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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紧急命令 (2)

小胖子的心里也郁结着,刚才看到杜小春的哭泣,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在那种场合下,他不好发作出来,怕大家说他是在添乱子。

小胖子坐了一会,坐不住了,站起身把头抵在墙壁上,握紧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直到拳头被砸得疼痛了,心里才好受些。

小胖子的家离小龙山集不远,是家里的独子,虽然家里生活十分贫困,但十八岁的小胖子却长成了一个胖乎乎的身材。他的爹老黄是乡村里的土厨师,四里八乡的人家,家里如果有了事,都喜欢请他去烧菜。老黄烧菜不但味道好,而且勤快,利索,老黄就缺少个帮手,眼看小胖子长成人了,他就让小胖子跟着自己打下手,想把自己的厨艺教给儿子。

小胖子听爹的话,就和爹一起走村串户烧菜做饭,两人干得浑身是劲,也给家里增加了不少收入。

一次烧菜时,改变了小胖子的人生轨迹。

这一年年景不好,办事的人家不多,老黄已好多天没有接到过活计了。没有了活计,家里便少了份收入,生活便紧张起来。

不久,河西村地主王大财的儿子大学毕业了,在南京找了一份工作,王大财很高兴,在家里宴请朋友,请老黄去烧菜。

老黄家离王大财家有几十里地远,但王大财夫妻俩为人刻薄当地人都知道的,老黄想来想去,还是同意了。

一大早,两个人就上了路。

小胖子给爹背着家什,老黄摆动着双手在前面走,老黄高兴了就唱起了小倒戏。老黄的声音高亢响亮,唱到高处,就要把手举起来往上提劲,小胖子听到多了,下面的词也能接住的。

小胖子说:“今天给地主家烧饭,工钱能不能多点。”

老黄说:“儿啊,地主不一定比穷人大方啊。”

小胖子没了声音,他跟爹烧了许多家,确实遇到过几家刻薄的地主。

到了一个背阴处,老黄就让小胖子停下来歇息一会,自己掏出旱烟袋开始吸烟。

快到河西村了,远远地看见在一片低矮的草房子中,有一座高耸的瓦房,两进深的院子。老黄指这座瓦房对小胖子说:“那就是王大财的家了。”小胖子看了一会儿,说:“地主与穷人一眼就能分得清的,为啥穷人越辛苦越穷哩?”老黄叹息了一声没有回答,两人起身就走了。来到王大财家的门口,老黄上前去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位走路一歪一歪的男子,这个家丁叫吴歪子。吴歪子把他带到堂屋,见了地主王大财。王大财穿着马褂,坐在桌子前抽着大烟,见老黄来了,把头抬了一下,喊来佣人,把他们带到一间偏房里住下,自己继续抽烟。

老黄和小胖子放下行李,来不及歇息疲惫的身子,就开始问多少人,配多少菜,干了起来。

这次,王大财家请了十几桌客人,来的人都是当地的地主、商人、官员,这些人都夸王大财的儿子有出息,要不了两年就会出人头地的,是王大财的靠山哩。王大财一桌一桌地陪酒,脸上乐开了花。

两人一天干下来,累得腰酸背疼。晚上,睡在地铺上,爹让小胖子帮他捶捶背,小胖子用拳头上上下下地捶着,然后,再用手揉。俩人虽然疲惫,但想到明天就能结一笔工钱回家了,俩人又高兴起来。老黄把旱烟袋点着了,抽了几袋子烟,对小胖子说:“看到了吧,今天吃饭的人都夸爹的手艺了吧。以后,你把爹这个手艺学了,不愁没饭吃。”

小胖子圆乎乎的脸上,睁着两只大眼睛,佩服地说:“爹,你的手艺就那一套,我看了。”

“你还瞧不起爹了,你学学看。”

俩人开心地说着话,倦意上来,躺下睡去了。

第二天,俩人来和王大财结工钱。

老黄坐在桌子的一边,王大财戴着瓜皮帽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昨天喝了酒,显然还有些醉意。王大财用毛笔写着字,算着老黄的工钱。

这时,王大财的老婆提着一块肉,走了进来。王大财的老婆个子高高的,走起路来发髻在脑后抖动着,瘦长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尖声地嚷着:“你这个老黄啊,你怎么还藏着一块肉,想带走啊。”

小胖子一见,也愣住了,老黄挠着头皮恍然大悟地说:“东家啊,那能这样说呢?我昨晚是怕猫吃了,放在缸里的,今天忘了拿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昨天做菜时,为了防止猫把肉吃了,老黄把一块卤肉顺手放在缸里,就忘了。

