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马玉怀看着司马云突然盯着自己看。
“没什么,六哥”。司马云说。
“既然如此,你先去外面等等我,我收拾着,一会陪你去皇宫”。司马玉怀说。
“嗯嗯,六哥,一会见”。司马云笑着说。
“一会见”。司马玉怀说。
“公主,您怎么了”?彩儿看着从司马玉怀出来之后的司马云就一直闷闷不乐。
“我总觉得六哥变了”。司马云看着司马玉怀的书房嘀咕道。
“怎么会呢?公主,六皇子还是六皇子啊”。彩霞疑惑的说。
“真的吗”?司马云看着不远处的司马玉怀的房间嘀咕道。
京城皇宫
“六哥觉得这皇宫和以前有何不同”?司马云看着身边的司马玉怀问道。
司马玉怀假装不懂司马云的问题,回答道:“和十四年前没什么区别吧”!
“是吗”?司马云盯着司马玉怀问道。
司马玉怀看着像审犯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司马云,不经想起林倾玉,小时候,每当林倾玉不信自己的时候,就用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自己,最后自己陷进这双眼眸。
司马玉怀突然反应到,这是司马云,不是林倾玉,随后淡然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司马云的头发。
司马云打掉司马玉怀的手,摸着自己的头发说道:“六哥,别乱摸,彩儿梳的发髻都乱了”。
司马玉怀只是默默的盯着司马云,好像通过司马云思念着其他人。
“不要”。司马云一把抓住司马玉怀的胳膊,指着前方的鱼塘,对司马玉怀说:“六哥,你看,鱼,六哥我告诉你,皇宫池塘里养的鱼可好吃了,尤其是烤着吃,我记得上次和三哥吃烤鱼…”。司马云在亭子里看着池塘中的鱼说。
司马玉怀看着池塘的鱼露出了欣慰的笑,这个笑充满了怀念。
“殿下,你看那里有烟”。一名太监对一个小孩说道。
“去看看”。小男孩说着便朝烟升起的方向走去。
“小姐,我们快走吧”。只见一名侍女对蹲在地上,对身旁的小女孩说。
“别吵,快好了”。小女孩说。
“小姐,这可是御池的鱼,你怎么能偷烤着吃”。侍女着急的说。
“没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小女孩蹲着。
“好吧”。那名女孩也蹲下看着自家小姐烤鱼。
一名软糯糯的小男孩,戴着金黄色的发冠,走到池塘前时,便看到两名小姑娘在烤鱼。
“谁”?那名女孩朝丛林喊去。
小男孩和太监从丛林中出来。
“鱼是御池里的鱼”。小男孩看着女孩手中的鱼说。
看到小男孩时,小女孩说:“烤鱼分你一半,别告密”。
“你这是死罪”。男孩看着女孩说。
女孩看着这个眼前软糯糯的的男孩,突然眼珠一转,当着男孩的面,吃了一口鱼,还砸吧砸吧嘴说:“好香奥”。
“姑娘”。太监走到小男孩身前说。
“你是谁”?女孩朝太监问。
“奴才是六皇子的贴身太监,候赁,这位是六皇子”。太监躬身说道。
原来候赁身后的便是大楚六皇子司马玉怀。
听到是六皇子,女孩身后的侍女小声的问:“小姐,怎么办”?
“怎么办?跑啊”。倾玉说着便拉着身边的侍女就跑。
因为被拉着跑,身后女孩的烤鱼也掉到地上。
“你们……”。候赁刚要说什么,便听到司马玉怀说:“无碍”。
司马玉怀看着地上的烤鱼对候赁说:“清理下”。
“是”。候赁说。
司马玉怀看着这片鱼塘,这是他第一次见林倾玉的地方,那时候,父皇很喜欢自己,在皇宫,没有人敢像林倾玉一样大胆,敢和自己对着干。
那天,他将这个在自己面前吃鱼的小女孩刻在脑海里,这片鱼塘,还是和十四年前一样,只不过人却早已物是人非。
“六哥,你有没有没听我说啊”?司马云摇着司马玉怀的胳膊撒娇道。
“当然了”。司马玉怀点点头。
“六哥,这池子里的鱼可好吃了,过几天我烤给你吃啊”。司马云说。
“御池的鱼,我可不敢吃”。司马玉怀看着司马云笑着说。
“六哥,你就陪我吧,好不好嘛”。司马云摇着司马玉怀的胳膊撒娇道。
“不行”。司马玉怀看着司马云说:“御池的鱼你也敢吃”。
司马云还打算说什么时,司马玉怀说:“不是要去看贤母妃吗?走吧”。
“好吧”。司马云撅着嘴说。
昭纯宫
“儿臣参见贤母妃,恭祝贤母妃圣安”。司马玉怀下跪道。
但司马云平时无礼惯了,直接跑到贤妃身边,拉着贤妃的胳膊说:“母妃”。
贤妃朝司马云点了点头,看着跪在下方的司马玉怀。
司马玉怀还是一身白衣,发冠也是白色,安安静静的跪在下方,和十四年前一样,他和林倾玉的故事,恐怕只有和司马玉怀同龄人以及他们这些长辈知道。
这些年林家,是皇宫的禁忌,恐怕时间已经磨损了关于司马玉怀和林倾玉的故事。
“快起来”。贤妃说。
司马玉怀抬头,看着雍容华贵的贤妃,和十四年前一样,贤妃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这些年,苦了你了”。贤妃说。
司马玉怀淡淡笑了下,说:“睡在床上不算苦”。
贤妃看着司马玉怀,这孩子啊,总能把一些事说的那么淡,躺了十四年怎么不会苦,那是生不如死吧。
自从司马玉怀醒后,他就想去看司马玉怀,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楚王,若是太多的接触司马玉怀,恐怕对司马玉怀不太安全,没想到今日司马玉怀却来了昭纯宫。
“好”。司马玉怀说。
司马云看着自己的六哥能活拨乱跳,这就证明六哥的身体已经很好了,便高兴的说起自己这几日的所见所闻。
京城梦府
“大人大驾光临,梦府没什么可招待的,只有茶水了”。梦霜看着下首的白黎铭说。
“无妨”。白黎铭看着眼前的女子说。
自己可以说是少年入仕,也曾夸下海口,说可以看透别人的心,但前一个赫雾,现在又是眼前之人,让他看不透。
白黎铭盯着梦霜那双毫无情感的眼睛,说:“姑娘为何戴着面具”。
梦霜听闻,将面具摘下,梦霜看到白黎铭眼中的一丝惊诧,依然说:“若草民终日顶着这张脸,恐怕京城再也无人犯罪了”。
“是在下唐突了”。白黎铭道歉道。