿势。
“郑泽宇,这个运动,是带球打架,没错吧?”
“按道理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嘻,让他们开心开心!”
“你可别惹出什么岔子啊,咱们可是一个队的,别把我连累上了。”
“一个帮忙出头的,事怎么就这么多?不玩就让他滚!一个穿拖鞋的还想当大哥?造你的梦吧,哈哈哈!”
黄毛青年对着郑泽宇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一脸不屑的望着二人。
“可以开始了吗?”
“做大哥的,不得让让你们?喂,穿拖鞋的穷小子,你们发球。”
“你那球鞋是假的!”
此时另一个队友也鼓起了勇气,对着黄毛青年冷嘲了一句,顿时黄毛青年青筋暴起,将头发往后一捋,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恶意。
“别TM废话,实力说话!”
黄毛青年将球如同导弹一般扔向那名队友,正当队友要接住时,却不成想那枚篮球如同实心的一般,竟硬生生的将那队友从二分线击倒在场外,队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异常痛苦的表情。
“你这人怎么故意伤人啊!玩不玩!不玩别站场!”
“你TM不想活了?”
黄毛青年的队友如同杀手一般盯着身旁那个插话的青年,而那眼中却透露出货真价实的杀气。
“是他自己没接住的,怪我喽?”
“三…三根…”
队友将球推到了场上,自己却忍不住,疼得昏了过去。
“喂,黄毛,他上不了场了,咱们一对一吧,没说不公平吧?”
“弱者,只会找借口。”
郑泽宇将球带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将球扔向了黄毛青年。
“那么…我可要开始喽!”
此时郑泽宇刚要挪步抢球,却不成想黄毛青年此时将球压的非常低,利用肩膀的冲击力硬生生的对着郑泽宇的腹部顶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刻,却让在场人为之惊讶万分——白林将球压低,斜身靠前,当黄毛青年顶到白林时,却不成想那虚虚实实的感觉却让自己栽了个跟头。
这时白林则是三分线起步,一个暴扣便将这黄毛青年的脸打落满地。
“你,你犯规!”
“哦?我犯规了吗?这么多证人,你说……”
“管他的呢,兄弟,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白林望了望自己的拖鞋,面无表情的对着黄毛青年说到:
“随你便好了。”
下一刻便将手递给了黄毛青年,此时的黄毛青年自然羞愧难当,脸如同冬月的糖葫芦一般,没有太阳的关照,却透漏着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