王大财抬起头来,看着老婆手里提着的肉,然后,不高兴地把笔重重地一放。

王大财的老婆仍在叫着:“你不是偷,是啥,我要不是看到,你就拿走了。家里再穷手脚要干净。”

老黄有些急了,站起身说:“我们人穷志不穷,我烧了这么多年的席,你访访,我在哪里手脚没干净过?”小胖子看到爹的脸红了起来,自己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跟爹烧了这么多家菜,还第一次看到爹这么激动过。

王大财的老婆撇了一下嘴,冷冰冰地说:“大财,这个工钱扣他一半。”

老黄一听,明白了她的意图了,愤怒地说:“你们要讲道理,我和儿子累了两天,工钱一分不能少的。”小胖子也站了起来,爹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坐下。

王大财看老黄和老婆吵了起来,有点沉不住气了,他阴阳怪气地说:“老黄,本来我们家对一块肉是无所谓的,你如果要,跟我们讲一声,我们给你就是了,你把肉偷放了起来,这就是你不对了。”

老黄脸气得铁青,在屋子里搓着手,叹着气说:“你不能血口喷人,我……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诬赖了你?”王大财把手往桌子上一拍,说:“老黄,你还想反了你。”

小胖子上前拉住爹说:“爹,我们走吧。”

老黄伤痛地用力把小胖子的手从自己青筋暴起的手上扒下说:“儿子,钱是小事,爹要这个清白,爹的一生不能毁在王家。”

王大财的老伴,把肉朝老黄的跟前一丢说:“你拿去吧,这块肉就算工钱了。”

老黄受辱地用脚一踢,肉飞了起来,不巧飞到了王大财老婆的裤子上,王大财老婆尖叫着:“你……你……”然后上前就给老黄一个耳光,老黄的脸顿时红了,他浑身发抖,握紧了拳头朝她打来,但拳头打到了她面前时,老黄把拳头松了,用手推了她一把。

王大财看到老伴被推了,也走上前来,拉起了老黄的衣领,两人抓在一起厮打起来。小胖子在旁边焦急地喊着:“你们不能打我爹。”上前要拉开他们,王大财朝他踢了一脚。

吵架声,引来了王大财的家丁,吴歪子和两个家丁把雨点般的拳头朝老黄的身上打下来,老黄从腰里抽出菜刀,咆哮着说:“老子跟你们拚了。”老黄挥着刀,一个家丁的头上受伤了,王大财夺过老黄手里的刀,朝老黄砍来,老黄一躲,右额上被划了一个刀口,鲜血淋了下来,又一刀朝老黄砍来,老黄用手死死的架住,刀刃深深地切进了老黄右手的虎口。小胖子见状,提起板凳就朝他砸来,王大财身后受到一击,松开了手,回过身来,朝小胖子飞起一脚,小胖子被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老黄浑身是血,王大财怕打出了人命,让家丁把他们赶走。

小胖子搀抚着爹从王大财家的深院里踉跄地走出,来到村头,用衣服把老黄头上的血,手上的血擦拭干净,包好。小胖子回头看到王大财站在门前,愤怒地攥紧了拳头,咬着牙说:“狗日的王地主,我要报仇!”

老黄声音颤抖地说:“儿子,爹的仇能报吗?”

小胖子说:“一定会报的。”

老黄说:“儿子,你年轻,你不知道,这不是穷人的天下。”

老黄和小胖子回到家,把老伴心疼死了。

老伴一边用宽大的衣袖抹着泪,一边抽泣着说:“这两天我眼皮一直蹦,一直蹦,我想怎搞的呢?没想到你们在外面出事了。”

老黄蹲在一边安慰老伴,说:“不要紧的,没伤着我。”

在老伴的惊心照料下,老黄的伤口好了,但他的大拇指因为筋断了,再不能弯曲了。小胖子看到爹经常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小板凳上,用左手把右手笔直的大拇指弯下来,但一放开,大拇指又直了回去。许多个夜晚,小胖子在睡梦中,还在和王大财打架,他被惊醒后,一挺身坐起来,他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后来,小龙山来了共产党,小胖子背着包袱,走了几十里地,投奔了过来。

赵俊林知道这些情况后,看小胖子年龄小,长着一副可爱的娃娃脸,区里正好缺一个司务长,就把他留了下来。起初小胖子不愿意,说他是来拿枪报仇的,不是来拿勺子烧饭的,如果是来拿勺子烧饭的,他就在家里不来了。赵俊林给他做思想工作,拿勺子和拿枪一样重要,因为他的服务对象是区里的领导,一个人要领导多少枝枪啊,等革命成功了,一定给你报仇的。

小胖子经过几天的观察和思考,最后同意留了下来,做了一名司务长。现在是困难时期,区里的吃饭也成问题,经常是一些杂粮掺着野菜烧,小胖子看到领导的生活这样艰苦,就想点子,把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烧出一些花样来,让领导们吃得舒服一些。他还亲自到地里去挖野菜,回来用盐腌成小菜给大家吃。小胖子越做越有劲了,与大家的感情也深厚起来,他才明白司务长的工作真的很重要。

小胖子在区里办的识字班里学习,他十分用功,几个月时间,就学会了几百个字,而且还能写,能讲,很快就能读书看报了,关于革命的道理,他一天天地知道得更多了。思想有了很大的进步,他觉得不能只想着自己家里的小仇,要想着天下穷人的大仇。他看到身边的共产党员们思想觉悟都很高,是为穷人着想的好人,就想如果能做一个共产党员多光荣啊。他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送给了赵书记。赵俊林接过他的申请书,语重心长地说:“小胖子你离党员的标准越来越接近了,有一天,我会当你的入党介绍人的。”赵书记能给自己当入党介绍人,小胖子感到很高兴。现在,区政府要解散了,领导们都离开了,自己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小胖子感到十分不痛快,他决心要找赵俊林说说这事。

开完会后,赵俊林心情沉重地回到宿舍刚坐下,门被推开了。赵俊林抬起头来一看,是小胖子,小胖子在伸着脑袋看他。

赵俊林说:“进来,找我有啥事。”

小胖子推开门,走到赵俊林的跟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赵书记,我还没入党,区委就要解散了。”

赵俊林说:“会上不是说过了吗?你还想不通。”

小胖子说:“不是想不通,我是想把党入了,我跟着区委干了这么多年,仇没有报掉,还没有一点进步,回家怎么向爹娘交待?”

想加入共产党,过去小胖子也提出过,现在,经过这几年来的考验,赵俊林觉得小胖子成熟了,思想进步了。

“区委都解散了,你还要入党干啥?”赵俊林已胸有成竹了,他摸了一把下颏,故意问他。

“区委解散了,我更要入党,要不我就没机会了。”小胖子豁地站直身子,脸涨得通红地说。

“好,好,你先坐下。”赵俊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胖子扭了扭身子噘着嘴仍站着。

“哎,入党又不是小孩子要糖果,你耍个脾气就给你了。”赵俊林踱着步子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要入党,我们还要研究一下,做事不能急,心急吃不下热粥吗。”

小胖子听赵书记这样一说,觉得有眉目了,他的心也暗暗欢喜起来。

小胖子转身看到桌子旁有一个开水瓶,用手晃晃,见里面没有水了,就说:“赵书记,我来给你烧瓶水去。”说着,拿起开水瓶就出去了。

小胖子烧完水回来,赵俊林已胸中有数了,他对小胖子说:“你先回去收拾着,不要拖了大家的后腿。”

小胖子不情愿地离开了赵俊林的屋子。

杜小春在会议室里哭过鼻子回到屋里后,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来。他一屁股坐在小木床上,小木床抖动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音,杜小春躺了下去。

杜小春的脑子里满是会场上的情景,头脑里乱哄哄的,他原来认为就在小龙山区委干一辈子了,没想到现在却要离开了。

躺了一会,他赶紧起来收拾东西,大家肯定都在忙碌了,自己不能拖了后腿。杜小春首先把墙上贴的一张照片小心地揭下来,这是一张把掌大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他父母的结婚照,照片上的父母年轻,漂亮,特别是母亲脸上的两个酒窝,很动人的,杜小春百看不厌。杜小春对父母没什么记忆的,只能凭这张照片想像父母的样子了,他随身带了许多年。

杜小春小心地把照片放进内衣口袋里,又打开笔记本,在上面用笔记下:区委今天开始解散。

这时,赵俊林走了过来,他看到杜小春在屋子里写字,就说:“小春,收拾好了,去帮我收拾收拾东西吧。”

杜小春抬起头,见赵俊林站面门前,迅速站起来,说:“是。”

杜小春把笔记本放到抽屉里,跟着赵俊林来到他的屋里。

赵俊林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铁桶,和杜小春一起把一张张文件点燃往里丢,一时,屋子里冒出了一股浓重的纸烟味。

赵俊林从床头把一个木头箱子搬到地上,这是一个樟木箱子,用红漆漆得红彤彤的,上面用彩笔画着两只绚丽的凤凰。这只箱子随着赵俊林多年,是他最喜欢的物什,里面装的都是重要文件。打开箱子一股樟木的清香淡淡地飘出,赵俊林把里面的文件一封封取出来,认真的看了一下,递给杜小春。再往下,就看到张稚的许多来信了。张稚是赵俊林的恋人,他们是在上中学时恋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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